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让你照做。”
瞧他连个理由都不给了,安洛咬唇抗议:“你这个人很霸道耶,不让我离开总统府就算了,连我在这里唯一一个关系好点的朋友,都不许我靠近,我不听。”
唯一一个关系好点的朋友?
宫沉宴的眸光更冷了些,指腹扣着她的下巴,像要将它捏碎似的。
但是再疼,安洛也没有求饶。
凤眸瞪着他,在抗议、在维护自己的权益。
这双眼睛实在是太相似了,突然间,宫沉宴以为站在面前的女人就是安洛,他的手指微微抖了抖,然后推开了她!
早有心里防备的安洛,这次没有摔倒。
但很生气。
“就算你是总统阁下,也不能老是这样吧?你你、你气死我啦!”
“出去。”
安洛愣住:“什么?”
只见男人面无表情地比向门口:“你、现在马上出去。”
“宫沉宴,我做错什么事情了呀,我……啊!你干嘛?”
瞧他又像上回似的抱起自己,仿佛猜到了男人的目的,安洛死死抱住他的脖子:“你别想再丢掉我!”
将她抱到门口,他道:“松开。”
“不。”她又不是傻子,松开屁股又要开花了!
见状,宫沉宴黑着脸看向旁边的警卫:“把她抓下来。”
总统的命令,没人敢不从,所以尽管他们被韩澈‘打点’过了,还是将安洛从男人身上拉下来。
她瞪圆了眸子,望着那扇砰一声被关上的门,气得磨牙。
这种忽冷忽热,性格怪异的男人,为什么她会想要见到他呢?!
明明现在气的半死,可只要分开久一点,她的心便又忍不住想他了。
安洛用力揉了揉胸口,觉得自己真没出息。
让人如此嫌弃了,还舍不得走。
“安安,你没事吧?”
听到警卫员的关心,她放下手摇摇头:“没事,我很好。”
今天就不在门口等他吃完了,安洛转身离开。
屋内,宫沉宴回到位置上坐下,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自从安安的出现,他不是心疾而是变成头疾了。
吃完饭,等了许久却没有等到本应该进来收拾碗筷的人,宫沉宴打开门口的监控设备,发现哪儿还有那个女人的身影?
他的眉头拧成山峰!
“来人。”
听到呼唤,门很快开了,警卫员跑到冷峻男子面前:“总统阁下有什么吩咐?”
宫沉宴看着碗碟道:“送去厨房。”
“好的。”
直到办公室内没有存放任何‘碍眼’的东西,男人才继续开始忙碌。
然而工作了十分钟,却什么也没看进去,他揉着犯疼的太阳穴,发现心情竟然烦躁起来。
他是总统,谁敢违反自己的命令?
偏偏这个安安,说什么都要顶嘴,如果不是为了调查她背后的人是谁,他早就把她送出总统府了!
那头,因为生气他的莫名其妙,安洛晚饭也不送了,让别人代替自己。
她觉得总统阁下可能有精神分裂,偶尔那么专注地看着自己,等她发现的时候,却又凶巴巴地将她赶走,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