夏芷兰听到他如此霸道强势的话,更郁闷了,又怒目圆瞪地白了他一眼。
她忽然想起了那次在机场被强吻的事情,于是就说了出来,她以为能给他添堵,可是,她想多了。
“谁说只能给你的,我回国的那天,我的初吻就被一个魂淡给强吻了,还塞给我一百万的支票,但是给我撕烂了。”
“你这个死女人,干嘛撕烂它,那是钱,你不要呀。”
霍元有些诧异地说道。
“我撕掉它你生气什么呀,又不是撕你的钱,我撕的是那个魂淡的。”
夏芷兰气急败坏地吼回去。
霍元不敢承认在机场上那个男人就是他,他怕承认了她会生气,再也不理他了。
“不对,不对,你说在机场被吻的是你初吻,真的吗?”
霍元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问道。
“是呀,怎么了,你怎么听了还这么开心呀,你这是幸灾乐祸吗?”
夏芷兰其实不确定,因为在那个晚上,她有没有和那个男人接吻,她也不得而知,不过为什么他一定也不生气,好像挺高兴似的。
“我怎么可能幸灾乐祸,我是那样子的人吗?夏芷兰你说你的脑子一天到晚想什么呀,我堂堂正正的霍氏集团的总裁,会去幸灾乐祸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说出不来不怕人家笑话吗?笨,笨死了。”
霍元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说道。
夏芷兰又听到他说她笨,就瞪了一眼。
“你这是什么眼神呀,欲求不满,还想要?”
霍元故意扭曲她的表情。
“谁······谁欲求不满了,你不要胡说八道,你干嘛刚刚吻我,又摸我的脸。”
夏芷兰睡得模模糊糊,根本分不清霍元是帮她擦药还是吃她豆腐。
“说你笨,还真是笨无可救药了,下车吧,早点回去休息。”
霍元的话明明就是嫌弃,可是却充满了宠爱。
夏芷兰却没有听出来,只知道自己被嫌弃了。
“笨,你干嘛要来救我。”
夏芷兰气鼓鼓地反驳道。
“我不救你,谁救你呀,你这个女人怎么就不知好歹呀,你是不是还想着贺凌那个混蛋?”
霍元白了她一眼说道。
“谁想他了,我才没有。”
对于贺凌,如恶魔一般,她避之不及,怎么可能想着他呢。
“那你干嘛这么问?”
霍元的话让夏芷兰一时语滞。
“我懒得跟你说,我要下车了,请开车门。”
夏芷兰气呼呼地转过头去说道,手一直握着开车门的把手。
霍元把一条药膏放到她的手中,然后按下车门锁就说道,“记得一天三次。”
夏芷兰转过头来一看,手中多了一条去红肿的药膏,她的心好像忽然撞进了一股暖流,暖暖的,脸色也泛起了一些红晕,有些尴尬地打开了车门,头也不回地往公寓去。
回到公寓,夏芷兰打开药膏,闻闻味道,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脸伸到自己的鼻子前嗅了嗅,味道一模一样。
心想,她这是误会他了。
他刚刚是在帮她擦脸,不是吃她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