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手足无措,她低着头,余光却偷偷看他:“贺大哥说你喝醉了,所以给我打了电话。”
“贺大哥?你跟贺泰很熟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宫沉宴的声音是冷的,甚至带着讥讽,吓得安洛直摇头:“我、我们没说过几次话。”
他冷哼了声。
这个女人叫他宫总,却喊贺泰贺大哥,亲疏之分这么明显,就不怕他撤资?
没有理会她,宫沉宴从沙发上站起,低头把解开的扣子系好,然后说:“以后晚上超过九点,不许一个人单独出门。”
安洛:“……”
“下次贺泰叫你出来,让他自己去安家接你。”
她:“……”
半天没得到回应,宫沉宴转头就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眸色沉了沉,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俯身挨近:“听明白了没有?”
明眸眨了眨,安洛反应迟钝地哦了声。
殊不知她这副模样有多惹人怜爱,就像只笨萌的小奶猫。
宫沉宴真怀疑,离开他的这几年,她怎么安然活到现在的。
见他转身朝门口走去,安洛回过神,踩着高跟鞋努力追上他。
站在门口的贺泰发现自家boss终于醒了,心里十分得意,叫安小姐来果然是对的!
可boss的眼神……为什么让人不寒而栗??
宫沉宴盯了他两秒钟,什么都没说,直接朝楼梯走去,另外一道身影笨拙地跟着。
主要是高跟鞋不方便,他腿又长,追着辛苦。
好不容易走到车旁,安洛气喘吁吁地坐了进去,然后偷偷揉着自己的小腿。
走太快,酸痛。
但她也没指望宫沉宴会等自己,毕竟他……应该很厌恶她的吧?
贺泰进入驾驶座后,明显觉得车内的气氛不对,吓得半句话都不敢吭,默默把车开回西塘的别墅。
一进入自己的房间,宫沉宴便走向了浴室。
被留下的安洛有些紧张,她不知道他晚上会不会要自己,只能先打电话回家,说她晚上要在闺蜜那里睡。
电话刚挂断,身后便传来讥讽的声音:“说谎的技术不错,过去的五年经常这样留宿外头的?”
吓一跳,安洛刷地转身,就看见他刚洗完澡,身上还滴着水的模样,俏脸嫣红。
她磕磕巴巴地回答:“没、没有,这是第一……”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想起了五年前,同样为了他跟家里撒谎的事情。
显然,宫沉宴的记忆力也非常好,听到她的话,眸色瞬间沉了下去。
“过来。”
安洛紧张,非常地紧张,她抓住衣服,说:“我、我也洗个澡吧。”
她的人刚往浴室的方向挪动,腰间突然被钳住,紧接着身体凌空,安洛还来不及一声尖叫,便摔得七荤八素。
身后虽然是床,然而他的床垫格外硬,就跟木板似的,她的痛呼被男人的吻吞没。
撕啦——
伴随着衣服撕裂,扣子崩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安洛惊呼,男人霸道的舌便闯入了她的唇腔中,不许她抗议。
她呜咽着,湿润的眼睛像只迷失方向的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