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卖的并不便宜。”
“不普及就不会便宜,咱们先做一批试试吧,而且不只是杯子,还有盆,茶具什么的。”
凤倾雪又想了一会儿,说道。
“金属,也可以用金银铜,不一定非要铁,但我们没法机械加工,只能手工制作了,所以成本高。”
“机械加工?”
“电焊,锻压,喷射,你先算一下成本吧,不行就只能贵卖了。”
“好。”
“那个鹅毛收的如何了?”
“收着呢,这东西刚开始价格不贵,我一收,价格倒是涨了。”
“那你想想办法,还是要大量收集,不行咱们也养点鹅?”
“那个鹅肉,也可以做成鹅肉脯,猪肉也可以。”凤倾雪说着还咽了口唾沫。
“做吃食?这里奶牛多。”
“奶牛?这里的奶牛都是散养吗?”
“对啊,都是居民养的。”
“这样,我先画出玻璃框架吧,你等我一下,这事比较急。”
“好。”
半个小时候,花依拓看着图纸。
“这个推拉的好像有点难度。”花依拓看到推拉款的眼睛一亮,但眉头又皱了一下。
“推拉样式的,尽量做小框架的多一些,这样碎了,更换便宜一些,可以节约生活成本。”
“碎了?玻璃是易碎品?”
“恩。”
“你这样式,也太简单了吧,不是口字型的,就是田字型的?”
“所以你可以加窗棂,但也要做一些这种简单的,看市场反应。”
“好。”
庭中碧树繁花,绿池飞鸟,俩人陷入了沉默。
“在想什么?”
“没什么。”
“县主,你可有许配人家?”
“算有吧。”
“什么叫算有?”
“说起来很麻烦,不想说。”
“这性格,跟我怎么有的一比啊。”
青兰在一旁望天,这主子,为什么就不能高冷一些。
“有时候,我希望自己不那么清醒。”凤倾雪想到了自己穿越而来的事,和接下来还不知道要遇到什么样的麻烦事。
“那还不简单,青兰,去马车上拿上好的醉流霞来。”
“是。”
“醉流霞?寻芳不觉醉流霞,倚树沉眠日已斜。客散酒醒深夜后,更持红烛赏残花。”
“好诗!”
“呵呵,这酒是怎么做的?”
“酒曲,浸曲,发酵,大概是这样。”
“可惜这些酒度数太高,喝一点就醉了。”
“你不是不想清醒吗?”
“半醉不醉的状态最好,一会儿就醉了还上头什么的,不好玩。”
“不好玩?你可有办法让酒不上头?”
“有,蒸馏酒做伏特加,然后加东西做鸡尾酒,另外啤酒也很好喝,度数不高。”
“鸡尾酒?啤酒?”花依拓觉得自己对凤倾雪的发明多多已经免疫了,但还是双目亮了一下。
“那些以后再说吧,哦,对了,等作出杯子来通知我,我想做一些器皿。”
“好。”
此时,青兰抱着一壶好酒,倒入了高细脖子碧玉酒壶内。
“你还自带酒壶啊?”
“那是,你也不看看,咱是什么身份?”
凤倾雪给了他一记白眼,这人怎么这么臭屁呢。
“印画,去弄点吃的来,把我的吉他拿来。”
“是,主子。”
凤倾雪呡了一口酒,然后一饮而下,“好酒。”
“那就再来一杯。”说着花依拓又给凤倾雪斟酒。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来,一口闷。”
“没想到你喝酒,这么豪爽。”
片刻后,花依拓看着凤倾雪抱起了一个六弦像琵琶的乐器,弹了两声。
然后一首神奇的歌曲,从她的嘴中吐出。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
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
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
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
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
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花依拓听着歌,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凤倾雪时的情景。
远远的那一群人中,就只注意到了这一个女子。
黄昏收起缠绵忧伤的长线,用着最后的余光看着那灯火阑珊。
那光束无法触摸的地方,让黄昏触碰到自己内心的伤,那痛,隐藏在夜。
“好听吗?”凤倾雪收回望着那夕阳的眼光,看向花依拓。
“好听,这是什么乐器?”
“吉他,好听我再给你唱一曲。”
“那我真是有福。”
印画把吃食放到了案几上,花依拓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青兰的桃花眼,“你眼里冒星星了。”
“县主,我好崇拜你啊。”
“要不要我给你签个名?”
“签名?啊,好啊。”
“开个玩笑,这里还是不要随便签名的好。”
“雨后的城镇,寂寞又狼狈。路边的座位,它空着在等谁。我拉住时间,它却不理会。有没有别人,跟我一样很想被安慰。
风,停了又吹,我忽然想起谁。天,亮了又黑,我过了好几岁。心,暖了又灰;世界,有时候孤单的很需要另一个同类。
爱,收了又给,我们都不太完美;梦,作了又碎,我们有几次机会,去追。
我拉住时间,它却不理会,有没有别人,跟我一样很想被安慰。
风,停了又吹,我忽然想起谁。天,亮了又黑,我过了好几岁。心,暖了又灰,世界有时候孤单的很需要另一个同类。
爱,收了又给,我们都不太完美。梦,作了又碎,我们有几次机会,去追。
不晓得为什么爱,又稀少又昂贵,云在半空中,被微风剪碎,回忆也许美,可是正在飞走对不对。”
花依拓一手拿着酒杯,一手在桌上轻轻敲着节奏,已经不像像上首歌给自己的惊喜,而是适应。
“轩,你在哪,你到底瞒着我什么?”凤倾雪想起了心中的那个他。
一向嬉皮笑脸的花依拓,此时却表情有些凝重。
“县主,咱们能成为一辈子的朋友吗?”花依拓风流的打开了纸扇轻摇,散着那股心底的兴奋。
“一辈子的朋友?你确定?哪怕我有一天一无所有?”
“是。”花依拓难得的严肃。
“好,那你叫我倾雪吧。”
“倾雪。”花依拓那张秀美的薄唇轻轻吐出两个字。
“好了,天也不早了,明天我还要进宫。”
“你在宫里一定要小心,那件事虽然没公布结果,但所有证据都指向纯贵妃,要不,我进宫帮你?”
“谢谢你的好意,我在这边不会呆很久,你还是赶紧弄生意上的事吧,我这里还得画鹅绒服的样式,还有奶产品,另外还有画沙发的样式和素描画子。”
“你总是这么忙的吗?”
“恩,如果别人都会,我就不用忙这些了。”
“好,那我先告辞了。”花依拓有些依依不舍。
“恩,我每天宫匙下之前,都会回来,有什么事,你派人来找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