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400元的损失,老妈都没心情沉溺在电视剧里了,拼命干活。
“那天,胖胖还和我说,自从他住进新房子以后,就特别不踏实,说房子好象总有什么在响。”
干着干着活,老妈又开始回忆胖胖唯一一天过来蹭饭时的反应,替他想着这个小东西的心虚反应。
老妈还是很慈祥地本着“治病救人”的态度来对待这事的,而不是勃然大怒,也不错了!
“今天有球吗?”
老妈关心的CBA季后赛,好象有一周没动静了,挺关心。
“周日打,新疆主场,新疆打广厦,现在是四支队在打了:上海和江苏拼出一个来,新疆和浙江拼出一个来,估计最后要是发挥好了的话,很有可能冲冠军呢!新疆今年。”
听着歌,心情终于放松下来了。
我发觉老子说的“无为”有时也挺好的。
“太阳神“在西下的太阳最盛的时候,打来了电话,让我帮他修改一份策划书。他知道我理解他。
“姐,你知道我咋想的。”
“那当然了!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嘛'!”
调侃完毕,收邮件,做起这件自己觉得很有意义的事来了。
可爱的“滴滴”声,还是迟迟没有响起,莫不是他们几个都认为我的手机被盗了,有骗子在用我的名义讹钱吧!应该不会吧!轮到我疑神疑鬼了。
这迟迟不响的“滴滴”,把心情搅得乱七八糟的。
对着自己天天苦心经营的博客发了会儿呆,突然脑袋一拍!嗨,我写了这五年的博客,那么长的“连续剧式“的文章,应该能出书吧,记得COCO的前男友,是出过一本书的,还有她的一个朋友,当年让我也每周在小报上发表一块豆腐大的文字,也赚过稿费的,问问她们俩,看看能不能卖文字,凑点儿钱!———这一刻,我这个“取之有道”的“君子”立即化身为脱了长衫去出卖酸气的古代落魄秀才样,指望着这种挺不着边际的事儿。
查了半天电话,COCO的,先发过去,结果,她健康无比地准时关机了;而她的朋友呢,回是回了,客气,却没有了下文,看来,是没当回事儿,到底是太久不联系了,也算不上是朋友关系,只是作者和编辑的关系而矣。
又等了半天“滴滴”,没动静了。
整个心都毛了,咋回事嘛,好象等着出考试分数的小学生似的。
过了半天,又开始“阿Q“安慰自己了:“没回应很正常嘛,自己是想钱想疯了!”把爱好都想着拿来换钱了,真可耻!
电脑奇慢,过了时的“诺顿“在和新安装的免费半年的“瑞星“在“打着架“,上午“瑞星“扫了一遍,找出12个“诺顿“的文件,被认定为“可疑文件”;晚上“瑞星“也自觉地跳出来扫起了电脑,同样,把“诺顿“也视为应该清除怀疑的“坏“文件。
就象是古天乐在喜剧中演的,拜完关公、再拜上帝、再加上佛祖,多买几个保险,心安哪!
当然,恶果就是,我的电脑变得更慢了,我得安安静静、极其耐心地等它俩打出个胜负来。
幸亏还有歌听,自个儿选了那么多首认为是好听的经典的歌,排好了队,天天当背景音乐来听,从蒲巴甲的《爱就是那么简单》,到崔健的《一无所有》,所有入选歌曲,只有一个标准,英雄不论出处,“好听”,是第一位的。
今天的“春哥哥”,挺不容易,一听就改,我说他要自信地盯着我的眼睛说话,他马上就眼都不眨一下地“一直”盯着我看;我说要坦白地讲感觉,他就山长水远、上天入地地找话题,让我接招。趁我心情一般般,他还是乐不可支的样子。我想一直捧着茶杯,窝在沙发里晒太阳,他却一直叫唤着要去公园里,象晨练的老大爷一样,不停甩着膀子,并且,他人是越甩越近,恨不得贴到我身上来。
以前好象有谁也这么越走越贴来着?
人家都改了,我还能说啥?就陪着走呗!
他说自己种了多少种花花草草,还说路边的水仙花和兰花多么的好,在我看来,那就是一把韭菜和几头没发芽的大蒜。
“你是不要嫁人了,这么急着买房子?”
卓兄弟一边认认真真的在为我打款,一边探讨着我的决定如此之快。
“不是的,纯属婚前财产,是用来赚钱的。”
“不错啊,你开窍了!”
老林也对我买房子的决定,投了赞成票。这时候,一种很感激的情怀就油然而生了,不象是那种被水哥忽悠而产生的不信任票。
准备了一条很正规的可以立作“简式合同”的短信,给所有认借的准债权人准备着。最有创意的,是我的结尾,如果借到的是一万,就以“万分感谢”结尾;如果借我2万,就以“2万分感谢”打住。本来想得好好的,可是发的太快,给只认借了一万的“星星”也回了一个“2万份感谢”,希望他不要拿着这个说事啊,前面的大写才是我的“标的”金额。
在小本本上开始做小学的“豆腐账”算术:“2万+1万+1万+……”哗啦啦,真好,快够了,12万的首付。
等我一住进去,保证活动起来,把所有的潜能全用起来,变成哗啦啦的人民币,然后还清朋友的钱,还清银行的钱,从“负翁”,升级到中产,再升级到富翁,不对,我是女的,“富婆”……
问题是,可爱的“滴滴”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