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沉宴回答:“按照课本上教就可以,学不会是他的问题,我不会怪你。”
“哦。”
放开她的肩膀,他转身朝浴室走去,边说:“以后下班少出去,三个月而已,记得你答应过的。”
她表情微微发白,抿唇垂眸:“是。”
等男人关上浴室的门后,安洛吐出一口气,打开柜子。
意外发现,除了自己带来的两套衣服,里头竟然多了好几套裙子跟新的内衣裤!
她怔愣了半天,然后转头看向浴室。
是他让人准备的吗?
宫沉宴出来的时候,她说:“谢谢!”
男人沉默半晌,目光转向那扇打开的衣柜门,了然:“我从不亏待自己的女人。”
从不……
那意思是不是,除了她,他曾经有过其他的女人?
这个想法让安洛的心有股刺痛感,她忙甩开心思,露出微笑:“还是谢谢你这么慷慨。”
毕竟柜子中的衣服,都是名牌。
宫沉宴眸光一沉,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他故意那样误导她,可是这个女人竟然没有半点在意跟嫉妒?
也对,从一开始,投入感情最多的那个,一直是他。
感觉气氛不对,安洛怔怔地看着转身走向阳台的背影,不明白自己怎么惹他生气了。
她似乎,什么都没做吧?
不敢去招惹他,她拿出睡衣进入浴室,没多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安洛吹干头发才离开的浴室,而男人已经靠在床头看书。
她默默走过去,在他旁边的位置躺下。
累了一天,困了。
宫沉宴也不理她,安静地看他的书,直到听见身边传来匀称的呼吸声,他才将书合上,目光落在她的脸庞。
或许是最近跟裴领合作的事情忙,所以她的脸看上去有些憔悴。
淡淡的黑眼圈挂在眼眶下面,才躺不到十分钟就已经睡着,可见十分累。
宫沉宴抬起手,食指落在她的眉间,顺着眉形划着。
为了今天,他努力了五年,创造了如今的宫皇集团,然而……
还不够。
男人的指尖顺着安洛的脸颊划到下颚,然后捏住,直到她因为难受发出嘤咛,他的手才收回,继续拿起书。
安洛并没有醒来,下巴上的疼痛消失后,她又沉沉地睡着了。
黑眸重新放在她脸上,男人的表情深沉难测。
翌日。
七点半闹钟准时响起,安洛把脑袋埋进枕头底下,决定再睡五分钟,哦不,三分钟就好。
站在床边穿衣服的男人盯着她,嘴角轻轻扬起,很快又面无表情道:“安氏最近应该很忙吧?我送你去上班。”
刷地清醒过来,坐起身的安洛将散乱的头发抚顺,道:“没事,我可以自己去!”
开玩笑,大清早地让他送,被公司其他人看见要怎么解释?
看穿了她那点小心思,宫沉宴放下了打领带的动作,命令她:“过来。”
“呃,哦。”
乖乖爬到男人面前,她接手了他没做完的动作,粗笨地帮他打领带。
然而这东西,五年前她没学会,现在更忘了怎么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