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纳闽地诸多黑道大豪作为自己手下的第一波班底后,整个闽地就被掀起了巨大的浪潮。
那天夜里,岳舟收服了几乎所有的闽地黑道大豪,这些人联合起来,劲儿往一处使。
仅仅一天,已经是统一了整个闽地的地下世界。
此后,他们便开始进军吞并闽地本属的江湖门派。
闽地的江湖门派并不算太强,有整个地下世界的力量汇聚一堂,外加林震南的福威镖局和余沧海等人,进度也是势如破竹,统一闽省的江湖和地下世界,近在眼前。
而就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候,岳舟本人却是在悠哉的享受着生活。
此时,他正靠坐在一张躺椅上,旁边的小案桌上是鲜榨冰镇的纯天然果汁,岳灵珊拉着一副脸在旁边给他打扇,却是堂堂华山大小姐变成了侍女。
林平之则是在前方扎着一个拳架子,一招一式的比划着。
既然收了个徒弟,那他也不吝啬传林平之一点功夫,何况从人家身上弄到二十万神币,小小的付出一点,培养他成为这方天地的一代高手,也算是回报。
不过,林平之的资质,也是真的差,和洗筋伐髓之前的他自己,简直不相上下。
所以,内功什么的是不用谈了,岳舟只能传了他一手人仙武道——《大力天龙菩萨观》,可以一路修炼至四星武圣的境界。
这种前期纯靠资源的武道,才是最适合林平之这种麻瓜的。
同时,这些日子,岳舟也是让下面的人去打听江湖上的风声。
衡山派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的日子已经是快到了,笑傲世界的正式剧情也算是快要拉开了。
端起琉璃杯,将冰镇新鲜果汁一口干了,透心凉,心飞扬,他对着林平之招招手:“林平之,过来。”
林平之收了架势,走过来恭敬的点点头:“师父。”
这一声叫得真心实意,在他的心中,岳舟不仅武功高深,还帮他们林家解决了他惹出来的祸事。
更是费心费力的传授了他一门高明神奇到极点的武学,短短时间相处下来,倒是让林平之真的对他心悦诚服。
此时,岳舟站起来,指点了他一番人仙武道修炼上面的问题,然后取出一只葫芦和几张单方,交给林平之:“这里的是琼浆酒,喝酒之后再练武,可以增强你的体质,打下更牢固的基础。”
“这些是琼浆酒的方子和你以后可以用得上的方子,都收好吧。”这几张单方都是他单独挑选出来的,都是一些寻常可见的材料就可以制作的。
林平之接过东西,岳舟笑笑:“好好修炼吧,我要离开了。”
这里的事情,已经了结,该做的都做了,现在该去衡阳那边看看了。
……
就在岳舟这边准备离开福州的时候,另一边,黑木崖上。
依然没什么人烟气的教主大厅之中,东方教主坐在教主大位之上。
此时的教主,一身大红,仍是威严十足,只是身上的气息,比起过往单纯的阳刚霸气,更多了一丝阴阳和谐的韵味,似乎修为更进一步。
此时,教主正在读着一封密函。
“福州?福威镖局?”东方教主手指轻轻敲击在旁边的扶手上,目光放在密函之上,喃喃道。
很快,密函看完,上面所写的却正是岳舟到了福州之后的一系列举动。
片刻之后,东方教主叹了一口气:“这黑木崖上,当真是孤单寂寞得很。或许,我也该出去走动走动了。”
“不过,现在正是我突破的紧要时候,还不能随意离开。”东方白又是一叹,神色微微黯然。
同样的黑木崖上,同样的孤高一人,为什么,感觉和过去完全不同?
唉!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回来!
