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面对随后坐进来的人,小女孩说:“我叫乐颜,安乐颜。阿姨,您跟我妈妈的眼睛好像啊,您有没有女儿啊?”
瞧她凑到自己跟前来,好像在打量什么,安洛盯着她可爱的脸蛋儿,回答:“我想……应该没有吧。”
“这还能用想的?”
突然,冷峻男子吩咐司机:“开车,回总统府。”
有些事情,在他还没有确定之前必须先拖着,所以她没有再让安乐颜问下去。
倘若她真的是……
想到那种可能性,宫沉宴的情绪起伏有些大。
二十几分钟后,黑色轿车进入了总统府,安乐颜望着窗外的建筑物,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哇,好大呀,如果我在幸福村的朋友们知道我来了这么大的地方,一定很羡慕我!”
年纪小,她肚子里也就那么点词,不懂得什么是气派庄严,就知道总统府很大、很大。
司机打开车门后,宫沉宴朝她伸出手:“来。”
两只小手放在他的手中,安乐颜惊喜地跳出车外,说:“叔叔,您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面吗?”
“不是我一个人,还有很多工作人员。”
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小丫头新鲜的东张西望着。
然后就听到:“我给你安排个房间,总统府的人也挺多的,找起来需要点时间。”
“谢谢叔叔!”
发现他对这个孩子格外有耐心,安洛突然拿不准男人的想法。
难道他打算爱屋及乌?
可是这样对他很不公平啊,他到底是有多爱她?
将孩子安排好以后,安洛望着牵住自己手的男人,心情有些复杂。
“沉宴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他回头,脸上没有任何生气、失望,反而淡然地说:“问你,你记得吗?”
安洛垮下肩膀。
她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
“别胡思乱想,不管那个孩子是谁的,我都会视如己出。”何况他已经百分之八十确定,那是他宫沉宴的女儿。
听到他的话,安洛感动得不行:“可这样对你不公平,而、而且我……”
虽然她现在很确定自己喜欢他,但谁知道失忆前的自己在离开他以后,有没有爱上别人啊。
想到这里,她更愧疚了!
不管乐颜是谁的孩子,他都愿意视如己出了,她是不是得表示表示,这样对他才算公平一些?
念头一浮现,安洛突然拉住男人的手:“沉宴。”
男人疑惑转身:“怎……”
他的话还没有问完,突然见她踮起脚尖亲在自己的嘴角上,宫沉宴怔了几秒,扣住了她的腰反吻上去。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四年了,他过得跟和尚似的,身体、心里都只能接受她。
好不容易她活着回来了,却因为她失忆,不想吓着她所以得继续忍着。
现在安洛主动献吻,男人不想再隐瞒自己对她的‘渴望’。
没想到一个吻竟然引来这么大的反响,安洛连脖子都红了:“等、等下……”
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宫沉宴突然将她拦腰抱起,朝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