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两个很相恋的人,他为她受了伤,他也如此。
景琪握住手中的瑞士军刀把玩着,波浪卷长发妩媚之极,腰后的那道伤痕依然还在,那是小时候出去满东西的时候不小心被车子撞倒,身子正好倒在一边碎了的啤酒瓶子上,血顺流而下,五厘米的伤痕历历在目的存在着。她是个雇佣兵,只要有人肯花大价钱她就肯为那个人出生入死。
章子然,跨国集团的总裁,与她在一个废弃的工厂不期而遇,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这辈子非她莫属了。两个人缠绵悱恻的一夜又一夜却没有任何的话语好说,而现在她接的任务就是杀掉他,那个与自己温存了几天几夜的人。
章子然将她绑在床头,让她的脸对着被褥,这是何其大的耻辱?慢慢抚摸着她的后背,一副撩拨之腰间,发现了那道在右腰间的的伤痕,很刺眼。
轻轻****者那个伤口,后轻吻,她怎么会受到这么痛的伤害?景琪没有出声,任由他在身上下起手。
低吟声渐渐响起,她的声音里充满着的是欢愉还是因那道伤口被人轻轻地吻过而感动?自己也不知道。
两个人卿卿我我的在街上乱晃之时却被另一个雇佣兵看到,不是让她杀掉那个人的吗?怎么不但活得好好的还和那个人卿卿我我的。枪上堂对准亲密的两个人。
景琪知道有人在下黑手,身子挡在章子然的身前。子弹穿透了胸部,那血和那年一样还是那么的鲜红。章子然愣了一下,忙接住欲倒下的景琪,身体再也受不了的颤抖着,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女人,你不准死,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景琪看着眼前的人变得模糊起来承受不了那么多痛苦,眼缓缓闭上。
路人报警,救护车警车全到了。两个人都倒在街头。
医生告之前来探望的张子豪的家属,那两个人的手不曾分开,只好在同一个病房。
章子然的家人全都进来看着两个人,戴着呼吸器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死活也不肯放开,张美秋明白了,他们是相爱的。
景琪渐渐的恢复意识,眼睛看向天花板一片白色。原来自己是到了天堂了吗?景琪暗暗想道。只是脸上好沉重怎么会这样?不是到天堂了吗?怎么会感觉到疼痛的?
“你醒了?”张美秋坐在旁边不曾合眼。
“张妈妈?”疑惑的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还有几个人在旁边守护者章子浩。
“恩。”张美秋点点头微笑的看着醒过来的景琪,眼中还带有一点湿润。景琪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旁边章子浩还是没有醒的迹象。
“子然怎么回事?”景琪看着左手边的章子浩也带着呼吸器感觉到又不好的预兆。
“子然是因为你而受伤。”张美秋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
“怎么会……”心好难受。为什么会这样的?她不想害他到了最后还是害了他。是不是本不应该在一起的?
“景琪,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张美秋握住景琪的手说道。
“您说。”景琪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答应我,离开子然。”张美秋这也是为了章子然。
“好,我答应您。”很爽快的应了下来。很懂事的一个女孩子,这是在张美秋眼里,景琪是很美好的形象。
深情的看了一眼章子然,心里千万个对不起却不能说出口好难受。
六年后
泣血盟霎时而其,传闻是个和能干的乃年轻男人立起。三千人的雇用兵部队,一百人的杀手部落。
黑色框型眼镜,紧身黑色皮衣更显此人的狂性野蛮与无情,身高在1。85碎断的中发贴在额头帅气而妖魅。洒脱的身手另所有的佩服不已。男人就该这样。
“头,有什么吩咐?”一个长的很man的男人站在景琪面前。
“恩,歃血盟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跨坐在虎皮制作的太师椅上面上满是冷酷之情。
“叛徒已经处死了。”肖南看着老大把玩着手中的瑞士军刀回到。
“很好,告诉其他手下,凡是叛徒者格杀勿论。”景琪站起身子,将瑞士军刀狠狠地插在红木桌子上。
“是。”肖南不敢有丝毫的懈怠。退身而去。
站在窗前独自欣赏落叶的孤寂,六年间独自创立起来了一个雇佣军队,泣血盟则是自己建立的一个杀手势力。
隐瞒自己身为女人的身份,这样才能够让手下相信自己为自己打拼。不知何时才能脱掉这层包覆好好的歇息一下。再次见面的时候不知道他还能不能认出自己,黑色眼眸已经改成紫色,声音经过特别处理粘贴上了一种能别换声音的粘声贴,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个假的。
夜无尽头。站在废弃的工厂景琪依然那么的洒脱,眼前的一幕极其嗜血,两个强者之间的火拼。他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像个旁观者一样,他的手下不需要她的帮忙。反倒是另一边的人,已经是筋疲力竭了吗?冷笑一声继续的看着他们缠打。
‘嘭’一声枪响,众人抬眼看向景琪,吹了吹枪口的烟,慢悠悠道:“废物,不要太恋战。杀无赦!”半蹲下的身子一丝邪魅的微笑看向敌方。
肖南等人听到精神一振,手里的人头随之滚落。另外的几十个人也纷纷下起狠手来。几乎没有来得及惨呼就这样听到嗓子眼随之死去。
景琪站起身子飞奔向他们的头,凛冽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那头头早就吓得不知所云,裤子已经一片失禁湿了一片。周围的佣兵们哈哈大笑。敢和他们老大叫板简直就是不想活了。
“嘿,告诉我,谁叫你们来杀我的?”而且还是个下三滥,杀人也不叫哥高级点的?太低估自己了吧?
