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生气,后果很佛槿马上睁开眼,看到小白臻还睡着。
于是悄悄的摸了摸它的背脊,然后摸出手腕上的珠子放在手心。把手举到眼前,小声地说,
“小珠子,小珠子,我现在求你帮个忙行么?”
“......”
“我决定每天多加一个时辰的诵经时间帮你净化戾气。然后你能先付一点报酬么?”
......
佛槿见它一动不动,没有回应。一位被吓到了,所以安慰道,
“我也不会用走很多的,是我体内的那只火鸟。它受伤了,身上冰冰的。你能帮我把它暖和过来么?”
只是暖和过来的话,还是可以的。
火云珠勉为其难的动了动。
佛槿见它答应了,兴奋的差点把小白臻甩出去。
还好及时刹住车。
然后马上入定,将红色小珠子握在手里,然后吸收着珠子里的红色灵气。
丹田内的火鸟感到火灵气的注入,忽然仰起头。
将吸收进来的灵气一口吞下,满意的眯了眯眼。
佛槿见它又机灵了不少,觉得机不可失,最好还是多给它吃一些。
至于小珠子......嗯......以后加诵经时辰补偿好了。
于是佛槿继续吸取灵气喂给火鸟。
如此循环往复。
佛槿也一点都不觉得累。
当她再一次內视是,发现火鸟好像吃饱了,还脸色通红的不停打着饱嗝儿。
呀,不小心喂多了,要赶紧停下来。
不料这个循环在体内往返很多次,到后来佛槿都没有再引导这个过程,使得她现在没办法控制灵气的吸入和吸收。
眼见着火鸟已经吃不下去了,小珠子也颜色逐步暗淡下来。
佛槿心里非常着急,两边都是她最好的伙伴。
怎么办?怎么办?
佛槿想只要能控制住我自己体内的灵气,说不定就能主导这次循环。
于是牙关咬紧,努力控制着体内原有的灵气,去阻挡来自火云珠的浩瀚灵气。
火鸟见佛槿在帮忙,于是赶紧催动刚吸收来的火灵气,去阻断新吸收进来的火灵气。
一人一鸟忙的满头是汗,半个时辰之后,终于成功的控制了体内的主动权。
佛槿刚要喘一口,休息会儿。
这些被控制的灵气立马反弹,开始沿着体内的经脉到处游走。
尤其是几根主经脉,因走的灵气过多,几乎就要被撑破。
佛槿因经脉迅速扩张,疼的直发抖。
但这次却没能阻止灵气在体内肆虐,疼到深处,自然昏死了过去。
因为是深夜,佛槿体表所出的大量的汗水,马上被吹干。
所以小白臻醒来时,一点异样都没有察觉,它只一心扑在了新进入禁制的人,和自己心心念念的灵草。
根本没有注意佛槿早已是出于走火入魔的状态。
一只兽开开心心的离开了。
等到灯圆师太和贞宏师父找到佛槿时,已经是丑时。
两人看到昏死过去的佛槿,异常着急,也顾不上查看附近的巨大的蛋壳。
一人负责戒备,一人忙将佛槿抬起,然后梳理佛槿体内庞大的灵气。
“师叔,妙音体内的灵气过于庞大,弟子体内的佛力在路上便已消耗掉大半,我现在只能替她梳理破损的主经脉一周天。其余的,我们能先回去再说么?”
“行,你找找,看还有没有你同门师姐妹的物品,我们赶快回去。”
“是,师叔。”贞宏师父迅速背起佛槿,然后再次操控残寻灯,离开了小白臻的“窝”。
“师叔,这禁制好像...暖和了?难道那些鬼怪只有晚上才出来么?”
贞宏师父带着佛槿虽然急速奔走,但神识却一直关注着四周,
“确实,神识之前能触到阴森森的东西,如今正常了许多。灯圆,我们加速,先回去再说,别在路上耽误。”
“是。”
等到灯圆师太两人离开禁制后,小白臻才从灵药推中抬起头来。
嘴里还叼着一根没吃完的紫苏草。
咦?这次怎么回事儿,以前不是一直都要好几个月的么?
那我还在这儿吃什么...撑死我了。
回去找小丫头给我揉揉肚子去~
“师叔,了慧师叔,您在里面么?”
灯圆一进院子就着急去找了慧师太。
“怎么了?吵吵嚷嚷的。”
了慧师太正凝神静气,很不满被人打扰道。
“师叔,你快来看看妙音,她已经昏迷了好久了。”
“怎么了?她怎么会这样!”
“了慧师妹你先替这弟子检查一下,随后老衲与你细说。”
“贞宏师兄?哦,好...先把她抬进房间来。”
一番检查后,了慧师太皱眉道,
“妙音体内为何会有如此大量的火灵气?灯圆,你老实交代,妙音到底是在那里找到的?”
“在禁制里.....”
“难不成她吃了什么火灵气的灵草了么?不管如何,灯圆你先协助我,将妙音体内的灵气脉络都梳理一遍。贞宏师兄,麻烦你为我二人护法。”
两人的不同属性的灵气缓慢的输进佛槿体内,火鸟立马就感受到了。
这?
有人在为她梳理经脉么?
火鸟在佛槿走火入魔倒下之后,就一直在帮助佛槿引导体内肆意横行的灵气。早已经精疲力尽了。
此时刚好有人接管工作,火鸟也乐得休息。
于是躲进丹田角落里,掩了身形,修养去了。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的时间,两位师太才慢慢停止了灵气的梳理。长呼一口浊气后,
“师兄,麻烦你再为我二人护法一段时间。”
“师叔...”
“快些将妙音体内外泄的灵气吸收,这火灵气异常纯净,还微微带着一丝佛力。与你我二人大有助益!”
了慧师太传音,打断了灯圆师太的话道。
灯圆师太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抬头看着贞宏师父,
“多谢师叔,麻烦了。”
说完,也继续打坐。
贞宏师父也有些心不在焉,他还有些担心佛槿的情况。
见两人继续去打坐了,于是坐在佛槿身边
把住佛槿的脉细细探查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别的后遗症后,才把悬着的心放在肚子了。
这小丫头真是能吓人,自己一个人也敢闯禁制。
要不建议了慧师妹把她管严点?省的到处乱跑。
贞宏师父又扫了一眼了慧师太坐的那块蒲团垫,想起师兄曾经为了这丫头付出的心血。
哎,还是算了吧。
“师父,弟子灯空?能进来么?”
门外这时响起了叫门的声音。
贞宏师父便不再想这个问题,起身去应门。
“灯空么?我们先到偏殿坐一会儿吧。你师傅与你灯圆师姐都在打坐休息。”
“贞宏大师?您什么时候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