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和自己不停地做着这种“收了,还是没收”的猜测游戏的时候,快递公司打来电话,给“星星”的礼物,真真正正地又给退回来了,我还必须去付15元的运费。
此时,已无生气一说了,绝对不再生一丝一毫的气了。只是给代收的朋友淡淡地编了个谎:“深圳的朋友出差了,所以退回来了,你帮我处理吧,都是吃的。”
朋友很开心能帮到我,我也怕再进一步追问下去,无法答得圆满,就说有朋友在急等,得去另一个地方。
也的确是约了朋友COCO的。这下有时间了,每个朋友,都要深度访谈。
白色的帽子,黑色的衣服,永远的中缝直长发,这就是COCO的标准造型,十年不变。只是今天这款衣服,很有些孕妇的味道,远远看去,还以为她有了呢。对于我们这个年龄段的来说,实在是太在意这个了。
本来,我们是十年以来,都去《自由空间》里的,可是,为了亚运会,这里已被绿纱竖竹蒙面,忙着整容呢!我们只好改去电脑城上的KFC、必胜客坐了。
“从你走的时候,这个BRT就在弄,现在终于搞成了,可是太麻烦了,你不知道天天上下楼梯,有多麻烦!我老公说得就更绝了,你看,不是在狭窄的通道楼梯上,有那些拉着行李箱的人流嘛,所有的人,向着一个方向满满地挤着前进,特别象德国二战电影中的那种画面!”
自从听惠钧说开张时的BRT象“火车站”以后,这次,又听到了另一个极有创意的比喻。
“不过,私家车,都快了。”
“这不明显嘛!修这个,就是让有钱人走得更快些;穷人呢,你们就去上上下下地爬,去挤去吧!”
“你这样一分析,也有道理。”
我们总是这样,能从天下大事,到个人小事,没完没了地阔谈,且乐此不疲。
放松的心情真好,我都快不记得上班这回事了。结果手机短信一响,看到了新的领导回了邮件,对我的预测和工作汇报,显得相当支持的态度,这倒让我有些宽心。以前不好修复的和前中层领导的关系,咱就不用整了,新来的,重新建立吧!
现在,没有办法还掉那些短期借款,只好一一道歉,申明自己真的很缺钱:美梅在阅读了我的博客之后,同情心大发,恩准延期了;还有老五,也是答应了不急于还钱;再下来就要找魏志赫说,他那两万,也不能按原定期限还了。最后一个,就是果果的,不能不还,回到新疆后,拼拼凑凑吧,给她还掉,人家都说了,这是生活费。
剩下来的情况,就是要拼命赚钱,不仅要把借的还掉,也要把剩下的七万年内搞定。然后就可以痛痛快快地做事了。
借钱的经验表明,脸皮,就是这样,一层一层练厚了的。这不是我,可是我别无他法。
时间虽然多,可是还是会友期排得很满的:今天见过了COCO,明天白天是燕玲家,晚上是惠钧的饭局;后天早上9点地铁站内要接受人大同学兼我的理财顾问王雄伟的小礼物《世博银币》,下午和老五见面;大后天去流行前线调查公仔的项目,与深圳的进行对比,如果有优势,就取消去深圳进行市场调查拿项目的计划,尤其是在被“星星”伤完之后,对于“深圳”这个词,都带着“恶心”的感觉了,就算“太阳神”也在那里,也不想去了,更何况在线和“太阳神”提起来,他根本没有想叫我过去的意思,自取其辱一次就够了,还不停地去上门自领,那就肯定是我真的“蠢”到家了。
说起“蠢”来,连“非洲妹”都会总结出结论:比起以前,我回新疆后再回来,整个人都变笨了很多。就拿进小区被门岗挡来说吧,我几乎就感觉自己是一个小偷了,要偷进业主的家。完全不争辩,因为没有业主证,在穿梭巴里,楞是在门岗处给挡下来了。
以前去深圳,因为没有办边防证,也这样被挡过。不过,那次阵式更大一些,不过,“羞耻”的感觉,都是一样的。
明明,我也不是坏人啊!为什么总享受着“坏人”的心理负担?
我自己也这么觉得自己变笨了!
想起上次和小添一起见来参加广交会的果果时,我也当时对她有这样的看法。现在轮到我被人瞧低了。
我也不想啊!整整十个月,没有网络,没有电视(被老妈的连续剧长期霸占),时光就象是凝固了一样,人不变笨,才怪呢!
希望以后,不会这样,我回去后,一定要多和与自己层次相当的人交流,再成天和老人、小孩混在一起,人早晚要废掉。
蚊子是这么爱我的鼠标,据说是因为上面有着我的汗液,有着它们很喜欢的味道,这使得我的杀蚊绝技一拍,显得很没有场地。这个曲面的鼠标啊!我擅长的是在空中的一拍,绝密技术是:拍它前,屏住呼吸,要意念先到,动作慢过想法。
想起今天才和COCO讨论,关于谚语说:“人的肉体跑得太快,把灵魂给落在后面了”,这是指在广州的生活;而回到新疆,灵魂又跑得太快,把被环境禁锢的肉体给落下了。那这次回去以后,再也不能有这样的时间差了。
希望新领导下的新疆,能给我这个肉体和灵魂同步奔跑的机会,渴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