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张豪洞斜对面的洞也取了一个洞名,叫“兄弟洞”,把这洞说成了是张豪洞的兄弟,所以就叫成了兄弟洞。
这洞加紧改造,去的路也都弄成了,准备努力打造成第二张豪洞的意思。
张豪洞实打实自生自长自变的洞中之物,而“兄弟洞”却是实打实人工打造的一物又一物。
进了张豪洞,来至“乾坤笔玩”前,只见有些许人来玩这款新游戏。
打量着这“乾坤笔玩””游戏前面,只见或插或挂满满的一支一支的画笔,构成一个圆形的框。框内又还有一支一支画笔构成这个游戏的名字:“乾坤笔玩”。
一支一支的画笔,长短也不一,粗细也不一,颜色也不一,光泽也不一,但却是养眼的摆设在门前。
丹画冬夏先看看旁人怎么弄的。只见玩家在门上取下一支笔,那先放笔之处就显示出了一个小长方形空白空间,接着空白空间显示提示,请注册,接着又显示空白,上面一个小字提示:“请输入。”
游戏玩家包刮自己的脸色,都要用画笔自己画出自己喜欢喜爱的脸色。
有玩家哪儿能画,好在空白处提示可以临摹,可以照着旁边的角色图片模仿着画,却是什么都不会,也可以语音作画。有玩家看看自己画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七歪八扭的。
但这里却是神奇的是,一旦用笔在这空白处画了,你画的什么,从这“乾坤笔玩”游戏的门里,就走出你画出的一模一样的真人和真物来!
也正是这神奇之处,才有越来越多的人游戏而来。
有人在这空白之处画了好多的钞票,一叠一叠,想拿出去花,但没走几步,钞票却化为了乌有。出现这种结果,心中气恼,丧气的说道:“这么多钱有什么用,有不能在外面花!”
“乾坤笔玩”游戏发出声音:“在游戏中可以用!”
有人在这游戏空白处画了一个美人,一见美人,有人就拉出去说要到宾馆酒店去,但也只离游戏几步,美人就消失了。
不免让人扫兴,“乾坤笔玩”游戏依然提醒:“美女只能随你在游戏中玩!”
既然钱和美女能在游戏中玩,那就进入游戏中玩吧,说不定跟现实中一样呢,因为画下出的都是真人真物啊。
进去就看玩家选什么角色了,想玩什么样式的游戏了。
丹画冬夏看着别人在游戏门前的操作,渐渐也就熟悉了进入的操作过程。
丹画冬夏要仔细看看这些能笔下成真的这些画笔,细细看看,从外观来看,与现今之人所用画笔也没有什么区别,心中思想:“外表看来也没有两样,内部肯定不同!”
拿起一支画笔,这些画笔的墨汁全部灌入在笔内,用手几试,旋开了笔的一头,就发现了里面墨汁,也是水一样的液体,各种颜色的混合体。
打开其它几支画笔看看墨汁,也是液体,不过就是三四种或是五六种的颜色混合体。
看看这些神奇画笔,丹画冬夏想着:“我也得想着发明出这种画笔!”
仔细探究了一番画笔,丹画冬夏准备进入游戏,心中想道:“还是点本行吧!”,用画笔写入自己的角色:画家。
空白处提示:“用什么情节?”
丹画冬夏仔细想着要进入一个什么样的情节。想着想着就想到想体验体验昔日的青春的爱情甜蜜回忆。于是在空白写上我的青春爱情体验。
在空白处设置情节和人物角色了,以及情节的背景人物形象勾画,一下子就勾引起对甜蜜爱情的回忆……
丹画冬夏蓦然感觉,感觉现在的自己,自从结婚以后有了儿女以后,从此就沦入红尘之中,一日一日的开始了为家之路,教子之中,相夫之举,工作之奴,爱情的滋味也就这样一日一日消磨了一层一层的激情。
这样一想,心中欣慰:“莫说,这种让人再体验的东西,也许别有滋味,回味……”
丹画冬夏一边在空白之处用画笔构思意境人物,也看着接着来的玩家在空白处所画的东西,心中不觉好笑,因这些玩家不是画手,所画之物,歪瓜裂枣,丑态百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又发现,原来“乾坤笔玩”不仅可以在门前空白处画东西,还可以进到游戏里面画呢!
多半玩家都进到游戏里面画呢,主要是画的东西实在是太见不得人了。
当画笔取下画笔处显示的空间有十七英寸大小的空白,丹画冬夏在空白处画着,画了一个英俊小伙子,旁边有一对青年男女,见她画的人物就叫她也帮忙画个角色。
男青年叫她帮画个明星美女,女青年叫她帮画个明星帅男。丹画冬夏帮画完后,这对青年男女十分喜悦,一番称赞:“哎呀,画得真是太像了!”
青年男女表示感谢,喜滋滋的,一边看丹画冬夏画,一边说着,那男青年的说:“这个美女明星,我就做保姆!”女青年说:“那我把这明星帅男当我的贴身保镖!”
一落画笔,一男一女的明星人物就从“乾坤笔玩”里出来了,与丹画冬夏所画一模一样的人物画像,嘴里客气很礼貌地说道:“请二位进来!”
两位画像成真出现,那门上空白之处的画像,就消失了。
帮着给别人画了像,丹画冬夏自己也画了一帅气小伙子,就进去游戏里面画去,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进去里面,里面空空如也,就只是一个白白亮亮的大约三米的长方形空间。
丹画冬夏画的那位帅男其实是她大学时期夫君的图像。夫君图像成真人后,“夫君”说了一声欢迎,丹画冬夏也有点羞涩的客气了一句,两人就进入了里面的空间里。
丹画冬夏对“夫君”说:“在这里想怎么玩?”
“夫君”说:“这你来安排。”
丹画冬夏问“夫君”:“你是这个游戏你的人,应该知道里面有很多好玩的东西?”
“夫君”说:“我现在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这里面的游戏,我只知道我是一副画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