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高上他并不占什么优势,但是身高不够,气势来凑。虽然他现在心里怂得很,但是气势可不能输,于是他也看着俞燕北,眼睛里虽没有杀气,却是非常严肃的样子,虽然他知道在这个时候他不该露出这种神情,但是他得忽悠人啊,要是不认真怎么能忽悠住俞燕北这个大人物呢,所以他现在很严肃。只不过这些都是他装的吧。
“你可不能怪兄弟我不给你保护女人,你也没有交代你和你那个前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关系,那三年之前的那件事你也不说清楚,我到现在都还郁闷你们到底怎么了,怎么就突然分开了,而且那两个小东西,现在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我听说他好像已经去了你那前妻哪儿了,至于那个和你前妻闹绯闻的男人我还真不记得是谁了,不说了,你自己去看看吧,我没有时间和你说那么多了,我得赶紧回去做我的实验了。”
宫之辞说完话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倒不是他真的有事情,只不过是他心里发软,再跟俞燕北面对面的交流他怕是真的会腿软倒在地上了。哼,他堂堂科学家,什么生化武器研究不出来,要是再有下次,他一定拿来对付俞燕北。宫之辞第一千八百九十六次这么安慰自己。俞燕北的目光很凶残,在他眼里,俞燕北就是一只凶残的怪兽,若是被俞燕北狠盯上了,那这以后的日子可当真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没有耽搁太长时间,他洗漱完了以后顾不得身上的疲惫,穿上衣服匆匆忙忙的就开车赶到了Z市,赶到了那个有宋清南的地方。甚至都没有人知道他这么的匆忙地回来,又这么匆忙地离开了,俞老夫人也并不知道俞燕北现在在做什么,她甚至都没有得到俞燕北要回来的消息。这也可以看得出来宫之辞的消息是多么的灵敏快捷。不过现在俞燕北至觉得自己心急如焚,若是没有那么疲惫的话还好说,偏偏俞燕北刚刚回国还没休息多长时间就匆匆忙忙地跑到了这边,正常来说都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更何况他还刚回来没来得及休息,再加上这几个月因为七哥的问题实在是没怎么休息好,每天都想着下一秒出什么招式,沙华娜怎么安排,刘方平的骨灰到底在哪……
好像自从离开了宋清南以后,他以前的那些运筹帷幄全部都化作了泡影,随着宋清南的离开一起离开了。他现在都没得休息就往这边赶,就是休息了都是一项体力的终极挑战的,更何况现在呢?而且现在俞燕北满心满脑子想的都是宋清南,宋清南便是他现在的动力,所以他才没有垮下来,若是宋清南没有二婚的打算还好说,可能真的只是单纯的被狗仔抓拍,若是宋清南真的有二嫁的打算,他恐怕真的会疯了,他就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能比他优秀,除了他以外谁还能配得上像宋清南一样美好的女人!不过若是俞燕北知道了公之辞是在忽悠他的话,那宫之辞就要完蛋了,俞燕北根本就不会给宫之辞继续安全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机会了,不过宫之辞很是聪明,立马把它删掉了,不让俞燕北有一丝一毫的机会知道这件事情是假的,只不过俞燕北现在并不知道,而且宫之辞也并不知道这件事最后会被俞燕北扒拉出来,也就是说,宫之辞一定会接受俞燕北疯狂的报复的。
俞燕北赶到的时候,黑夜已经渐渐拉开了帷幕。华灯初上,还没有进入冬天的Z市的街头上仍然有很多的人,俞燕北一眼望去就知道这里很热闹。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俞燕北只觉得一阵恍惚,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曾这样和宋清南在一起,再像这种热闹的街上手牵手不紧不慢地晃着,那个时候他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抛开了所有繁重的工作和仇恨,还有那些令人疲惫不堪的勾心斗角,宋清南也暂是把仇恨放到了一边,只专心地跟他在一起,他看得出来,那天晚上宋清南很开心很轻松,脸上的笑容也不再是那种只是脸上的那层皮扯出来的表情了,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是他第一次见到的宋清南的最真实的模样。那天晚上,他们遍如同普通的小情侣一样,在这条热闹的街上逛逛,买了个多他以前从不曾接触过的小东西——因为那些东西很便宜。
