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喝了口花茶,眼睛落在闺蜜脸上,问:“昨晚……”
“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又没有怀疑什么,你那么着急解释干嘛呀?不会做贼心虚吧。”
瞧她那充满戏虐的表情,裴娜佯装生气:“吼,你学坏了,谁把你带坏的?”
出手就要痒她。
安洛赶紧闪躲、求饶:“别,我怕痒……”
俩人闹腾了一阵,裴娜瞧了眼两扇紧闭的房门,才清了清嗓子开口:“昨晚我、我好像对姓齐的做了不好的事情。”
“什么不好的事!”
“你能不能别用那种期待的眼神看我?”
闻言,安洛忙收起表情:“我检讨、检讨,你继续讲。”
想到自己即将说的事情,裴娜的耳根忍不住红了。
她双手捧住脸,羞涩开口:“我好像扒了他的、他的裤子。”
“什么——!”
发现自己太大声了,安洛赶紧捂住嘴巴,两只眼睛扑闪扑闪的,格外激动。
娜娜啊,她可是被新城媒体评价为冰山美人的裴娜,居、居然在喝醉酒后扒男人裤子!
嗯,很新鲜、很刺激。
“然后呢?然后呢?”
裴娜娇嗔:“收起你那激动的小眼神,我就大概记得……”
听完了过程,安洛还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她咽下惊叹,感慨道:“我有点同情七少了,怎么办?”
裴娜目露心虚,但嘴巴还是很硬:“说什么呢,你可是我闺蜜,得站在我这边。记得啊,我当做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你可别说漏嘴。”
“娜娜。”
“嗯?干嘛?”
“七少对你那么好,都让你‘那样’折磨过了,还始终如一的,你真不答应他吗?”
听到她的话,裴娜沉默下来。
抿了抿唇,她直接端起安洛的那杯花茶喝了口,说:“我不知道爷爷会不会同意,他的想法太顽固,尽管知道我的能力胜过哥哥们,也还是重男轻女的思想。我能爬到今天的位置,多半是因为宫总,所以我的婚姻……自己根本无法做主。”
握住她的手,安洛心疼道:“我明白了。”
娜娜有太多不得以,她虽然看着像个干练的女强人,可在她爷爷眼里,可能什么都不是。
如果她想要继续当裴领集团的总经理,就只能听从她爷爷的话,哪怕婚姻,她自己也没有做主的权利。
“可是娜娜……你真的愿意让你爷爷主宰你的人生吗?”
裴娜沉默地看着她。
安洛苦笑了声,说:“我知道自己没有权利劝解你,因为过去的我也是这样的。我太在乎家人了,凡是都以他们为主,所以我能理解你现在的想法。”
“只是娜娜,婚姻关乎到你的一辈子、你孩子的未来,嫁给不爱的人,跟住进一座球笼中有什么区别?我知道你事业心强,可如果错过了,就可能一辈子再也得不到了。”
听到她的话,裴娜咬紧嘴唇,露出复杂的表情。
她很纠结。
“为什么不试试呢?也许你爷爷会同意呢?毕竟容奇集团在新城的地位比裴领还高,至少你们是门当户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