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臭娘们！吃饱了撑的管老子闲事！”那中年汉子骂咧咧的扑过来就要去抓绿苑。
沐歌见绿苑抽出腰间的软剑，看来是真的动了杀意，反正到现在她还没见过绿苑动用她那不起眼的软剑。
不过意外的是，绿苑并没有杀掉他。可就算没有杀掉，绿苑那不知从哪学得残忍手段看得也是让人头皮发麻。最后收拾到对方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后，才将他整个人甩到那一直冷眼旁观的小男孩面前，并蹲下身拔出身上的匕首递到他跟前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的权利，一、杀掉这个男人，从此跟着……”说到这绿苑突然卡了壳，有些忐忑的转头看向身后的沐歌。
沐歌上前两步，扶起那个全程一直表现的很冷漠的孩子，摸着他的发顶发顶，接着绿苑话道，“从此以后跟着我，在不用受这种欺凌。或者，继续保留着你的纯善，继续和这个男人过着这样的生活。”
男孩仰起头看着沐歌，那麻木的眼神突然动了动，“真，真的的？”
沐歌看着眼前这张脏的几乎看不清脸的小男孩，笑眯眯的点头应道，“对。”
小男孩如受到鼓舞般，接过绿苑手中的匕首，那匕首在他手里却如一把小短剑一样。
那孩子迈着久跪不稳的腿，一步步走近满眼惊惧的男人，那中年男人手筋脚筋被挑断动弹不得，舌头更是被绿苑的软剑搅毁，只能满目乞求的盯着小男孩，口中冒着鲜血呜呜发声。
小男孩没有任何反应的继续靠近，在男人跟前停下，高高抬起手中的匕首，闭着眼重重落下。崩的脸上和手中一片温热的湿濡后，男孩才松开手看也没看转身站到沐歌身边，看着她干净的衣裙，不禁将染血的手伸到背后擦了擦。
看到男孩的小动作，沐歌竟意外的用一种安慰方式，抬手擦着他脸上被迸溅上的血，一边还不忘对绿苑道，“呐，今天我们就在这过一晚，明天带着这孩子一起出发。”
“是。”应完后，绿苑自觉的开始处理起中年男人的尸体。
“呐，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了？”沐歌一边擦一边问，还尴尬的发现自己越擦越脏。
“凡凡，我叫凡凡。……多大，不知道。”小男孩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沐歌一眼，若不是挨的近后面的话沐歌几乎听不到，不过看这孩子瘦弱的模样到跟个五岁的孩子差不多，看他逻辑思维还算清晰，想来应该比看起来大上几岁才对。
“……那个男人是你什么人？”沐歌看着手上被染到的血，放缓了声音问道。
“伯伯……他说和爹爹认识，让我叫伯伯。”凡凡睁着他那双大眼，偷偷的摩挲着身后的右手，乖巧道。
沐歌抽出他的右手，看着那只被血过色的红色小手开口，“擦不掉的，呐~我们去洗洗。”沐歌带着语气词的话，像是在诱哄一个孩子一样温柔。
虽然没怎么和小孩子接触过，但沐歌却极有耐心的给凡凡做着清洗。
“夫人，这种事还是我来吧！”将场地极快收拾干净的绿苑，见沐歌屈尊降贵，不禁开口。
知道绿苑也是真心同情这个孩子，也不做拒绝将凡凡交给了绿苑，起身离开了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