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靖跟随自己的哥哥一同前往西凉,在去西凉的途中,季靖多次向高叔通请教,高叔通一一教授季靖为官之道,季靖深受高叔通教诲,拜高叔通为师,宋智也受高叔通指点,虽然宋智没有拜高叔通为师,但也开始叫高叔通恩师。
公元822年,大唐穆宗长庆二年八月十九,高叔通一行出使大唐的人,回归敦煌,八月二十四西凉王在敦煌祭天,昭告天下,宣读大唐皇帝圣旨,正式旧藩西凉。
西凉王也正式论功行赏西凉文武功臣,西凉王颁下诏书,封高叔通为一等诚国候、高阳树(黑连树)为二等言平候、王元楚为二等北庭候、因慕容伏端功劳就只是先稳住乐平县,所以被西凉王封为三等僻乡候,王叔高阳拓封为三等仙峪候,任命李瀚为四品车骑大将军兼禁卫军统领,专门负责西凉王府安全,任命季圭为三品检校都尉大将军任瓜州总兵兼虎卫军统领(以季圭之功,本来可以封爵位的,只因仙峪城一战,季圭下令屠城,滥杀无辜百姓,导致没有受封爵位),呼必来为四品勇武大将军任西州总兵,藏嗣夕为五品骁骑卫任丹城县总兵,宋思良为五品骁骑卫任乐平县总兵,其余文武百官,官升一级。
封赏完毕,各自官员都赶赴封地上任去了,季圭也带领三万虎卫军赶往瓜州赴任,季圭在瓜州带领着士兵替百姓搭桥铺路,深得瓜州当地百姓爱戴,虎卫军手下将官都可由季圭自己随意安排,季圭便安排宋智为虎卫军随军参将兼虎卫军主簿一职。任命伏祈寿、章岱为瓜州镇关副将,任命雷灌、杨庆为虎卫军执事都尉,任命呼尔扎特宝宝、伊耳布丹吉龟、王统、王甲、赵猛、杨皋、陈方平、张定北、张定南、沃荼、墨羌为虎卫军中军校尉。
瓜州城本有三万守军,但季圭领三万虎卫军进驻瓜州城,就调走了瓜州两万守军。
藏嗣夕、宋思良各领三万大军镇守丹城、乐平二县。高叔通、王元楚、高阳拓、高阳树、慕容伏端,在朝任职,不必去往封地。
季靖到了西凉,高叔通将季靖安排到了刑狱司,任八品刑狱典史。
季圭在瓜州总兵府,安排好一切后,就带着章岱、杨庆二人一起去了一趟仙峪漠河镇,去寻自己红颜知己娄青衣,季圭到了漠河镇去寻娄青衣,却没有找到,季圭便询问附近的居民是否知道娄青衣的下落,季圭一打听才知道娄青衣怀了自己的孩子,娄青衣还早在一年前便带着孩子与自己的傻子弟弟离开了漠河镇,去寻找他去了。
季圭也不知道娄青衣去了那里,便派人四处寻找,到处打听娄青衣的下落。自己则是回到了瓜州城,治理他的瓜州。
季圭哪里知道娄青衣带着孩子去寻找他时,走到天山时,因孩子突然生病,娄青衣自己又累又饿体力不支,差点倒在山中,娄青衣的傻弟弟又不知道怎么办,就在这时遇见几个道士,那几个道士救了娄青衣母子,也将娄青衣母子带到了天山的天剑峰,天剑峰是修道的道观,娄青衣为了养好孩子的身体,就在天剑峰山脚下搭了几间屋子,一住就是四五年,娄青衣经常给天剑峰道观送些菜,娄青衣的傻弟弟也经常去道观帮忙。
娄青衣知道孩子小,经不起长途奔波折腾。娄青衣就只能在天山天剑峰山脚下居住,等孩子大一些在带着一起去去寻找季圭。
季圭从漠河镇赶回瓜州城,刚进城就看见一个老者哭天喊地的叫冤。季圭上前询问老者,老者说:“陈大人仗着自己的有权有势,他强行带走我家小女,还打伤我家老伴。”
季圭愤怒的问老者:“老人家您说是哪个畜生这么霸道,胆敢强抢民女?”
“我去替你活劈了他。”
旁边一个围观者说:“还能有哪个陈大人呀,就是我们瓜州的活阎王,陈方平陈大人。”
季听到这里惊呼道:“什么?陈方平?”
那老者哭泣道:“这位壮士,多谢你的好意,老头子我心领了,壮士你还是不要管理了,那狗官有权有势,手里还有兵,你去招惹他恐怕会吃亏的。”
季圭跟那老者说:“老人家你不必担心,这事我管定了。”
季圭说完便骑马狂奔回到总兵府,气呼呼的说:“来人!去叫陈方平来见我。”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陈方平,杨庆、张定北、张定南几人便来到总兵府。
陈方平问季圭:“季大哥,你急找我有什么事吗?”
“哼!混账东西。”
“给我跪下,是不是我平时太过纵容你们了,我才离开短短几天,你就胆敢干出强抢民女之事了!”
杨庆他们几个一脸懵逼说,这不可能啊!季大哥,你离开这半个多月我们几个人重来没有离开过军营啊。
季圭就给他们说:“为什么我回来,刚一进城就见到一老人家说,你陈方平陈大人强抢民女啊?抢了他的女儿,难道那老人家冤枉你不成?”
这时宋智回到总兵府,季圭将这件事一五一十的给宋智说了一遍,宋智听后便哈哈大笑,还边笑边说这事我知道,我昨天也听说了,季圭一下蒙住了,心想这事好笑吗?
