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不过这种特殊时刻,你为什么找他切磋?你不是应该对他关怀备至,嘘寒问暖的吗?!”
面对韩澈不解的质问,宫沉宴拧眉回答:“切磋也是兄友弟恭的一种表现,我是这么认为的。”
韩侍卫长此时的表情不用看都能猜到。
扶住头,他觉得自己要把心操碎了,突然他问:“那把人打趴下是怎么回事??那天撞见你们切磋的下人还记长什么样子吗?这件事情很严重,我必须处理她们!”
怎么可以乱讲呢?更过分的是还传出了总统府!
宫沉宴理直气壮地回答:“切磋自然有输赢,赢的人把输的人按在地上不是很正常吗?我们以前也打过。”
“我……话是这样讲没错啦,算了算了。那下人长什么样子?”
思索了会儿,冷峻男子继续回答:“当时她们低着头,就算我记忆力再好,也没办法凭两颗头颅认出人来。”
韩澈无语。
他感觉自己的心更累了:“好,我来处理。对了,过几天我们召开一个私人记者会吧,让焰王子解释下当时的情况,省得越来越多的人误会你。”
“有必要吗?”
“当然有!再这样下去你的威严都要扫地了,事态非常严重啊!”
突然,宫沉宴问:“那你说,安洛会知道这件事情吗?”
韩澈一口气提起来:“你可别为了她再做傻事!现在这种情形,大家都盯着你这个总统看呢,沉宴我求你了!
“瞧你那副紧张的模样,还是在新城的你看着顺眼。”
他只是随口说了句,谁知道韩澈都要哭了:“我也想回新城当我的韩总经理就好,可惜回不去了。”
听到他的话,宫沉宴若有所思地嘀咕了句:“谁知道呢?”
“你说什么?”
见对方没有听见,冷峻男子摇了摇头:“没事,你去处理吧,我最近会注意的。兄友弟恭嘛我明白,不会再找他切磋了。”
得到承诺,韩澈感动得想哭:“好,那我准备私人记者会的事情。”
他从办公室走出去后,宫沉宴放下原本拿在手里玩着的笔,扬起嘴角。
兄友弟恭吗?
不过那个女人应该也看见新闻了吧,怎么没有半点反应?
想到这,他从位置上站起,直接朝外走。
此时的陆家——
安洛感觉今天的何大夫怪怪的,早上看完报纸以后,就一直盯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
在家里碰见几次,对方也都是看了她许久,然后叹气离开。
最后她忍受不住了,越想越好奇,直接朝老人的房间走去。
熟料刚推开门,就见他将什么东西藏到身后。
安洛狐疑地眯起眼睛:“何叔,你藏什么呢?这半天都怪怪的,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情?”
“呵,呵呵,没有啊,你怎么来我房间了?”
“有事儿问你呗。”
说着,她一步步接近老人,瞧他站起身往后退,更加狐疑了。
准定有鬼,不知道藏着什么东西呢。
想到这,安洛突然扑过去:“何叔藏什么宝贝呢?”
抓过来发现是张报纸,她诧异地问:“什么内容至于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