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原谅墨玦了?!”
“未曾。”楚寒烨想起墨玦的所作所为,眉头便不由地蹙了起来。
“那……?”紫珆觉得以爷的脾气,若不是原谅,这,实在找不到让墨玦回来的理由才是……
“你不觉得他太讨嫌了吗?囡囡本就对他不喜,囡囡既是要回去,不让他回来,难道还要留他在吴家屯儿过年吗?”
楚寒烨煞有介事地回话,紫珆的鸡皮疙瘩瞬间被惊了一地。
敢情墨玦竟是被嫌弃到这种程度了……还有,爷,你这猝不及防的一嘴狗粮塞得是不是太突然了些?!
紫珆微微低头,嘴角儿抽了抽,决定不在这儿受刺激了。
爷原本便有主意,她说什么,不过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罢了。
“爷说得甚是。紫珆准备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如何才能让姑娘更加喜欢,也免得到最后落得个……额……被嫌弃的下场……”
“嗯,反省一下也好。顺便也让蓝珩反省一下,离得这么远,若不反省一下,若到时候出了岔子,本王又未能及时发现更换人手,吃苦的还是夫人……”
原本不过是个托辞,这会儿却被爷如此认真地解读审视,紫珆突然有种想吐血的冲动。
原来你竟是这样的爷!!!
成吨的暴击打在紫珆身上,当真有些,吃不消。
话说,她到底是为什么出现在爷的面前?!
她怎么从来不知道爷竟是这样的爷?
说好的高傲冷酷翻脸无情呢?!
她深深地怀疑爷其实已经走火入魔了,又或者吃了那什么暗影邪教的破药了,以至于神志不清,急需救治……
当务之急是,溜之大吉……
“爷说的是,紫珆现在就去反省,一准儿将此事想得明明白白,仔仔细细,以谨言慎行,以确保投姑娘之所好,不让姑娘受到丁点儿委屈。”
“嗯……此事你夜里睡不着的时候慢慢想,多些日子无甚所谓,人的性格难免多变,你多了解琢磨一段时间也在情理之中。
现在嘛……”
说着楚寒烨从袖袋之中拿出一张纸来。
紫珆瞬间汗毛倒竖,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嗯,这是我昨夜想到的,你现在去,让裁缝明天之前赶制出来。”
“爷……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而且您确定是明天?这么多件,少说也得一两天才能做好,明天之前做出来,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
“不差钱儿!”微微扬了扬眉,楚寒烨对于这话甚是不满,这么点儿小事,什么时候也需他吩咐这么久了?
紫珆被他这话雷得里焦外嫩,这话……这话都是怎么想出来的,九王,九王要是差钱儿,还能像话吗?关键这事儿碍银子神马事儿?!
对于此等情况,紫珆只得断定,爷这是间歇性抽风又发作了。
病因自然是姑娘要走,病根儿就是关心则乱,祛除病根儿一时半会儿的是不可能了,然而治标不治本的方子,她倒有一张。
眼睛骨碌碌转了几圈儿,紫珆状似为难,“爷,这添置东西本不是什么大事,您大手一挥,整个信阳城都得把东西搬来,由着您选,不过……眼下姑娘就要回乡,带这些东西回去,是不是太打眼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