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曼轻纱,房间里燃着几只红烛,从空气中还能捕捉到到一丝的隐晦的气息。敞开的镂空的红木花窗透过一丝丝月光,月光照耀在地板上,地板上的水痕在月色下,仿佛是一片破碎的明镜。
隔着数层的红纱,里面男子棕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愧疚。床上的女子的脸庞不知是不是在红纱的映衬下,红的滴血。男子看着女子,摸了摸女子的脉搏,双眼闪过一丝愤怒。
“该死的,竟然给公主下这种药!”男子看着快要醒来的女子,嘴里恨恨的说,心里早就把千千骂了个遍。
“热,,好热啊……”女子最里嘟囔着,手却在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一旁的男子轻咬着下唇,不知怎么,男子的脸上也是红的滴血似的。
“公主,对不起,这是唯一能解开的方法。”男子红着脸,对着床上的人单膝下跪,说。随即,他将手一挥,床边的红纱落了下来……
此时春宵无尽啊……
与此同时,二十一世纪。
“呵,想我堂堂的神医宋阮清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灯火和霓虹灯的照耀下,D市世贸大楼顶楼上,一个绝色的女子站在顶楼的边缘上,若再踏出一步,便是……
“宋阮清,我请你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要不顾你家人的生命。”一个脸上有着伤疤的女子举着枪,威胁宋阮清说。
“呵,我说过了吧,他们并不是我的亲生父母。”宋阮清微微一笑,她的债还清了,所以,她死了有没什么不好的。
伴随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宋阮清感觉到解放的气息,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降临……
脸上有伤疤的女子看着那抹身影,暗觉无趣,离开了顶楼。
而楼下的行人根本就没有看见宋阮清的尸体,似乎刚刚那个女子就没有跳下来一样。
南宫山庄。
“主子,怎么公主还没有醒来?”躺在床上的宋阮清隐隐约约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她不禁疑惑,她不是跳楼了吗?怎么没死?而且,为什么是‘主子’,‘公主’的称号?
宋阮清眯着一只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墙的东北角摆放着一酱紫色的书柜,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粉色的纱帘随着风从窗外带进一些花瓣,轻轻的拂过琴弦,像吻着情人的唇,香炉离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香闺.
整个房间都挂满了用金花点缀的深红色土织锦。在房间的凹处,有一样长沙发模样的东西,上面放着几把宝剑,剑鞘是镀金的,剑柄镶嵌着一颗颗晶莹夺目的宝石;从天花板垂下一盏琉璃灯,外形和色彩都很迷人。
宋阮清不由惊叹,原来她穿越了。这里的环境倒是不错。
仿佛是觉察到宋阮清醒来了,一旁的丫鬟连忙跑出去似叫什么人……
宋阮清刚想起身,却发现身体好似被碾过的一般疼,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摸了摸自己的脉搏,没有异常。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她撸起袖子,却发现,身上没有了古代女子象征纯洁标志的守宫砂!
宋阮清双眼闪过一丝困惑的,看来她还是魂穿,肉体是人家刚刚……她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既然来了,就安心吧,不过,若是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