是,是夏氏总裁。”哆哆嗦嗦的声音几乎要晕厥过去,他可不想和那些小弟一样失去身命。
“夏氏?”就是上次那个和自己谈生意的人?记得好像将他的生意抢了过来呢?歪歪头景琪嘿嘿一笑:“我不会让你死……”话刚说到一半被人打断。
“谢谢……”浑身的汗加上已经尿湿,味道实在不好闻。
“来人,给他解决下……面。”上下扫视了一眼那个猪头招呼道肖南。
“是。”肖南拿出一把屠宰刀,他可舍不得自己的那个瑞士军刀给这个猪进行阉割。
走出废弃工厂,也已经到了尽头,双手摊开来看,又有多少的性命丧失于自己的手,妖魅的血在手上肆意的流动,伸开来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呵呵,尘归于土。喜欢这种感觉。
带上黑框眼镜依然是那么的邪恶。她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善良之人,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做个邪恶至极的人?只是最后令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是还会与那个男人有所交集,甚至痛苦不堪。情?什么情?情愿一生无情无爱的过完这一生。肖南不是照样在自己的身边?同样也是个女人和自己的经历是那样的相似。在她蹲坐在街头抽着烟一头焦黄的头发就知道,她找到了自己的同类了。
伸出手拉起他来,跟我走一起去找通往地狱之路。伸出手,一用力,跟你走这辈子你就是我最尊敬的大姐。我这辈子最信任的只有你,两个人默契十足的相视一笑。
“头,在想什么?”肖南擦干净手上的血渍仰头看向景琪看相的地方。
“告诉你,地狱不远了。”狠狠的吸了一口烟,似是最真诚的微笑。
“恩,只差几步了。”将刀子仍在一边同时也掏出一颗烟来。
“我自己去。”吐了口烟圈边走边说道。
“说好的。”跟随在后,她是怎么想的?当初是说一起下地狱,现在怎么成他自己了?
“云龙在等你。”远处一个身着灰色西装,带有金边眼镜的帅气男人站在车边向这边看来。
“你帮我挡一下,我先闪了。”那个男人看似温润,但是也邪魅得很。见到他就跟见到鬼一样要闪的肖南令景琪有点好笑。她也有怕的人?
“肖南,你去哪?”云龙随即跟了上来,看来也是练家子。
看着两个人的猫捉老鼠的游戏又开始了。走向自己最爱的重型机车边,启动,风驰电摩般的飞快离去。极致纯黑的风衣在机车的呼啸下更显狂肆不羁。
身后一个不知名的黑色布加迪威航随之跟来,何时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会多了一个这样的车?车里的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偷窥他们杀人现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人不简单。停下车横挡在名车的前面。那车的主人好想知道她要停下来似地,在离他不远的五米处停了下来。跳下车景琪站在机车前看着即将下来的人。
下来的人是一个身着银灰色紧身西服的长相并不出众的男人,身高不亚于景琪,足足有1。88高快到1。90。这个男人同样也带着一款的黑框眼镜,不同的是眼神,竟带有微笑,他好像什么也不惧怕。迈步向她走来。
猛然间打了一个冷颤,这个人不简单,看来是刚刚那个和他们交火的雇用人。
“你好,景先生。”男人友善的伸出手来。
没有理他,景琪只是站在那里看这个男人究竟想耍什么花样。尴尬的缩回了手笑笑说道:“对不起,你可能还不认识我。”自顾自得介绍起了自己、。
“我是夏先生的秘书,本来是想找您谈一谈的,但是听说您的手下都很厉害,所以带了一些人防身,却不料……”意思就是你吧我的人全都杀了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那又如何?”歪着头双手环胸问道。
“呵呵。”低头扶了一下眼睛,嘴角的笑淡去,阴狠之色爬上脸庞:“恐怕,不会让您这么白白的伤了我的人吧?”
周围的气氛急剧下降,周晓之布控的人在周围准备好了一切,只要一个命令随时可以要了这个男人的命。
“夏总裁的公司我不感兴趣,早就还手与他了,我只是个雇佣兵的首领,范不着与你们这些奸诈小人打交道。”掏掏耳朵不屑的说道。
绝对是个刺激,男人的阴险嘴脸完全显现。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枪正对着景琪的额头。
“对准一点,否则我可不负责会出意外。”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很想让人痛扁她一顿。
“放心,我枪法很准。”扣动扳机。‘嘭’‘嘭’两声枪响。
景琪安然无事的站在那里,而周晓之却痛苦的弓起了腰。右手被人打穿。
“出来吧。”景琪骑上机车对着周晓之右手边的人说道。
谁?究竟是谁?周晓之皱眉看向身右。
可恶,竟然是那个路西,她什么时候来的自己怎么就没有发现?路西是个英国女孩,十岁就被景琪收养,培养成了有名的女杀手。
“嘿,周先生,这么巧啊。”吹吹枪上的烟,妖媚的嘴唇嘟起来性感至极。
“死女人,暗算我?”周晓之退回到车边。倚靠在车窗边上。
“算不上暗算,比你叫人打算杀死头还轻点。”路西将枪放回腰间邪魅的回道。金黄色的短发迎风起舞。
“别啰嗦那么多了,路西,上车。”掐灭烟蒂景琪有点不耐烦的催促道。
“肖南,云龙,接下来交给你们了。”景琪对着正赶来的两个猫捉老鼠完毕的人说道。
“没问题。”肖南拿起她的瑞士军刀,快如闪电般的人全都应刀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