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這朝中有很多大臣都不願把自己的閨女下嫁給五皇子,這又是為何?”站在一旁的小乖忍不住插了一句。
他們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冷羽臨拿起折扇,敲著手道:“這位兄台可是想暗示什麼,朝中之人可無一人有此說法,就算有,你又是如何知曉其事?”
“我可是個跑江湖的小混混,平時的愛好就是打聽一些宮廷和江湖秘聞從中賺取銀兩,這點小事想要打聽也不難,對我來說不足一提,你要是不想說,我可以替你說接下來的事……”北木道。
“看來你宮黎也是個有本事的人,什麼人都可以被你找到。”
“其實……唉,我與你道實話吧,其實五王爺一直有一個隱疾,每當月圓之夜,他就像發瘋了一樣,全身就像被烈火焚身,每當這時他府中的所有人都會躲得遠遠的,否則就會被他身上的烈火焚燒而死。”冷羽临道。
他這是從小就有的疾病嗎?我還從來沒見過此等病狀,“那我不是會……我的意思是,要是南宮冰嫁給他豈不是很危險,他有找人醫治此症嗎?”
“誰說沒有,但江湖上沒人可以治此等絕症,只能用冰床來緩解他一身燥火,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你知道五皇子今年二十有餘卻至今還未成家的原因?”
“是何原因?”
“他原本有過幾門親事,但是他的妻子都被他在新婚之夜給殺死了。”
“真有此事……”宮茱陷入沉思,他這症狀怎麼這麼像五百多年前被火鹿猴傷到的那隻水駒,他當時也是跟入魔一樣還傷了不少妖界兵將,全身散發著火氣和可怕的戾氣,聽說那是中了炎火神功,要真是這樣事情可就好辦多了。
“這樣吧,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冷陸齊道。
“好啊,我最喜歡聽故事了。”
從前有個男孩生活在一個非常富有的生活中,他家裡的下人多到不用他走路,吃飯的時候也有人照顧他,和下人玩遊戲從未輸過,也許是因為他身份太過高貴,導致沒有人員與他交朋友,他太孤單了,有一天他終於下定決心要離開家。
這一走就是半個月。他的家人當然很著急,他那時也極其不懂事,他很享受這份快樂,但終於有一天他被江湖中人盯上了,那個人很奇怪,他憑空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你是水令佞零?宁朝五皇子?”那蒙面人问道。
“是,你是何人,你又是怎么来到这的?”
“我是地狱使者,来勾你的命!”他不由分说的打了他一掌。
那個江湖中人說:“在她到來之前,你絕對不可以活在這個世上,你是我在這一世的仇人,本來你可以好好的活著,但你偏偏要去招惹她,是你打亂了我所有的計劃,為了救她我只能犧牲你了,只能下輩子讓你投個好胎來補償你了,對不起!”
你为什么……在他昏迷之际,隐约看到了一身穿白衣之人,便昏了过去。
那一掌下去,小男孩就暈了很久很久,久到他都忘了自己的名字,當他睜開眼時,已是他冠禮之年,他那時才知道,據今日昏迷之時已經過了十年有餘,这十余年他错过了很多,错了很多,也怨了很多,错是错在当初决定离开皇宫,让坏人钻空子,乘人之危打伤了他,怨是怨在因为他,皇额娘重病而死,皇阿玛也积劳成疾病死了,他都没有好好的陪伴他们一侧,更是落下了这不可治愈之隐疾。
“好可怜啊,莫不成这个男孩就是五皇子?”
“你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就像是幻觉一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昏睡十余年还可以活下来?我也觉得不可能,但这事确实是发生了。”
听了这个故事,宫茱更是对这个五皇子有疑虑,她懷疑這個五皇子身邊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包圍著他,宮茱腹語道:說不定我可以在他身邊找到破解之法,幫他解決這個不幸。
“我突然想起今夜我與人有約,恐怕不能領你的情了,失禮了,北木,小凝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