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如其然,这蚩尤一族来犯我国边境之事,被镇守在边境的副将林德以八百里加急之军报送至了皇上的手中。
皇上闻信大怒!
当堂之上就出言问道,“有谁愿意带兵休整那蚩尤小族?!朕许他王侯之荣,赠他家宅百里,予金银千两,送姬妾无双。“
当堂除了那有了年纪的安大将军之外,竟无一人上前自荐。
气的皇上一双肥手重重的将桌案上的奏折全部扫落,还是不够解气,一脸吹胡子瞪眼模样,那肥胖的身躯气的直哆嗦,赘肉不停的颤抖着。
“好啊,好啊,平日里各个自喻不凡,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现在区区一个蚩尤小族,竟然唬的你们一个个成了哑子!朕养你们何用!“
副将之子林冲见皇上一直冲他怒气冲冲骂道,心中忐忑,他虽然平日都在军营里呆着,实际上都是在混日子,别说熟读兵书了,就连功夫都不如他手下的几个小兵厉害,此时若是贸然上前,可不得把命丢在了蚩尤人手中?!
于是,他的头低的更低了。
奈何皇上不甘心,这次不仅看着他,就连名字都提上了。
”林冲,你平日里都在军营里当值,在大将军手下学习,你爹整日里都对朕说你的好,如今你爹身陷囹圄,你不想帮他吗?!“
这话说的及其讥讽,自己老爹在战场杀敌保家卫国,儿子却白白领着朝廷的俸禄,当着缩头乌龟。
可是林冲的心底是真的不敢上战场啊。
如今只能硬扛着,不说一句话。
虽然安将军平日里与林德交好,若是换做往常,定会上前替他说上两句话,可是经过那夜他调戏阿锦之事以后,他便越看那林冲越不顺眼,此时见他如此无用胆小,嗤之以鼻,便不再关注他,也不作任何置喙。
说来也是好笑,满朝官员,竟然没有一人替林冲说话,第一,林冲本人也就是寻常纨绔,交的朋友也都是表面上和气,背地里不知怎么调嘴弄舌。第二,皇上的意思很明显了,这是指明让林冲去了,若是谁现在不长眼替林冲说话,那就是在给皇上使绊子,这日子是不想过了,才会这样没个眼色。
不过大家都小看了林冲,这人就是这样不懂看人脸色,不顾时局。
眼见皇上的怒色越来越盛,朝中也无人替他说话,他竟然跪了下来朝太子爬了过去,想当初,面对盛怒的将军,太子都能平息下来,这林冲看来是食髓知味了。
那太子心中大怒,但是面上还是一片冷淡,此时这林冲居然当着皇上的面向他求助,一时让他进退两难。
若是替林冲说了话,父皇心中定会对他产生嫌隙,怪他结党营私,失了皇心可就不妙。
可若是不替他说话,那些支持着他的官员们,定会觉得他冷血无情,那些本就忠贞的攀附之臣,说不定就会产生出一些不该生出来的反意来。
此时,除了满朝文武都看着他之外,就连皇上都看着太子,面上还带着些许怒意来。
皇上捋了捋胡子,一脸阴阳怪气的向太子问道,“不知林冲这样,可是太子有何见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