只不过现在的宋清南早就不是那时候都是三年之前的那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儿了,本身她的年纪就比较大了,对于爱情这个东西,她那时候还是充满了期待的,只不过她从来不曾表现出来,也从来没遇到过一个让她情动的男人,虽然后来遇见了,可是并没有带给她那些她想要的快乐,自然的,结局也不会太好。
曾经她也许对爱情还有相信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虽然她平时的工作很忙,但是闲暇之余除了加班以外她偶尔还会看一些偶像剧来消磨时间,放松一下自己,电视剧里的爱情永远是那么美好,可电视剧永远都只是电视剧。就在她认为爱情是美好的时候,她突然经历了一场人生的灾难。可现在她已经不这么认为了,也许是经历了重重打击吧,她总觉得,爱情啊,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那么的洁白无暇,像许多泡沫剧狗血剧演的那样。
爱情总是在下一个转角就会出现故障,虽然说人生处处有惊喜,但是在她看来,人生处处有意外才是一句真理,就算是有惊喜,恐怕也是比不得意外那么的丰富,所以她现在并不相信爱情了,在经历了人生的各种各样的走马观花以后,她似乎也发现了这么一个是真理——天下的乌鸦一般黑,男人都是个大骗子。她也不再挣扎了,只觉得自己这一辈子能结婚和不能结婚都一样了,又不是不结婚就不能过日子了。
何况她现在严格地来说,就是一个已经离过婚了女人,如果抚养权她能够弄到手的话,她就是带着两个孩子离过婚的女人。她已经生过孩子,再结婚的话便是二婚,若是还被限制了自己去看儿子的权利的话,她更加觉得不如自己一个人来的开心快乐。
更何况她总觉得给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又或者换种说法就是,她的心早就已经封闭了。要男人有什么用,她又不是不会自己洗衣服,也不是不会自己做饭,她更不是没有钱,也不是缺什么人生愿望啊什么的,如果非要说缺什么的话,恐怕也就是缺少关爱罢了,不就是一个男人而已吗?又不是说她周围没有人别人关心她没有别人爱她,她不是没有人爱,所以男人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她可以和俞燕北和平相处,但是她不可能在和俞燕北重归于好了,毕竟破镜不能重圆。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更何况,就她现在对俞燕北这个可怕的男人的感觉,倒并不是那种毫无感情的感觉,反而就是因为有感情,她才更不能和他在一起。她必须要把自己这种想法扼杀,她不能够再爱他了,宋清南又想起来了曾经她经历过的打击,在每一个寂静无人的深夜里低声哭泣,眼泪顺着眼眶和脸部的线条滑落的时候她都觉得像是一把锤子在狠狠地敲击她的心灵。她不敢出声,不敢让关心她的人爱她的人觉得难过,她不想把自己的负能量带给她爱的人,所以她只能在黑夜里努力的睁大眼睛去看天花板上的白色的格子,那种努力想要挣脱困难挣脱束缚的感觉,她再也不想要第二次了。
更何况,就她现在对俞燕北这个可怕的男人的感觉,倒并不是那种毫无感情的感觉,反而就是因为有感情,她才更不能和他在一起。她必须要把自己这种想法扼杀,她不能够再爱他了,宋清南又想起来了曾经她经历过的打击,在每一个寂静无人的深夜里低声哭泣,眼泪顺着眼眶和脸部的线条滑落的时候她都觉得像是一把锤子在狠狠地敲击她的心灵。她不敢出声,不敢让关心她的人爱她的人觉得难过,她不想把自己的负能量带给她爱的人,所以她只能在黑夜里努力的睁大眼睛去看天花板上的白色的格子,那种努力想要挣脱困难挣脱束缚的感觉,她再也不想要第二次了。
宋清南在自己的心里给自己个狠狠的打击,难道他之前对她做的那些事情还不足以让她放弃他吗?其实已经够了,只不过她一直不愿意去相信吧,就连失忆了,她都能时不时的梦见那个带给了她所有快乐和难过的男人,现在他愿意趁着现在这个机会放手,其实也是给他们两个人彼此的解脱,毕竟她已经不想再在这段感情里耗下去了,她还有她的人生,有工作有儿子有家人,可能以后还会遇到自己的爱情,也可能再也不会遇到了,可是这些对她现在的她来说早就已经不再抱有希望了。爱情嘛,爱情是什么,她不相信爱情。而现在就是宋清南准备离开的时候了,是真正的放手,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放手,不再去想他不再去爱他,用自己的行为来感动自己。
