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街上,宫茱一直觉得奇怪,总觉得有人在跟踪她,可回过头却空无一人。
“谁!”宫茱看到前面有一抹模糊的身影,宫茱跟了上去,突然身后又来了两个人,手上拿著麻袋,把毫无防备的宫茱给套起来,扛起来带到马车上。
“谁啊,你们竟敢绑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竟然敢对我如此无礼,我要把你们的穴道封住然后冰冻起来!”
马车停了下来,宫茱好像听到了兵器的声音,还有脚步声,听起来还不少,就像是有许多侍卫在巡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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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宫茱经常在天庭中听到这种声音,已经习惯了,但是在这种被人绑著的情况下听著还是有些后怕。
“喂,你们谁啊,快放我出去!”突然来了两个人,把宫茱从麻袋里放了出来,又把她扛著走进了一家不知道是哪里的宅院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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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挺豪华大气的,两旁都是侍卫,不对劲,我刚来这,谁也没得罪,不对,我不是刚和那冷氏兄弟认识吗,会不会是他们觉得只是这样不划算,又把我带到这来关起来!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宫茱试图从两个彪汉的侍卫手上挣脱。
“要不是我受伤了,区区几个小毛贼,我会打不过你们吗,等我好了,一定把你们整得落花流水,就连你们亲娘都不认识你们!听到没有!哎哟!”
两个侍卫突然把宫茱扔在了大厅的地上,出了门,把门一关。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就明说好了,何必暗地做小人!喂,听到没有,快放我出去!”宫茱一听到关门声,就变得非常敏感,从小经常因为违反天规而被关在天宫里,所以每次一听到这种声音就特别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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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外面这麽多人,打是打不过的,所以就东摸摸西找找,看看有没有什麽别的通道。
就在这时候,从里厅出来了一个人,渐渐地靠近宫茱,“谁!”
回头一看,是一个中年男子,看起来很年轻,大概四十岁左右,摸样挺英俊清爽的,从下巴上的胡渣看出来他应该很疲倦,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应该是有什麽事困扰到他,很多天没睡了,眼里还有一种……悲哀?
他到底是谁?是敌是友?为什麽带我来这?又为什麽对我这麽一个陌生人流露出此等神情?宫茱腹诽道。
“冰儿!为父终于找到你了!”中年男子一把抱住不知所措的宫茱。
“你谁啊!”她半天才从混乱中走出来,一把推开了眼前这个乱认亲的中年男子。
“冰儿,你一定是还在怪我吧,都是为父害了你啊,要不是为父,冰儿你也不会失踪这麽久,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已经安全回家了,让为父保护你,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了,相信为父好不好?”中年男子两眼含泪地说道。
这是什麽情况?我是冰儿?这奇怪的凡人,我今天才刚落难到这,怎麽可能是他的什麽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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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他的样子不像说假话,而且刚才一路看过来,他家好像还不错,虽然没有我的冰姬阁大,但是在凡间来看,应该是栋豪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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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也意想不到得多,肯定是个富贵人家,说不定还是个当官的呢!要是我说我不是他的女儿,他肯定会一怒之下把我拖出去了结我,反过来想想,要是当他的女儿,我恢复法力的希望还可以大大提高,说不定还可以培养几个高手来助我天庭一臂之力呢。
“小姐,老爷这几天为了找你,已经三天三夜没睡了,饭也没吃,几乎派遣了府里所有人出去找小姐,人也憔悴了不少,小姐就领了老爷这份情吧!”站在一旁的管家说道。
看来这个爹还蛮好的,好吧,我就好人做到底。
“爹,我不是不认你,而是我不记得发生什麽事了,可能是被人带走以后,情绪受到影响吧,我就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我就看到我只身在野外,什麽事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好像被人绑着,至于我是谁,家在哪,为什麽会在这,甚至连爹爹都不记得了,我……我只要一想到以前的事,就头疼得厉害,对不起,爹,女儿让您担心了。”宫茱边说著边抽泣起来。
“女儿,都是爹不好,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这次的幕后黑手,一个不留。”南宫景很是自责内疚,若不是他,女儿恐怕不会遇险被抓。
“爹爹,女儿人没事就好,爹爹不用为我费心。”宫茱道。
“好,冰儿你先去休息吧,等会爹爹派大夫来给你看看你的伤,来人,带小姐去房间休息。”南宫景道。
“是。”旁边一位丫鬟行完礼,便带宫茱回房去了。
“匀良。”南宫景一招声,管家就立即叫里屋的所有人退出去。
“匀良,你说这次的幕后黑手是奔什麽来的,又为什麽会把辛苦抓来的棋子给放掉。”
“可能是有人救了大小姐,却不知情呢。”
“没那麽简单,你想在这青黎城中,有谁有那麽大的本事?”
“难道是……”匀良一惊,引起了猜疑。
“不错,正是那乔林,他以为我不知道是他吗?自从剑儿当上西临将军之时,乔林就更变本加厉,屡次三番的找我的麻烦,我也就忍了,可他现在居然让我的家人承受此等风波,绝对不简单,要知道我们南宫家的势力不可小觑,他身后有没有幕后主使我们也不得而知,我们的任务是要保护皇上,保护这大宁江山。”
“是,老奴绝对不会让大将军失望。”匀良回道。
“小姐,当心台阶。”在前掌灯的丫鬟照著前方的路,而两旁依然也有人搀扶著,一路走来都是禁卫森严,看来很难出去。如此有身份地位的人,还把我当做他的女儿,我何不加以利用,说不定还可以找到回去的方法。
……
“八弟,你说今天那个宫黎,是什麽人?”冷凤说道。
“气质高贵,面容清秀,会吟诗作对,又会下厨做饭,殊不知他还会什麽,还挺深藏不露的。”水令爱羽说道。
“在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之前,最好还是保持距离。”水令佞零说著走出了门外。
“五哥还是这样……”水令爱羽叹息道。
……
“噔噔噔。”房外传出一阵敲门声。
“吵死了!”宫茱蒙住被子翻了个身。
“噔噔噔。”门外见宫茱没反应,又敲了一阵。
“啊,来了来了,别敲了!”宫茱披上外衣,打著哈切开了门。
“大小姐,请小姐恕罪,只是这天色不早了,还未见小姐起床,平时小姐无论多累,都是准时辰时起来的,奴婢们只是担心大小姐有什麽意外,请大小姐恕罪!”扑通一声,这些丫鬟们全都跪了下来。
“哎,你们跪著干什麽,起来啊,我又没有降罪你们,又没有说什么,又何必这样。”宫茱扶着前头的丫鬟。
“是。”众人站了起来,当什麽也没发生过,忙著帮宫茱打理。
“喂,你们干嘛!”突然两个侍婢伸出了双手,要解开宫茱的衣领,宫茱条件反射地握住了衣领。
侍婢突然又跪了下来:“小姐,小姐平时都是这个时候沐浴更衣的,小姐要是不用的话,奴婢们这就拿出去。”
“不用了,我怕痒,自己就行,你们都出去吧,我叫你们的时候再进来。”宫茱捂着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