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的门外,一个身影,目光冰冷,嘴角挂着冷笑,他没有想到,叶娆可以睡在顾言的怀里那么安分,毫无防备。
他一向有洁癖,包括他看中的女人,他一脚踢开牢房的门,只听到门摔在墙壁上发出咣当的声响,吵醒了熟睡中的叶娆。
叶娆警戒的想要跳起来,却发现身上有什么东西压着,睁开眼睛才看清是顾言,忙啊的一声逃到一边,查看身上的衣服是否完好。
忙了一天的顾言有些疲惫,慵懒的说:“别吵。”
“你,你在这里干什么?”叶娆竟有些结巴。
“这话说的就明知故问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不睡在这里,我睡在哪里?”顾言的声音带着魔音,温柔到骨子里。
“谁是你的女人,你个流氓,半夜跑来我的床上,我和你拼了。”
叶娆实在忍无可忍了,这个男人要是死缠烂打就罢了,偏偏不明着干,非要等她意识不清的时候占她的便宜。
叶娆说完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张嘴就咬他的肩膀,顾言可是见识过一次,直接捂住她的嘴,揽住她的腰,双腿钳制住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乖乖的,我累了,你要是同意,我就放开你,不同意,我们就这样,谁也甭想睡。”
叶娆觉得她是栽了,这个男人力气好大,她丝毫动弹不得,她开始怀疑她的师父是不是骗她的,不是说一般人动不了她分毫么?可是这个顾言怎么很简单的就钳制住她了。
叶娆只能点了点头,顾言放开了手,和松开了腿,叶娆从他的身上下来,觉得浑身好累,以后要多多锻炼才行,这个原主实在是太娇弱了。
倪韩非看着这一出戏,后背黑了一大片,脱掉鞋子来到床边,叶娆和顾言同时听到了脚步声,一起坐了起来,同声:“是你?你来做什么?不会也是来睡觉的吧。”
“呵呵,叶娆,没想到你那么喜欢你姐夫的怀抱哈?而我连你的指头都碰不到。”
叶娆抓了抓头,这倪韩非怎么说话那么大的醋意,他不会是吃醋了吧,顾言觉得好笑的揽住叶娆的肩膀,就是想让他吃醋。
倪韩非有种捉奸在床的感觉,有种被绿的感觉,可是他怎么能让顾言得逞,干脆也上了床,将叶娆一把抓过来,他的女人只有他能搂。
顾言也不是吃素的,抓住叶娆的手臂就要拽过来,可是不敢太用力,深怕拽疼她。
就这样,叶娆是被拽过来,拽过去,两个人是互不相让,毫不疲倦。
叶娆是有些无奈了,甩开了他们的手,直接站了起来,“这样,看在今晚那么晚的份上,床留给你们,我睡地毯上就好。”
“我也觉得今晚委实太晚,就把床让给倪少爷吧,叶娆来,我们继续。”
“我不管谁睡地毯,谁睡床,我就是想知道,叶娆你,为什么睡着了我不能碰,他顾言就能碰你,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今晚,我就拆了这里。”
这可把叶娆给难住了,她坐在了床上,两腿盘坐,陷入沉思,怎么解释?解释这个身体不是她的,所以才会这样?他俩会信么?
“那个,我困了,我必须要睡了,你两自便。”叶娆直接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可是谁也不愿意退步,便一边一个躺了下去,都侧着身子看向叶娆。
很快,叶娆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顾言确实白天太累了,也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只有倪韩非,怎么都睡不着,他可以容忍现在的叶娆没洗澡,可是他不能容忍还有一个男人躺在那里。
叶娆寻着气息,贴近了顾言,顾言也习惯性的将她抱在了怀里,就像猫咪窝在主人的怀里一样,很是安心。
一旁的倪韩非,亲眼看到了这一切,他气愤的去拉叶娆,却被她的手狠狠的甩开,她还是像刺猬一样,不容他靠近,却将腿放在顾言的腰上,很是满足的咂咂嘴。
倪韩非无奈,就算他用力钳制住她,又能钳制住一夜不眠不休么?很明显,不可能,他觉得他很多余。
就这样,一夜又过了,第二日清晨,却是另一番景象,叶娆不知道怎么回事,睡在了地毯上,而那两个男人抱在了一起,如果不是叶娆下了床,他俩睡在一起,真的是一番好风景,哪个记者要是拍到,一夜暴富都有可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男人同时睁开了眼睛,尴尬的气氛弄的两个人浑身上下都不是很好,连忙松开了手,嗯哼一声挪到一旁,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解释?质问?好像都没有丝毫意义,事实就是事实,竟然抱着一个男人睡了一宿,想想都觉得这一身的鸡皮疙瘩。
尴尬再一度升级,气氛十分诡异,两个男人坐都坐不住了,干脆下了床,却看到叶娆躺在地毯上,都想去抱她,同时的动作却又同时收了回去。
“我来!”
“你来吧!”
“那我来了!”
“到底谁来?”
两个男人一直争的不可开交,这会倒是谦让起来了,到底是因为君子礼让,还是因为刚才抱在一起还觉得浑身发毛呢?
最终,倪韩非先开了口:“你抱吧,我觉得我抱她我不太安全。”
“她睡得那么乖,你怎么会不安全?”顾言本来就挺郁闷倪韩非怎么突然跑来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他可从来不觉得她睡着了有什么危险。
“那我让你看看?嗯?”
“请开始你的表演!”顾言显然是不信。
倪韩非无奈,便蹲下身子,去摸叶娆的脸颊,叶娆马上将他的手挥开,而顾言也用手去摸,叶娆却抓住枕了上去。
“……”
“原来这只猫咪她还认主人。”倪韩非站了起来,冷声道。
“该知难而退了吧?”顾言说完将她抱上了床。
“不可能,大不了以后,我让她累到不反抗。”倪韩非可是有足够的自信。
“就你?从来没用过的枪恐怕早生锈了吧。”顾言鄙视的口吻传来。
“你那么滥情,恐怕早就肾虚了吧?”
“没关系,我可以让她自己动。”
“压根不持久,动有什么用。”
“不信你可以试试?”顾言话说出来一下子后悔了,便言:“阿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