目光幽幽,教主之心,难以平静。
……
星夜,一处树林之中,岳舟和岳灵珊骑着两匹马,并肩而行。
此时,岳灵珊却是在一脸不满意的抱怨着。
这些天,虽然她是被俘虏了,但是岳舟脾气好,也没有喜欢欺负小女孩的癖好。
所以,渐渐的,除了被用来当丫鬟使唤的时候,岳灵珊似乎是忘了自己身为俘虏的自觉:“唉!你就不能买一匹好马吗?那样我们早就赶到衡阳城了。”
“然后就可以早一点让你爹收拾我了是吗?”岳舟呵呵一笑,用一种玩笑的口吻说着。
“知道就好,要是怕了,赶紧来赔个礼,道个歉,到时候还可以让我爹饶了你的小命!”岳灵珊娇哼一声道。
她也清楚,只是玩笑而已,亲眼见过岳舟的身手,自然知道他的武学境界到底有多高。
自家老爹虽然是一派宗师,怕也不是对手。
旅途漫长无聊,岳舟也不觉得有个人陪着聊天斗嘴的有什么不好,笑道:“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俘虏,就敢这么嚣张?就不怕我现在就把你给……嗯?!”一脸似笑非笑看着岳灵珊。
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已经完全看出岳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的岳灵珊,肆无忌惮。
“呸,有本事就来啊!”岳灵珊的语气简直可以称之为嚣张。
岳舟哑然失笑,这小丫头是咬定了自己不会对她干什么,才敢这么嚣张。
真要对她干点什么,胆子倒是有,但还是节操更重要。
所以说,这妹子要是肆无忌惮起来,有节操的男人,还真是招架不住。
而且,一个被绑的也敢这么嚣张,岳舟觉得,自己可能是史上最失败的绑匪了,没有之一。
不再说话,岳灵珊此时一脸得意洋洋。
就在此时,一阵咕咕的声音响起。
岳舟转头一看,却见岳灵珊得意的神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表情。
“看什么?没见过饿肚子吗?”颇有些尴尬,又被人这么看着,岳灵珊红了脸斥道。
岳舟摇摇头:“忍忍吧,应该快到衡阳城了。”
又行了一段路,突然,原本黑沉的山林前方,竟然隐隐的透露出了亮光。
“你看,前面好像有人。”岳舟指向前方,却是对着又累又饿的岳灵珊说道。
一听见这话,岳灵珊精神立马振奋,看见亮光,神色欣喜:“真的!我们快走!”
两人纵马而奔,朝着那处光亮赶过去。
穿出黑沉的林子,入眼的却是一派喜气洋洋,一处小小的村子,当头的一户人家,此时正人声鼎沸,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窗户上面贴着剪好的大红喜字。
明亮的烛光从大红灯笼上透出,却是变成了充满喜庆的红光。
“哇!是有人在办喜事啊!”似乎是受到这种其喜洋洋气氛的感染,岳灵珊的语气也变得欢快起来,旅途的劳累似乎一扫而空。
岳舟点头:“正好,你不是饿了吗?办喜事,应该不会拒绝过路客。”
不过,他的心中却是微微一动。
衡阳城外,办喜事,自己不会是撞上剧情了吧?
不过,如果真是那也好,仪琳可是小白的妹妹,自己总不能看着她叫田伯光欺负。
这般想着,岳舟和岳灵珊下了马,朝着村内走去。
没走几步,却是一个人拦在了前面,一副喜庆的笑容:“两位过路的客人,我是本村的媒婆,这里正在办喜事,两位要是不嫌弃,请过来喝杯水酒吧。”
岳舟还没说话,岳灵珊已经是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媒婆脸上喜色更甚:“好好好!这办喜事啊!就是人越多越好,人越多,喜气就越足!两位客人这边请。”
说着,媒婆在前面引路,岳舟二人跟着后面,走进村中。
被媒婆领着在一张桌子上坐下,岳舟观察了一下,没有看见新郎官和新娘子,也没有正经的喜堂。
他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似乎真是撞上了仪琳和田伯光的剧情。
想到此处,他不由得看了身边的岳灵珊一眼,还有这小丫头的大师兄令狐冲也在。
不过,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小白似乎也出现在了这次剧情之中,而且还在这里和令狐冲正是结识。
可以说,这里算是她悲剧结局的正式开始。
也不知道,有了自己这只蝴蝶,小白还会不会出现了?
