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濯裔在看到两个人牵着的手时,唇角隐隐的勾着笑,父王这一仗……终于打赢了。
顾落言闻到肉香味,吸着口水慢悠悠的转醒过来,第一眼就看到坐在对面的楚左岸,她立即蹦过去就把楚左岸抱在怀里:“小姐啊……我可想死你了……你不要再丢下我了……”
“我能把你丢下吗?我有这个本事嘛?”
顾落言嘿嘿的笑着:“小姐,我不要离开你,一辈子都不要。”
“这个想法不错,那你嫁给我儿子好了,嫁给他,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了。”楚左岸一是开玩笑一是探味,顾落言一愣,看向濯裔,脸颊微微的泛红,只不过火光太大遮住了反而让人看不见。
濯裔却突然站起来:“不可能。”想也没有想就拒绝,顾落言愣了愣,只看到濯裔转身而去的背影。
楚左岸一低头,只看到濯裔……竟然没有影子,他竟然真的没有影子?
她暗暗的压下自己的惊讶,突然不说话,也没有注意到顾落言的不对经,只有深祀把顾落言脸上的失落和伤心收入眼底。
晚上就在火堆边露宿,有草坪,草坪上再铺点儿东西。
顾落言和楚左岸挨在一起睡,顾落言紧紧的把楚左岸抱着蹭阿蹭半天才感叹:“小姐啊,你真温暖……你都不知道,我每次自己睡,濯裔也是自己睡,七王爷也是自己睡……好冷哦。”
“辛苦了。不过你还叫我小姐么?”
“你让我叫你名字,我叫不出来嘛。”
“哈哈……那就慢慢的习惯。”
“……不要,我要永远叫你小姐,你就是我心里的小姐。”顾落言开始撒娇,俨然一个孩子。
“好,随你……”楚左岸无奈了。
“对了小姐,你不觉得奇怪吗?濯裔竟然叫王爷父王……”
“父王?”不是叫爹吗?濯裔也甚是好玩,穿越了入乡随俗吗?
“不管这些……睡觉吧。”楚左岸拍了拍顾落言的背,这样真好……四个人,在一起,没有误会。
翻来覆去却有些睡不着,顾落言已经睡着了,她转了个身,看向不远处的深祀,深祀过去才是濯裔。
她想到濯裔的事,立即坐了起来,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问深祀的呢?所以她立即轻轻的爬起来,蹲着过去推了推深祀:“深祀,深祀?你睡着了吗?”
深祀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楚左岸。
楚左岸“嘘”了一声,拉着他的手弯下腰:“你跟我来……”
他轻轻的爬起来,由她拉着到了河边,又走了一会儿,楚左岸刚准备转身说就这里好了,却被男人一个欺身压在树干上。
“想我了,嗯?”他挑逗着她,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唇瓣。
楚左岸推了推他,她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很热衷床第之间的事儿。
“不要啦……我还在担心,我们第一次……还有刚刚啊,会不会有宝宝?如果有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知道……”他的手缓然来到她的腹部揉了揉却又想起什么说了一句,“有了,就生下来。只不过不要抱怨我不疼他们。”
楚左岸本来刚准备骂他为什么那么肯定不会有,难道是不想要,他就继续说了下面一句,这一下她就更是疑惑了:“为什么不疼他们?”
“因为……我只疼他们的母亲。”他勾着唇笑着,一双眸点亮了似地,只有她。
她只觉得耳根发热,低着头,把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不可以……孩子们的爱,还是要给足,这才是合格的父亲。”想到,如果和他儿孙满堂,心里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温暖。
“呵呵,傻瓜……”
不过,他知道他们不会有孩子,因为……迄今为止的几千年,他们的确只有濯裔这么一个孩子。
“我问你……为什么……濯裔没有影子?”她不知道该不该文,可是……
果然,深祀一僵,低头看着她,许久才回:“你发现了?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他有些迟疑,却还是继续道。
她摇着头,不相信。她从来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怪之说,她可是相信科学的,就连自己穿越了,她也认识是科学的某个时空隧道夹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罢了。可是……那天晚上在灯会节发生的事,她又觉得怪异,一直觉得那可能只是一场梦。
“那么……等你相信了,就会知道为什么了。”
深祀这话一下子让楚左岸更疑惑了,这是什么意思?