季圭问宋智:“二哥!你知道了,你还不处罚他,你还笑。”
“叔南啊!这确实是陈方平干的,但不是他干的。”
季圭越听越糊涂,就问宋智到底怎么回事,宋智才慢慢说道:“那瓜州府令也叫陈方平,他们二人同名同姓,而且是一笔一划都不差。那老者去瓜州县衙告状,那小小的瓜州县令哪敢得罪府令大人。”
季圭为瓜州太平,便带领军队前去瓜州府令府要人,劝陈方平不要乱用职权,胡作非为,陈方平自恃有几分才华,又是高阳树的门生故吏,便不把季圭放在眼里,就派人前去将那老者抓来,当着那老者的女儿,还有季圭一行人的面前,将那老者一刀捅死。季圭恼羞成怒,不记后果将陈方平一脚踹飞,季圭正想一刀结果了陈方平,却被宋智等阻拦住,陈方平爬起来愤怒之下,提刀正向那女子砍去,口中还说道:“本大人不仅抢她,我还要杀了她,你能奈我何。”
虎卫军校尉陈方平见陈方平恼羞成怒想要杀人,上前将陈方平一枪打翻在地,瓜州府令陈方平倒地后,还很急触的惊慌大声说道:“本官乃言候门生,恩受西凉王特派,我看你们谁敢杀我。”
就在瓜州府令陈方平到地的同时,他的护卫挥刀向虎卫军校尉陈方平砍来,还没有等瓜州府令陈方平从地上爬起来,却被虎卫军校尉陈方平一个侧身将瓜州府令陈方平的护卫一脚,那护卫一个测滚,手中刀,不慎将自己的主子瓜州府令陈方平反手一刀捅死了,宋智见瓜州府令陈方平死了,就说这样闯下了大祸了,叫季圭一行人救了那女子,赶紧反回了总兵府,想解决办法。
瓜州府令陈方平死后,他的护卫,就赶回敦煌向言平候高阳树禀报,高阳树得知自己的门生死在季圭兄弟等人手中,高阳树怒气冲冲的跑到西凉王高阳瑾那里,借机参了王元楚一本,说王元楚约束手下无方,杀害朝中重臣,以此向王叔高阳拓一党发难。
第二日早朝,在西凉王府的议政堂,高阳树当堂指责王元楚自势功高,不把朝中其他大臣放在眼里,纵容自己的旧部党羽季圭杀害一州府令。西凉王当堂责备王元楚约束部下无方,下旨让王元楚将此事处理妥当。
散朝后王元楚与王叔高阳拓商议此事,王叔高阳拓便派遣自己的长子高阳墨前去瓜州询查季圭杀害瓜州府令陈方平一案的原由。
高阳墨就是一个纨绔公子,完全不把季圭兄弟等人放在眼里,一到瓜州总兵府就大骂季圭,惹事生非,说季圭自己惹事也就算了,还连累了王元楚王候爷,还差点连累了我的父王。高阳墨更是不分青红皂白,将季圭下狱,季圭下狱后,雷灌前去找高阳墨议论,高阳墨大骂雷灌是个废人,还说雷灌就是一个小小卑贱的都尉,有什么资格管本公子如何做事。
“雷灌大怒,大骂高阳墨,你这卑鄙小人,当年在仙峪之战害死封厚将军,现在你又不分青红皂白想要害死季圭将军,你居心何在?”
“雷灌!你休要提及此事,那是封厚无能自找死路,又能怪我何!”
“当初要不是你贪生怕死,推封厚将军去挡箭,封厚将军会死吗?”
这些话刚好被旁边经过的章岱听见自己大哥之死与高阳墨有关,脸色大变,却忍住了,本来封厚就是因高阳墨而死,却听了一会儿,刚好听见说道封厚是被高阳墨推了一把才中箭而死,气得跳出来要杀高阳墨。
高阳墨吓得向雷灌身后躲闪,雷灌也阻难章岱,说不要鲁莽行事。高阳墨吓得大骂章岱你们这些贱民,替本公子死也是你们这些贱民荣信,还敢刺杀本公子。
在雷灌的劝阻下章岱也只好忍气吞声,就此作罢。
过了几日高阳墨便将季圭这个主犯这个真凶押赴西凉国都敦煌王城。
到了西凉王城后,在朝会上西凉王亲自审判季圭,西凉王审问季圭是否知罪。
季圭辩解道:“大王臣季圭知罪,但臣不服。”
旁边一大臣说道:“大胆季圭,你杀害朝中同僚,又乃知法犯法,此乃罪加一等,你有何不服?”
季圭道:“启禀大王!臣乃瓜州总兵,一方父母官,有人喊冤,臣自当受理。大王您有所不知,那瓜州府令陈方平强抢民女,还当着臣的面前杀了那女子的父亲,大王您说臣能做事不理吗?”
这时在一旁的户府司协同主事奈特乌齐说道:“大王!臣以为季总兵乃是强词夺理,就算陈府令犯了法,也应该抓起来,交由刑狱司主审,那也不能由得你季总兵滥用私刑杀了陈府令啊。”
季圭反驳,对西凉王说:“大王!臣不是有意要杀瓜州府令陈大人的,但陈府令确实是因臣而死,臣不会不认,在说了是陈府令要杀那女子,臣手下的为了救人心切,救那女子挡剑,是他自己的护卫上前与我们打斗,不慎杀死了自己的主子。”
在朝堂上的辩解,又有王叔高阳拓和北庭候王元楚的力保下,西凉王只好就此作罢,便下旨将季圭官降一级罚俸禄半年,而降级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