宋清南终于要放弃这个曾经一直给他带来困扰的男人了,俞燕北现在有些许寒冷的秋风里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心慌,那种发自内心的,有关于宋清南的心慌,一下子便占据了他的大脑,让他多是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害怕宋清南想要放弃他了,其实他也很明白,宋清在外三年之前就该放弃他了。
俞燕北突然又想起来了宫之辞说的话,再配上他下来在的这种心慌,他突然就觉得宫之辞说的也许真的是真的,也许宋清南真的想打算放弃他,然后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过幸福快乐的生活。想到这里,俞燕北就有一种想要杀人的感觉,那种从心底由内而外散发的味道让他觉得自己的大脑顿时充血,那种想要立刻拿起来刀,狠狠的制服某个人的感觉突然变得强烈。
因为现在时间也不太早了,俞燕北在这条小夜市上逛了又逛,凭借着自己记忆,把很久很久以前的宋清南那天晚上买的小玩意儿又买了一次,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那些东西渐渐地装满了一个小纸袋,他才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不再那么的沉重了,这才是他想要的,即使现在他并没有感觉到宋清南的气息。
因为俞燕北忘了带钥匙,所以他在Z市的房子里暂时还不能住人,只能开着车自己去找了一个酒店,自己一个人开了一个总统套房,可是当他一进门看见整个房里空荡荡的时候,他突然皱起了眉毛。
房间里的灯是昏黄的暖色系,让任何一个人进来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温暖和那种莫名温馨的感觉,可偏偏俞燕北就觉得这个地方里面没有一点人气,后面的侍者以为是俞燕北对着房间不满意,虽然心里很害怕,但是仍然想问问,就在他鼓起来勇气正准备问的时候就听见了俞燕北浑厚的嗓音:“你先走吧。”那侍者如获新生一般,象征性地说了两句“注意愉快”之类的话就逃之夭夭了,俞燕北当然没时间去顾及那侍者,只觉得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宋清南,没有他想要的那种温暖的家的感觉。转而又自嘲的笑了笑,是啊,他亲手把宋清南推出去了,怎么可能还有宋清南的影子呢?
可是根据宋清禾刚才的描述,能这么做的,肯定也只有对这件事情有利的人,但是毕竟是一件突然发生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这背后到底预谋的什么,更大的偶然性,却告诉俞燕北,赵涵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事情才会被人这么对待。
那么根据宋清禾的判断说法,赵涵应该是刚刚从宋氏集团的大楼里出来没多久就遭遇了这种事情,那么也就是说,她肯定是在门口见到了什么事情。
这是从门口见了什么事情的话,宋氏集团的员工品行都比较端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的,那么也就是说是外来人员这么做的。
可是谁又能这么做呢?
俞燕北把所有的人都在自己脑海里过了一遍,便突然想起来了那个冒充自己在宋氏作威作福的假的“俞燕北”。
俞燕北不知道赵涵在他出发前的那一个晚上曾经在酒吧里遇见过那个男人,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情的发生绝对与那个男人有关。
因此更多的,他心里是倾向于这个男人强暴了赵涵,而且通过尸检表明,赵涵的体内留了四个男人的DNA,那么这件事情的结果自然就呼之欲出了。
赵涵在临死前被四个男人轮番lingru,俞燕北得知消息接着大脑里就“嗡”的一声,他突然有一些愤怒,赵涵再怎么说也是跟他相处了那么二十年的妹妹,一个活生生的人说没就没,这里面还有他的责任。
赵涵之前一定是对白泽有些作用的,所以白泽肯定和赵涵接触过,只不过后来赵涵对于他而言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那白泽也不知听谁说了这件事情,自然而然的亚就不像之前那样巴结着赵涵了。
对此,俞燕北觉得很愧疚,而且心里那股涌上来的莫名其妙的不舒服也让他觉得有些奇怪,可是现在的这些事情都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内了,因为他早就已经没有什么扭转大局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