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挑战相对比较的轻松,毫不意外的司珐格赢了那5个人。普米夏德在看到司珐格抽的签号的时候,在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紧张,因为强敌在后面,尤其是那个,看自己没有被抽中,就径直离开的女子,那模样分明是势在必得。
司珐格倒是不担心,今天他用那把剑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武器选的都如此趁手。
虽然如此,司珐格还是想了解一下排名前两位的人,“普米夏德,第一的那个男子是哪家的?”
“第一的是布离科菲达家的,在现在的这些后辈中,可以是说顶尖的人了,但是他之前排位赛中,显得兴致缺缺。”
“哦?”司珐格有点惊讶,“他那张万年冰山脸,你看得出他在想什么?”
“唉,殿下……”普米夏德颇有些无奈,“明明您都知道,就不要打趣侍下了。”
“呵呵,继续继续,那,那个埃黎家的红衣女子,倒是对这个位置很感兴趣,也对,除了他们两家的,有谁不想成为王呢。”
“其实,另外两家的长老,反而给人暧昧不清的感觉。”普米夏德顿了顿,“尤其是安米纳长老,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样啊,那他并没有对家族不利的举动,不是吗。”
“嗯,希望是侍下多虑了。”普米夏德整了整思绪,继续说着,“那个红衣女子,是埃黎长老极为重视的关门弟子,名字是芙莱姆。”
“芙莱姆?没有姓氏的吗?”司珐格明白这个名字就是“战”的意思,在名字中赋予这个意思,这样的表示也是不言而喻了。
“暂时没有。”
“如果这一次他们赢过了我,应该就会直接被赋予家族的姓氏了吧,考虑的倒是挺周到的。”
普米夏德没有接下司珐格的话,而是继续汇报着他所了解到的情况。
从普米夏德汇报出来的情况,这个芙莱姆擅长的是红色系的法术,也就是说和火焰系元素很合得来,但是红色包含的范围并不仅仅只是火焰,她在之前的排位赛中并没有拿出全部的实力,确切的说是还没来得及,便被阿罗弗瑞斯击出擂台,因此她也对他充满了敌意。
等普米夏德汇报完,司珐格便让他先退下,自己坐到床上调息起来。虽说今天的挑战赛比较顺利,但如果按照以往的情况,他应该是更加游刃有余的,这不禁让他有点担忧明天的情况了。
天色渐晚,司珐格本想着就这样强化一下力量的运转,然而巨大的门被拍开的声音让司珐格不禁皱眉。
来人没有吱声,径直走到茶几旁,给自己倒上了一杯水,见司珐格依旧在调息,完全没有理他的打算,时间就这么静止了几分钟,只听见茶杯重重拍到桌上的声音,“别装了,明明知道我来了,你不打算给我个解释吗?”
门外的人听见此话,收住了原本打算踏进房间的脚。
此时的司珐格仍旧没打算理他,也没在调息了,脑袋里却是开始考虑起其他的事情了。
空气中安静了好一会儿,来人再也按耐不住,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力道之大,实木的椅子直接被掀翻在地,人闪身到司珐格面前,顿时清凉的液体从司珐格头上浇下,这倒是让他有些意想不到。
随即司珐格一下子睁开眼,伸手拍掉对方的手,然后茶杯摔到门口,发出碎裂的声音,声音有压抑的说着,“布离科菲达,你今天抽什么疯。”
站在司珐格面前的人,似笑非笑的收回了手,拿出手帕,不紧不慢的擦掉溅上的茶水,“这句话不是该我问你吗?”
话语间,布离科菲达一把抓起司珐格的衣领,“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个解释吗?”
见对方完全没有说的意思,布离科菲达将司珐格的脸拉进了几分,“怎么了,哑巴了?”
“放手。”司珐格的声音里透露出了些许阴沉。
“嗯?!”布离科菲达没有放手的意思,好似今天司珐格不好好解释清楚,他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司珐格也没再说多话,左手上闪着银光,对着布离科菲达的脸划去,而布离科菲达向后一退,避开了攻击。
看着司珐格有些阴沉的脸,布离科菲达火气更重,“想干架?!”
司珐格也好不到哪里去,此时的他已经不像以往一样的冷静,反而有种炸毛的感觉。
“不是你先挑起的吗。”
门外的人见这两个平时冷静到可怕的人,现在居然一言不合的吵起来了,而且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只好走进房间当起了和事老。
“你们两个,差不多就行了,别到时候掀了房顶,搞得人尽皆知的。”
还没等班萨说完,两人同时瞪了他一眼,异口同声的说了句,“关你屁事。”
班萨见状,眉头跳了一下,随后,“啪,啪”两声,两人僵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烟消云散。
两个人慢慢冷静了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惹谁都不要惹大夫,尤其是班萨这种,毒医双绝的大夫。
见两人冷静下来了,班萨悠然自得的坐到椅子上,“还闹不闹啊?”
“不闹了,不闹了。”
“脑袋还发不发热了?”
“不热了,不热了。”
“那能好好说话了不。”
“能能能。”
见两人确实没事了,班萨将解药融入水中,端给两个人,“看在你们这么认真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亲自端给你们,来,喝了吧。”
看着班萨笑眯眯的脸,布离科菲达抖了一下,一脸的视死如归,夺过解药,一饮而尽,然后在两人的目光中,“扑通”一声倒下,这效果可谓是立竿见影。
司珐格见状,暗暗吞了吞口水。却见班萨迟迟没有将药给他。
班萨并不着急,看着倒地的布离科菲达,轻轻说着:“司珐格,你也别怪他今天这么冲动,他也是担心你才会这样的,之前你昏睡那几天,他天天往你这跑,非要亲眼确认你的情况才放心,你总是什么事都瞒着我们。”班萨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好歹我们也是长老,都不是那时无能为力的我们了,所以,你可以多依靠一下我们,别什么事都自己扛了,我们会担心的。”
司珐格接过解药,看着杯中泛着涟漪的药,“是呢,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说完将药一饮而尽,结果当然和布离科菲达一样,但唯一不同的是,他没有直接摔到地上,班萨接住他后将他放在了床上,并细心的替他盖好了被子。
他在桌上放了瓶药,瓶子下面压了张小纸条,然后就扛着布离科菲达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