摇摇头,不再多想,进了村子,岳舟倒是一直在思虑这些事情,而早就已经饿极了的岳灵珊却是已经开始胡吃海塞。
此时的她,已经化身吃货,暂时舍弃了女孩子的矜持。
就在此时,媒婆拉着一个穿着大红喜服,面貌普通的汉子走了过来,手中还端着酒杯。
“两位,这就是新郎官儿了。”媒婆伸手介绍道。
岳灵珊停下胡吃海塞,岳舟则是端起了酒杯,看着那新郎,两人一同祝福:“恭喜,恭喜。”
那新郎官儿也是笑道:“同喜,同喜,今夜两位不用客气,酒菜管够。”
此时,岳舟却是道:“相逢即是有缘,不知新郎高姓大名?”
虽然心中一紧有了怀疑,但是他还是得要探一探,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田伯光。
“好说,在下田伯光。”那汉子一点也没有避讳,直接说道。
一听这话,岳灵珊脸色一僵,淫贼田伯光,这个名字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当下便想要开口探问个究竟,是否同名,却被岳舟直接拉住了,示意不要开口。
岳舟此时却是笑笑:“原来是田兄,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打扰田兄的好事了。”
田伯光大笑:“有眼力,我喜欢,田某这就去洞房了。”
说着,还在岳灵珊的身上打量了一下,却是没有动作。
大概,现在他的心里装满了仪琳小尼姑,除此之外,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田伯光离开,岳舟眯着眼睛,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现在,仪琳应该已经被令狐冲给替换了。
不过,还是得看一看情况,再等片刻,如果没有动静,那自己就得出手了。
总不能让小白的妹妹在自己面前被欺负了,那样,自己以后还有脸见她?
田伯光进了洞房,岳灵珊此时却是怒目瞪视着岳舟:“你拉着我干嘛?田伯光啊!你不知道吗?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淫贼啊!他如果真的是那个田伯光……”
“是真的你要怎么样?”岳舟笑笑看着她。
“那当然是行侠仗义!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田伯光坏了良家妇女的名节?!”岳灵珊正气凛然。
随后,她神色微微一动,反应过来:“你一定知道他就是那个田伯光!对不对?不然你拉我干嘛?!”
“对,你倒是聪明。”岳舟有点意外。
岳灵珊一下站了起来:“那我们赶紧去阻止他啊!”
岳舟摇头:“不忙,先看看再说。”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很快,令狐冲就会出来了。
安抚住了想要立刻行动的岳灵珊,岳舟安静地等着,同时,他的精神也提高到了极点,耳窍打开,时刻注意周围的动静。
以确保如果出现意外,他能够及时出手。
突然,岳舟的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却是看了岳灵珊一眼。
下一刻,一道穿着喜服的人影破门而出,似乎是被人打出来,直接摔在了地上,另一道穿着喜袍的身影,也是慢慢走了出来。
被打出来的人,正是田伯光,这时候,他一脸见了鬼的模样。
“你你你……我那个漂亮的小尼姑呢?!你把她弄哪儿去了?”田伯光爬起来,指着走出来那人说道。
“哈哈,那位恒山派的师妹已经让我给送走了。现在,我该来教训教训你这个淫贼了。”后面出来那人,穿着一身新娘子的喜服,拿着剑,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模样倒是颇为帅气,身上更是有一种落拓洒脱的气质。
这个时候,岳灵珊坐不住了,一脸惊愕的看着那人,指着他:“大……大师兄?!怎么是你?!你还穿着喜服!你和这个淫贼……?”
一脸不可思议!
令狐冲转眼一看,人都傻了:“小师妹?!你听我解释……”
喜相逢,却是在如此情景之下,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