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沉宴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不管你们其中哪个有困难,我都会出手帮忙,别想太多,安心住下吧。”
“那你会来看我吗?”
“嗯,有时间我会跟安洛来看你的。”
跟他的妻子吗……
勉强一笑,景婉婉点头:“好。”
离开前,宫沉宴去找了躺老人,因为试针时间到了。
进入特地给老人准备的诊室,他将衣服脱掉,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何旬已经拿出针具,边问:“之前针灸过后,你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有时候胳膊酸痛,好几个小时不能动。”
事关安洛的安危,所以宫沉宴如实回答。
听到他的话,老人拿着针的手微微抖了抖:“这么严重吗?”
“没关系,您继续扎吧,只有从我身上扎出问题,才能避免安洛遭罪。”
何旬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本来他只担心安洛的,现在又多了个‘傻孩子’让人心疼。
叹了声气,他说:“那你忍着点。”
没多久,一根根锋利的针扎入了宫沉宴的身体里,很快就密密麻麻一片了。
男人的额角沁出汗水,面部表情有些扭曲,似乎强忍着巨大的痛处。
见状,老人随即停止了动作:“先休息吧。”
“没事,我还可以……”
二十分钟后,冷峻男子穿好了衣服,从椅子上站起,问:“下次是什么时候?”
何旬正在收拾东西,听到问题沉默几秒,回答:“五天吧。”
“好。”
回答完,宫沉宴刚走了两步,突然眼前晕眩,他连忙往后坐在椅子上。
老人吓坏了,放下针具跑过去扶住他:“你怎么样?”
“没事……”
“休息会儿吧,这套针法我不熟悉,也不晓得会有多少后遗症。”
男人还是摇头,等晕眩感过去以后才重新站起:“我先回家了,安洛还在家里等我。”
瞧他坚持,何旬叹气:“嗯。”
把人送到车上后,他吩咐:“贺泰,回去开慢点。”
“诶,知道了何大夫!”
别墅二楼的阳台上,刚搬过来的景婉婉,因为换了个新环境心情不错,所以正好奇地望着四周的景色。
谁晓得就看见了本该早就走了的男人,居然才刚上车。
她疑惑地皱了皱眉头:“沉宴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跟何大夫谈?”
“妈妈,妈妈,我房间里面有好多新衣服哦!”
思绪被女儿充满喜悦的声音打断,景婉婉看着她身上的漂亮裙子,似乎猜到了什么,语气不是很好:“以前的衣服不能穿吗?为什么非要穿新衣服?”
小女孩激动的表情渐渐收起,紧张地问:“妈妈我做错事情了吗?那我把衣服脱掉。”
看着女儿马上将新衣服换了下来,景婉婉揉着头,表情有些痛苦。
她不愿意对她这样的,可只要想到景妍的身世,她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何况那衣服一看就是安洛准备的,景婉婉没办法感激,有的只是深深的羡慕跟嫉妒。
换回自己的旧衣服后,景妍乖巧地说:“妈妈不喜欢,那我以后就不穿了,您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