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应该青梅竹马,无忧无虑的童年,就被反清叛党‘白莲教’给破坏了。
大将军阿贵回到京城,得知湖北境内有白莲教的教徒在作乱,福康安没能将他们全部铲除,所以阿贵主动请缨,前去平息战乱,剿灭叛党。
当时阿贵已年近七旬,是一位老将军了,手下又没什么年轻的将领,因为睿轩的阿玛睿亲王曾经与阿贵并肩作战过,所以阿贵对于睿轩,一直赋有很高的期望,总希望有一天能够带着睿轩,驰骋沙场。
所以在阿贵的建议下,乾隆亲自下旨,命令睿轩与苏子云和阿贵一道出征,剿灭白莲教。
虽然太后极力的反对,认为睿亲王府只剩下睿轩这一根独苗,绝对不能让睿轩上战场。
但是乾隆却认为,好男儿就应该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不能总呆在王府里,做一个无所事事的王爷。
经过一番争论之后,最终,太后妥协了,再三叮嘱阿贵要好好地照顾好睿轩。
出征的前一天晚上,皇宫里举办了盛大的欢送会。
戏台之上,无数男子身穿铠甲战袍,表演着为国为民,与妻儿分别的场景。
台下,乾隆与阿贵同坐一桌,这样其实有违君臣之礼的,只是阿贵是满清第一大将军,为大清国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所以乾隆特别恩赐。
太后,皇后,令妃及其他妃子贵人各一桌。
旁边桌子上,一身银色镶着红边的铠甲的睿轩与一身紫色铠甲的苏子云同桌而坐。
王公大臣,贝勒贝子,全数出席,为阿贵他们践行。
一身大红色旗装的孝淑端庄地坐在颙琰旁边,一脸淡雅地笑容,颙琰的俊脸上挂着一如既往地儒雅笑容,好一对恩爱的新婚燕尔。
苏洵这边,苏佳茹站在父亲身边,心不在焉地看着台上的表演,她拼命的压抑着自己,不要朝颙琰那桌看去,千万不要。
压抑了好久,最终,苏佳茹还是忍不住,朝那边看了一眼,那颗脆弱不堪的心,在瞬间崩溃,收回目光,泪水,在心里翻滚。
头戴银色头盔,冰冷的铁皮紧贴着睿轩那无懈可击的俊容,容颜紧绷,殷红的薄唇紧闭着,全身心都处于备战状态,只是,在冰冷的盔甲底下,那颗火热的心里,始终有着一个放不下的牵挂——月柔。
早就看过和珅那桌,丰绅殷德在,她的妻子固伦公主也在,可是月柔不在,“难道这家伙是舍不得我吗?”他暗思。
睿亲王府。
大厅里,灯火通明。
丫鬟奴才们在阿山的指挥下替睿轩收拾行装。
这时候,月柔带着小花走了进来,丫鬟奴才们以及阿山连忙屈膝,行礼。
待叫他们起身之后,月柔笑眯眯地望着阿山,问道:“阿山,轩哥哥还没回来么?”
阿山上前一步,抱拳,微笑着回答道:“是的,公主。”
他知道,他们王爷,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月柔公主,而且经过接触,他知道了,月柔公主是一个很亲和的人,所以对于她,阿山还是很尊敬的。
月柔贼兮兮地笑了笑,然后小手一挥,身后的小花连忙拿着一个黑色的木匣子,走上前来。
前者继续道:“那就好,这个呢,是我给轩哥哥准备的特别礼物,”然后环视了一下四周,看见一口红木箱子放在大厅中央的红色地毯上,里面有一些生活用品和少量的蓝皮书籍。
“这个是轩哥哥的行装吗?”月柔继续问道。
阿山点了点头,答道:“是的。”
月柔屁颠屁颠地走到箱子旁边,蹲下,小手一伸,小花立刻打开了手上的黑色木盒,将一大扎白花花的银票子拿了出来,初步估计,这扎银票的厚度足有七八寸,递到月柔手上。
前者接过银票后,将木箱子里面角落里的衣物拿了出来,然后拿那扎银票放在了箱子的最底层,然后把衣物放回原位。
站起来,拍了拍小手,然后环视笑着大家,语带命令地说道:“你们谁都不许告诉轩哥哥,这里有我放的银票,听见没有!”
大家纷纷点头,答道:“是。”
月柔这才满意地收回了目光,看了看门外,睿轩还没回来。
阿山贴心地问道:“公主在等王爷吗?”
月柔笑了笑,说道:“是啊,不知道轩哥哥什么时候才回来!”
阿山继续道:“要不您先去后湖赏赏花吧!”
因为阿山知道,月柔喜欢荷花,上次月柔为了向睿轩要荷花在冬天盛开的秘方,甚至和睿轩吵了起来。
月柔点了点头,然后迈开步,屁颠屁颠地朝后湖而去。
丫鬟们继续收拾着的东西。
小花从进门的一瞬间就看见了长相酷酷的阿山,除了递银票给月柔的时候,分了分神,其余时间都一直都目不转睛地望着阿山,她春心初动,暗思:“没想到连睿亲王府的管家都如此英俊,真是帅呆了啊……”
阿山无意间看见了正看着自己发花痴的小花,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小花姑娘,你要不要坐下,喝杯茶?”
小花这才缓过神来,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有些害羞地答道:“好,好啊。”
阿山把目光转向旁边的丫鬟,命令道:“你们速去泡一杯茶给小花姑娘。”
一个圆脸的蓝衣丫鬟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这个月柔公主将来很有可能就是她们的王妃,而小花又是公主的贴身仕婢,她当然要巴结好这个公主身边的人了。屈膝应道:“是,管家。”然后走到小花身边,笑吟吟地问道:“小花姐喜欢喝什么茶?”
被比自己大的丫鬟称为‘姐’,这对于小花已经不是头一次了,在和府的时候,不少丫鬟为了巴结她,都尊敬地喊她为‘小花姐’但是在睿亲王府,居然也有人这么尊称自己,她自然有些不习惯,连忙笑着应道:“桂花茶就好!”
圆脸丫鬟再次屈了屈膝,才说道:“是,您稍等!”然后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