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一万米的高空;也试过6000米的高空;现在应该是3000米的高空吧!平流层内的飞行,就象正在看的新电影《嘻游记》一样,是唐三句、孙悟饭学着唐玄奘、孙悟空去西天求取真经的那样,腾云驾雾的感受。
于是,颠簸就显得特别平凡。
早上6点起床,6点45分坐上出租车,到到达机场的时间,仅仅用了10分钟———再一次证明了我家的地理位置是如此之便利。7点10分,已安静地坐在了登机口,多年登机的经验,让此行变得相当轻松。
也是第一次乘坐疆内的飞机。
8点10分起飞,9点50到,在看完了一部电影之余,还有30分钟的时间,接着在飞机上消耗起愉快的飞行时光来。
16年前,当洪宾去和田前,和我说过他第一次坐飞机的感觉:“就象坐一辆破大巴一样。”
也许他当年坐的是小飞机吧,才有这种感觉。如今南航波音747上,端放的茶杯里的茶水勾勒的那道直直的水平线,证明着这“大巴”不那么“破”了。
托商会的福,又可以来南疆了,这次的目的地是:和田。
来的前一天,得知将会去考察策勒县的时候,才第一次在大脑里刻下了“策勒”这两个字,上网一查,原来是“大枣”的意思,不用说,著名的和田昆仑山玉枣,就是这里产的了。
从天空望下去,和田的绿洲面积超大,规划完整,就象是拿着尺子划好的线,一模一样的面积、条块儿,沙漠与绿洲的界线是如此的清晰:线的左边是浓荫;右边就是沙海。演示的是人和沙漠“博奕”的奇迹。
和田的机场只有一层楼,其规模几乎都比不上一个中等的客运站,迷你的小传送带,也是我所看过的长度最短的一条。
飞机降落后,引领飞机前进的,不再是象上海虹桥那样一部小黄车,车顶上的小LED闪着“FOLLOW ME”,然后巨大的飞机乖巧地听着“小黄车”弟弟的引领,去到自己应该停泊的机位。这里是有一位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先是向着飞机敬礼,飞机转过弯来的同时,他也来一个原地180度向右转,仍然向飞机行着注目礼,机场是如此的大,作为和田地面上第一个见到的迎接者,他的身影那么坚强,又显得那么孤独,还,多少有一些苍凉的感觉。最终,前面两个人,摇着小黄旗,信心十足的“挡”停了飞机,于是,我们的目的地到了。
迎接我们的,是和田当地一个重量级的房产开发商老板,也是江苏老乡,还没听清他的姓名,可是接我们的车辆都安排好了,是一辆中巴。
“你们真幸运啊,天气一下这么凉快了,前两天这儿都跟烤的一样!是你们带来了清凉!”
面对主人的夸奖,我们个个都显示出很兴奋的样子。
宽敞的迎宾大道,飞驶在上面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人咋这么少”的感慨。并且,不止是少,仅有的人们,都以极慢的动作行动着———难道是我们的车太快?
这时,满眼闪过的,几乎都是维吾尔族的兄弟姐妹们,汉人的数量明显少了。
最多的汉人都在我们车上了,我们这一车,恐怕是此时此刻汉族人密度最大的地方了。
当开车的维吾尔族司机放着欢快的音乐,突然切换成了“滴滴!”那种很生硬、很有些“霸道”的专用声音时,吓我一跳,以为碰到什么领导的车了,直到我突然意识到,我们所坐的这部车,正是发出这滴滴声的车辆时,才放松下来。
这“滴滴”声,是为我们“鸣锣开道”的。
好怪异的“受宠若惊”感觉。
按着安排,这就直奔“策勒”而去了。一路上,绿洲、沙漠、戈壁、戈壁滩上突然散布着的硕大的圆石头,显然这些石头,来自于亘古的河道,否则仅凭风力怎么会被打磨得这么浑圆!
这里是昆仑山了,所以,这些巨石都是昆仑山的石头,说不定还有一些是天降的玉石呢!
一想到“和田玉”,满眼睛都放着光。
“产籽玉的玉龙河道被蓝色的铁皮围栏围着,一片黄泥浆汤裹着圆鼓鼓的宝贝奔腾着,司机一边唱着‘我悲伤的眼泪’的慢歌,一边把油门踩到120;大片平坦的戈壁滩上,猛然出现的几块圆润的河道里才应有的玉石,突兀的讲述着一场曾经的沙尘暴的故事。我们来了,确是史上罕有的19度清凉,昆仑山带来的水气让湿度大的和广州一样。城市的十字路口,让人分不出是喀什,还是和田。赶毛驴的妇女,面纱神秘。一车人睡了,我却兴奋不已。方向:策勒,挑战:传闻中2场热情过度的酒宴。开车的司机不时鸣叫着警笛,把我连吓了好几遍,才意识到:是为我们开道的。”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让所有早起的人们都进入了“迷离”状态。
比较夸张的事儿是,8点10分坐上了飞机,11点到和田来吃了个早餐。
把这段感触,辛辛苦苦地编写成了一条超长短信,发给了卓兄弟和“太阳神”。
卓兄弟的回应是:“确实好美!”
而“太阳神”一如以往:“呵呵,我在机场,去温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