“好了,先休息吧,后面……就会知道,嗯?听我的,没有错。”
楚左岸只好暂时点头,和男人拉着手走了往回走,她抬头看向他的侧面,轻轻的笑,在这么个异世,有他的陪伴,即使有再多的磨难面对自己又如何?她不怕。
很快就到了青木城,青木城已经聚集了众多的门派,只因为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即将开始了。
楚左岸一来就去打听曲流的下落,最后深祀无奈,只得让濯裔和顾落言去找客栈,而他陪着楚左岸去找曲流。
打听到青门全部住在北边的秦庄,两个人脚也没落下就直接去了,到了秦庄后发现有许多青门的门徒守卫着,不过这可难不倒两个人,特别是楚左岸现在算是武功盖世了,两个人拉着手相携进了园子里,没一会儿就摸到了后院,早前濯裔就先打听好了,至从曲流来到青木城就和敖天分开了,敖天不知去向,而曲流就一直在青门,做为客上之宾,但是却从来没有人见他从秦庄走出来过,所以有不少人都认为曲流被软禁了起来。
谁让青门现在势力颇大?所以想要捞点儿财力也不奇怪。
两个人摸到了北苑才抓到一个正在悠闲而行的人,捂住那人的嘴到了角落里,深祀一松开那人的嘴,楚左岸怕他叫出来,立即要伸手去捂住那人的嘴,深祀却猛的拉住她的手:“不用,他被我催眠了。”
“啊?这么快?”楚左岸差点儿蹦起来,男人,你也不过才拖着人家过来而已,这过程中脆的眠,也太猛了吧?
不过这人还真是有问必答,目光呆滞,她问什么就答什么。
“曲老爷在哪里?他现在安全吗?”
“曲老爷……南苑……北面房……安全……”
“你们青门究竟要做什么?这么大张旗鼓的将整个秦庄保护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周密?”
“朝廷有人说……和曲先生合作……司徒府下的命令……这次武林大会,生擒整个武林的高手们……”
“曲先生合作!?”楚左岸突然有一种不安的预感,看了看深祀,于是再问,“曲先生知道……你们青门暗地里捉拿曲大小姐吗?”
“密令就是曲先生下的……”
楚左岸的心猛地一痛,忽然间,好像知道了点儿什么,却又有些不敢相信……
被抓到的这个人知道的还真不少,不过没有人知道他被催过眠,谁让这个时代根本就不存在呢?她也不知道,深祀用的根本就不是催眠术,只是法术罢了。
“不要去了,嗯?我们离开这里,去西域,重新过日子,没有人会找到我们。”深祀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拉着她拥在怀里。
“深祀……我一直以为,他是极度爱他女儿的,可是现在看来……也不尽然……这个密令根本就是他下的!?”
“岸儿……”
“不行,我要去找他,必须找他!”她不能就这样算了,她要问清楚。
她的眸光一寒,深思立即意识到不对劲,这不仅仅是楚左岸,还有曲红莲的意志!?
他立即上前,将她拉回来,扣着她的肩低声怒吼道:“你说过,你不会侵占她的意志的!”
“你在说什么……深祀?”
“曲红莲,别怪我不客气,如果你再继续伤害她。”他不顾她的低声喊痛,握住她的肩一声声的低吼。
“呵呵,这是我的身子,我怕什么?只不过,真没想到,我一出现,你就警觉到,突破她的意识还真不容易呢……”曲红莲阴冷的一笑,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男人。刚刚说完,却又见她变了脸色:“啊……好痛……深祀,我怎么了……头、头痛……”
“岸儿……”他低声一吼,提起手就就要盖在她的头颅上,曲红莲却又立即踮起脚,望着他:“你打,只要你打了我的天灵盖,是能把我打走,但是你别忘了,她也很容易就被你一掌拍走!”
“你、”他咬牙切齿,这个女人就是摆明了威胁他!
“哼。让我去问他,只是一刻时间,我相信你有实力安全把她带走。”曲红莲冷冷的发小,提起脚就向那南苑走去。
男人站在原地,紧紧的握住拳头,还是提步快速的跟上她的步子,看来,这个曲红莲已经不容易被控制了。
眼下她是曲红莲……而不是那个楚左岸,她站在北房门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伸手敲了门板。
开门的是曲流,在看到曲红莲的时候,猛的一掌力就要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