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庄一切如旧,既无外人来打扰,柳云龙也没有消息传来。可能有人来柳忠也未发现吧。柳随风看着萧条的庄院没在庄中多待便离开了。
汪德泉等人在义阳周边搜索了两天,也没有发现柳随风的踪迹,在第三天终于有消息传来,说在息州附近发现了柳随风的踪迹。
“息州?”张道山问道:“他去那里干嘛?”
汪德泉说道:“长老忘记了他可是殷城人。”
张羽墨高兴的道:“终于抓到你了,我们快追。”
当下昆仑众人得到消息聚集起来,一同住独龙冈柳家庄而去,离庄十余里的马路上,众人终于与离庄而出的柳随风相遇了。
柳随风离庄之后并未隐藏身形,所以与昆仑众人遇了个正着。张羽墨呵呵笑道:“小子,你跑啊?怎么不跑了?”
柳随风看着眼前堵着自己的十几二十位昆仑众人丝毫不惧,谈然道:“跑?本少爷为什么要跑?倒是你们一群人光天化日之下堵着本少爷意欲何为?”
许峰平插口说道:“小子你不要明知故问,我们这些人为何堵你你会不知道?”
柳随风故做思考壮说道:“让我好好想想啊!上次你们好像说过我在一个酒铺外差点撞了你们的人。我说不是吧!是差点撞了又不是真撞上了。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千里追击吗?你们可真够闲的。”
张羽墨听柳随风左右胡扯,气的大叫道:“小子少胡言乱语,到底是什么事你心知肚明,老实交代出你的同谋,把我们的东西交出来,我们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否则的话哼哼………”
柳随风冷笑道:“否则如何?本少爷只是懒得搭理你们而己可不是怕了你们,今天本少爷高兴我们就来好好掰扯掰扯,你们口口声声让本少爷交出你们的东西,可有证据?就因为我差点撞了你们?真是笑话。”
张羽墨强忍着要发作的怒气说道:“好,那我问你,你为何出现在那个酒铺中?”
柳随风淡然道:“路过。不行吗?那可是官道,人人可以走得。”
张羽墨又问道:“那为何我们一到你便走了?”
柳随风笑道:“有来就有走,休息好了当然要走了。难不成在那等着你们好叙叙旧?我可不觉得我们有旧。”
张羽墨吃柳随风一呛怒道:“你……?好,那你一走我们就被那酒铺老板放翻了你可知道?”
柳随风故做吃惊道:“还有此事?那又如何?”
张羽墨冷哼道:“如何?那酒铺老板放你离开却放翻我们,你难道不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柳随风一撩头发故作自恋状道:“解释?那可能是因为我比较帅一看就是好人吧!至于你们?呵呵……”
张羽墨怒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柳随风不慌不忙的道:“你们自己着了别人的道凭什么要我给你解释?那我在那个酒铺里丢了一万两银子,我前走你们就到了,是不是你们也给我一个解释?”
“你?”张羽墨正要发火被张道山拦住开口问道:“我来问你,你为何随后便出现在修罗谷中?”
柳随风见是张道山,没好气的道:“天下之大,本少爷去哪里与你何干?”
张道山也被柳随风呛的直想发怒,喝道:“我们中的神仙醉乃是修罗宫所独有。修罗谷正是修罗宫的所在,你出现在那里你自己说这之间有没有关系?”
柳随风知道慕容雨与修罗宫有所关联,不想此事与修罗宫也扯上了关系,当下开口说道:“据我所知,修罗宫已经消失江湖两百多年了,那神仙醉就算是修罗谷所独有,恐怕在两百年前修罗宫覆灭时也被有心人收走,你们就如此确认此事为修罗宫所为?”
张道山说道:“修罗宫已有重出江湖的苗头,总之修罗宫的嫌疑最大。而你同时出现在了两处,你自己说你应不应该给出个解释?”
“好吧!”柳随风说道:“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嫌疑。我要是说这只是个巧合你们信吗?”
张羽墨冷笑道:“你自己信吗?”
柳随风装傻道:“信!这本来就是事实我为什么不信?”
“你?”张羽墨拔刀怒道:“待我把你抓起来大刑伺候看你还怎么说?”
柳随风上前一步说道:“说来说去还是拳头大才有道理,真当本少爷好欺负不成。”
张羽墨不等柳随风话音落地,欺身而上一刀当头劈下。张羽墨完全是被柳随风气急了,全然不顾后果,只想一刀把柳随风立斩刀下,整个世界好清静了。
柳随风虽然与人动手不多,却也不在是初出茅庐的菜鸟,全然没有一点经验。他本身就在全神戒备,见张羽墨一刀快若闪电的劈来,微微侧身,那刀便沿着面门落下。手中却不闲着,在张羽墨不及变招之际,一剑至下而上,直挑而出,张羽墨若被挑中,非开膛破肚不可。
张羽墨一刀斩空便知不妙,正准备变招,却发现柳随风无声无息的一剑已经到了身前。变招已然不及,不得已只得退避,当真是退的比攻的还要快。
柳随风也没想着能一剑建功,见张羽墨退后,一抖手中长剑,化作一片剑光罩向张羽墨。
张羽墨见柳随风抢攻而来,手中大刀回收,施展一套细腻刀法,只见刀光闪闪不离身体左右,防守的是滴水不漏。
傍边众人见两人一言不合便动上了手,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原本在义阳城外柳随风与众人一个照面便逃走了,想着大师兄动手,当不出片刻便可分出胜负。哪知转眼动手已过百招,两人尽然不分上下。有心上前帮忙,却发现跟本插不上手。
张羽墨原本以为张道山受伤为大意所至,柳随风年纪轻轻还不足以让人忌惮,自己小心一点足以拿下他。哪里知道自己的第一击含怒出手还是大意了,被他趁机反击回来。这都百招过了,他还是攻势不减,自己尽然找不到反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