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过早餐了？”苏言墨坐在驾驶位上，看到杨清染过来，熄灭了烟。
“我不饿。”杨清染摇了摇头，虽然刚才看到了桌上的早点，但发现他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又怎么能让他在等。
车上开了换气，烟味渐渐地散去。但其实本来也不怎么呛人，烟味仔细闻来还有种淡淡的香味。
估计是金钱的味道……
果不其然，曲家的人早早地打来了电话。
“你们来了没。”是月琪的声音。
“嗯。在车上了。”杨清染又看了看苏言墨开好的导航。“估计过个几十分钟就到了。”
“苏言墨在你旁边吗？”许婉放低了声音，杨清染似乎……似乎第一次从她的话里听出了情绪。
好像是好奇，像是期待，更像是不可思议。
杨清染几乎要被自己这感觉给无语死了。
“嗯……”杨清染不经意看了一眼旁边的苏言墨，他专心致志没有注意这边。
“……那你们快点来吧。”许婉顿了顿，或许也不知道还要说什么。
“在催？”直到杨清染挂完电话，苏言墨才开口道，他看起来也并没有不高兴。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话。
“没有，只是问我们到哪里了。”
“哦。”苏言墨也没有去问杨清染真的只是这样，或许也是懒得问。
杨清染其实特别想和苏言墨待在一起，又不敢和他待一起。有他就连空气都是甜的，但也是很压抑的。
或许是没有了学生时代那种无畏的感觉了，但杨清染却是知道还是因为他在离开冠思后，选择与自己断开联系。。
毕竟喜欢他从来就只是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他对自己的看法，自己是从来都不知道的。
真的不想……不想自己在他心里更不堪了。
“你听到了没？”苏言墨加重了语气，似乎在怪罪杨清染没有听他说话。
“啊？什么？”的确，杨清染刚才完全处于神游之外，根本没听到周围的声音。
“……老爷子给我来电话了。”苏言墨的脸黑了黑，似乎心情不是很好：“晚上回苏家吃饭。”
“嗯，知道了。”
貌似自己的确是很久没回苏家了，虽然苏言墨与自己合不来，但出乎意料的是苏老爷子却是喜欢杨清染喜欢的打紧。
但貌似苏言墨却是对这一点很不高兴。
难不成是他在怪自己抢走了他的父爱？杨清染也不禁想到这上面去。
这苏言墨也的确是对自己时好时坏，似乎是在矛盾着啥。
难不成他缺……缺爱？
杨清染感觉摇了摇头，打消这些常人想都想不到的无厘头。
“别像蛆一样蠕动。”苏言墨瞥了一眼旁边不安分的杨清染：“再动你就自己去曲家。”
杨清染赶紧安静下来，要知道苏言墨可是很少开玩笑，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要不然等下还真把自己给扔到这荒山野岭了，从这走去曲家，还不要了她半条命？
“能不能不用用这个比喻……”杨清染轻轻地嘟囔了声。
还记得以前和苏言墨同学的日子，那个时候正好看到一个常识问题。
苍蝇的幼虫是什么？
“苍蝇宝宝？”杨清染脸都几乎皱成一团了，自己可是从来不关注这些东西。
后面的苏言墨倒是用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和你差不多。”
许婉随即推了推杨清染：“他在骂你。”
“？苍蝇宝宝不是挺可爱的吧？”杨清染用脑子尽力描绘出一只小小的苍蝇的模样。
“咳咳。”连苏言墨都忍不住笑了几声。
旁边的许婉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仿佛就是看到杨清染吃屎的表情。
“你干嘛一脸吃屎的表情看着我。”
“苍蝇幼虫是蛆啊，是蛆。”许婉拍了拍杨清染的脑子，仿佛在试试有没有进水。
“咳……”杨清染不禁红了脸，赶忙转过去扒桌子上，可后面的苏言墨依旧是一脸憋笑的表情。
“能不能不要用这么恶心的比喻！”杨清染不禁怒吼。
可声音还是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