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说不方便,等会儿再讲吧。”话落,她举起酒杯,示意他。
清脆一声响,俩人碰杯后,宫沉宴将红酒杯抵在嘴角,眉心突然微蹙。
他没有喝,而是暂时放下了杯子:“凝芷,在容奇上班还习惯吗?”
见他居然停住了喝酒的动作,陆凝芷的目光里露出几分焦急,但她没有表现出来:“挺习惯的。”
这时,端着托盘的侍者走了过来,突然啊了声,险些摔倒在地。
宫沉宴扶住了他,道:“下次小心点。”
“谢谢、谢谢宫总!”
对方先是受宠若惊,然后瞧了眼托盘上的红酒杯,确定没有撒掉才舒了口气,接着朝台上已经在做演讲结尾的男人走去。
“在这里,我代表容奇敬大家一杯!”
说完,齐煜从走向自己的侍者手中拿过酒杯,高举。
陆凝芷跟宫沉宴也举起了杯子,看着冷峻男子将红酒喝下,她笑了。
看到这一幕,裴娜哼哼:“瞧见没,白莲花又在作妖了。”
安洛皱眉,然后发现那俩人竟然转身离开了会场,眉头顿时蹙得老高。
“洛洛,什么情况?你家沉宴怎么跟她走了?”
“我也不知道,你在这里吧,我去看看。”
刚要说一块去的裴娜,意外收到了个信息,她的脸上布满诧异!
然后打消了跟去的念头:“那你自己小心点。”
“好。”
安洛走了以后,她随即看向做完演讲从台上走下来的男人,漂亮的眉头蹙起。
那个信息什么意思?
离开演讲台,齐煜觉得有些奇怪,刚才的酒,味道好像不对?
都怪他头次上台演讲,心里太紧张了,才会全喝完,现在突然觉得有问题。
可酒是他统一订购的,怎么会有问题呢?
而且……为什么感觉很燥热?
扯开领带,齐煜晃了晃脑袋,觉得好热、好晕。
今天是容奇的四十周年庆很重要,担心自己出现什么问题,被媒体添油加醋的报道,他连忙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感觉他真的不太对劲,裴娜立马跟上。
“挖槽……我是被下xx药了吗?谁给我老子下这个,疯了吗?”
经营酒吧多年,齐煜自然见过有人下药这种龌蹉事儿,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容奇周年庆上被下c药了,这不是操但吗?
谁闲得慌?
热,太热了,他扯开难得认真打好的领带,脚步有点虚。
药效这么猛?!
担心去了洗手间,等会儿药效上来,逮住个男人把对方上了,齐煜哪儿敢再去,他立马转了方向,朝电梯快步。
跟在他后头的裴娜满头雾水。
这家伙在干嘛?喝醉了吗,怎么一路晃过来,还把领带随便扔在地上?
捡起被他扔掉的领带,她快速跟上。
药效实在太猛了,站在电梯门口的齐煜两眼昏花,强忍着到嘴边的呻y。
如果被他知道药是谁下的,绝对十倍还回去!
“你……没事吧?”
听到女人的声音,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却因为药效太猛,完全听不出来是谁。
齐煜突然狂按电梯。
草,他要赶紧消失,绝对不能跟任何女人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