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弗瑞特不禁轻笑出声,觉得他们之间的相遇还真的是戏剧性的一幕,感觉写成小说,很多人都会相信这不过是作者的脑洞罢了。
弗瑞特自那之后,时常外出,他们也不知道弗瑞特究竟在忙些什么。
直到一天,弗瑞特走进家中,感觉到另外一个熟悉的感觉,他知道,那边等不及了。
客厅中那一抹白色格外的显眼,来人察觉到弗瑞特的靠近,转过身,行一礼,“好久不见了,司珐格大人。”身穿休闲装的弗瑞特,笑呵呵的摆摆手,“等你好久了,普米夏德。”
“坐吧,主家那边是怎么安排的?”弗瑞特走进厨房,取了点干花,“在这里没那么多的规矩。”看着进来帮忙的普米夏德,弗瑞特有点无奈。“这样不合规矩的,司珐格大人。”弗瑞特烧好水,带着普米夏德回到客厅。
弗瑞特坐下后,看着站着的人,暗自叹了口气,感觉有点头大了。来到异世之后,弗瑞特和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可谓是朋友一般,没有那么多像在家族中的那些规矩。弗瑞特想了想,这些东西回去之后,肯定是要遵守的,最后也就随他了。
“司珐格大人,主家那边由长老们将您推举出来,作为储君来参加这次的君王竞选。”这倒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这届的长老,除了那三个分家的人外,另外两个是怎样的?”
普米夏德想了想,“另外两个长老,也都是年轻一辈的,要说性格嘛,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斯达·迪奥瑞家的长老很是张扬,也是极护短的,而那个艾斯彼维家的长老,嗯,怎么说呢,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而且,总是给人一种吊儿郎当的感觉。”
“是吗。”弗瑞特想了想,‘这次他们还真是,选了个这么不靠谱的人吗?’
“这个事先放在一边吧,其他的呢,规矩照旧?”
“从目前的形势来看,可能会有所变动。”
听着普米夏德这么说,也是在意料之中,年轻一辈的人,难免气盛,而且,自己又没有被和其他分家真正见过,也没有过交集,恐怕这次的比试,难免会有些精彩啊。
再加上,既定储君的陨落,这个位置被虎视眈眈了这么长时间。
弗瑞特靠在沙发上,听着普米夏德继续说着,“司珐格大人,自从艾彼达殿下陨落之后,我们加强了对各分家,以及与他们有密切来往的家族的监视,虽然有不安分的倾向,但还没有明显的动作。”普米夏德汇报完主家的一些情况之后,说到了砮斯塔的情况,“一直没有什么大动作,但不得不说的却是,总在暗地里弄来弄去的,虽然很有他们的风格,但总觉得好像没那么简单。”
“嗯……”弗瑞特想了想,“这样吧,你和他商量一下,近段时间不要盯太紧了,要让他们觉得,我们已经不觉得他们能挑起什么大风浪,你们只是象征性的履行职责就好。”普米夏德意识到也许放松一段时间,他们便可能露出马脚了,现在离竞选还有段时间,而且筹备这样巨大的事宜,将人手调派走也比较自然。
“属下知道了,这些事情属下会安排好的。”
“嗯。”
普米夏德不再说话,等着弗瑞特的安排,弗瑞特想了想,“你到时候到长老会议上如实汇报就好,届时他们如果安排其他人,来伺候我的饮食起居,你们表现的要自然点,记住是谁提议的就行。”弗瑞特换了个姿势,心想着,‘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会犯这个蠢了。’
弗瑞特沉默了些许,抬头看见普米夏德低眉顺眼的样子,“就先这样,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是,属下遵命。”随后,普米夏德便从弗瑞特面前消失。
普米夏德走后,弗瑞特揉了揉眉心,抬头望着天花板发呆。
而回到主家的普米夏德,刚进城门,就被侍者带去长老议会厅。
打开沉重的朱红色大门,半圆形的桌子后面,五个人影逆光而坐,看来是已经在这里多时了,待普米夏德进来后,大门应声而合。
“参见各位长老。”“如何?”一个年轻而又温和的声音问到。“一切顺利。”“好,你先退下吧。”
当门再次关上后,一个女声不满道:“哼,一切顺利,真当我们没人了吗?非得要一个胆小鬼来参加。”说这个话的是五大家中誉为战神的,斯达·迪奥瑞家的埃黎。
“这是规矩。”另一个淡淡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的是知晓天命的,布罗维莱斯家族的贝普罗曼德。
“是不是胆小鬼,你只是听传言就知道了啊,莽夫。”话语中带着不屑和冰冷的,则是擅长暗杀的,泽罗夫米亚家族的布离科菲达。
“没有事实根据不可能会有这样的传言,你敢说一个躲在外面这么多年,不敢回来的能是什么人,不是胆小鬼也是个懦夫!”
“好啦,好啦,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准备呢,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吵架上了。”这个温润的声音,就是之前和普米夏德说话的长老,善毒也善医的塞拉比亚家族的班萨。
“嗯,说的也是,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而这个从头到尾不发表意见,声音吊儿郎当的,只听见这个无聊的会议要结束了,便来了精神准备起身走人的人,则是艾斯彼维家族的安米纳。
“今天就先解散吧,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确保竞选的如期举行。”布罗维莱斯打断了这场即将开始的争论,毕竟,现在的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与此同时,弗瑞特收到了拉斯的联络,他要的东西材料已经集齐,成品则在他去到主家之前便能做好。
“尽人事,听天命。”弗瑞特嗤笑了一声,“还真的是讽刺啊,尽了人事,最终还是要听天命吗,做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准备,却有可能被那百分之一给否定,但是如果什么准备都不做,就连那百分之一的可能都触碰不到。”
弗瑞特走到阳台上,抬头看向天空,“你可还满意自己写的剧本?看着我们再这样的剧情里挣扎,可还有趣?命运,不管我躲到哪里,都无法摆脱你吗?那我就挣扎给你看,不管怎样的剧本,我只走我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