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你磨蹭什么呢?快出来,没人会发现我们的!”
皇宫内,俩人鬼鬼祟祟的贴在倾云宫内院的宫墙上。
“公主,皇上明明已经明令禁止您踏出宫殿,您这会出去,怕是不妥吧……”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当日在我俩逃宫之时出了岔子,我俩这会在就在宫墙之外了,还用得着如此吗!”
话虽如此,“公主,您就别跟皇上斗气了,当时奴婢也只是碰巧听到些什么,说不定皇上未必是此意啊。”
“不想如此?皇兄他为了与楚国议和,便是把我这亲妹妹的终身大事都拱手让之,我与他还有什么兄妹可言!你就别拦我了!”
此次,我定要与皇兄道明一切!否则,我这晗月公主不做也罢!
未央前殿内。
南宫景正站在旁侧,正上方正坐着身穿龙袍的陛下。
此时的他稍感轻松,不像朝堂上如此威严。
“如此说来,朕倒是无缘见令媛了。”
“回皇上,改日,臣定当带臣女来参见陛下。”
“如此甚好,那今日之事就另择他日吧!”
“是。”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吵闹,“晗月公主,您不能进去,陛下正与大臣商机要事,切不可……哎呦!”
大门被撞了开来,几个奴才,全都摔在了大殿里。
他俩一回头,便看到自己的妹妹踏进大殿。
水令熙麒一阵叹息,还有这个大麻烦……
可要讨她欣喜,不然楚国之事拿定不下啊!
他挥手道:“爱卿便退下吧!”
南宫景示意便退下御书房。
水令熙麒笑道:“裳苒,你怎么来了,快坐,皇兄正好有事要与你商谈。”
“皇兄,你看这些奴才,适才还敢拦我去路,你可要严惩他们!”裳苒不满道。
水令熙麒无奈笑道:“裳苒,你好歹也是个公主,此后便不许你如此肆意妄为之,知道吗?”
“我知道了……”
不如趁这次机会与裳苒道明楚国之事,“我的妹妹,你瞧你都这么大了还是如此小孩家脾气,这以后要是嫁了人家,可切莫让父皇母后担心。”
看皇兄这样子,看来是要对我摊牌,他可是个硬脾气,硬是与他作对,怕吃亏的只是我,“皇兄这话是何意,莫不是嫌弃裳儿?”
“皇兄不是这意思,只是这几年我们裳苒出落的越来越美了,这几日有不少王室贵族前来求亲,前几日楚国派使臣前来我大宁求亲,还下了很丰富的聘礼,这便是朝廷所需之物……”
果然是真的,皇兄当真不顾及我的感受……“皇兄且是答应了吗?”
他听出裳苒声音中的难过,着实不忍心,道:“朕还在考虑,起码也得问一下你的意愿,好答复楚国。”
果真皇兄是心疼我的,“皇兄,楚国毕竟不是边远小国,势力庞大,要是拒了他,怕是要皇兄难办啊!”
“不怕,要是你当真不喜远嫁他国,朕会想办法的。”
“当真,多谢皇兄。”裳苒心头一阵欣喜,挽着水令熙麒的胳膊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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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她瞧了瞧皇上的腰间的玉佩,腹诽道:这不是皇兄随身佩戴的令牌吗,正好我这几日闲得慌,皇兄如此疼我,区区一个令牌,想必不会拿我怎样,不如……
哎,这丫头还真是片刻都不让人省心,看来我还得想想对策,怎样接楚国这无刃之刀啊。
殿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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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见公主已踏出殿堂,立马松了口气,跟到她身旁,道:“公主,你可算出来了,皇上是怎么说的,那传言是否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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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我说这后宫不正,你还就不信,瞧你这样子,都被那些个太监宫女给学坏了,我皇兄带我似明珠,又怎会强迫于我,眼下烦心之事也解决了,我们整理一下,去长乐宫,叩拜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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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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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母后,儿臣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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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一听便是那顽皮的裳苒,她放下了茶具,笑道:“裳儿,你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莫不是闯了什么祸,惹得你皇兄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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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你就不能说点裳儿欣喜之话,裳儿就那么不讨母后喜欢吗?”裳苒坐在太后旁侧的木椅上,撒娇的摇着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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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啊,什么时候不让母后操心,母后便欣喜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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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母后可得好好看着,你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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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苒从衣袖里拿出一物,便是从皇上那“借来”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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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令牌,裳苒好不得意,马上开始讨功,道:“母后,你不知道我为了拿到这令牌,费了好大一番劲才从皇兄那求来的,我这腿都快磨破了,不过为了母后这点累不算什么,母后你要这令牌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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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哀家派人跟踪邱明贺为何陆续带几车箱的货物到他府邸,结果那几个侍卫就一去无返,哀家想那些箱子里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哀家身边的人多半都被他收买了,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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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明贺他不是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原来如此,那母后是想让我传达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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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邱明贺虽不把哀家放眼里,但他那儿子芝亦就不一样了,正巧这几日南宫少将军要回了,哀家不是想起,你与那南宫剑有几面之缘,年纪相仿又谈得来,你把这令牌交到他手上,他是个聪明人,该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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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苒一听到南宫剑,脸蛋一红,转过身去,害羞道:“母后,你在说什么啊,我和他没见过几面,又何谈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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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看着她这样子,忍不住调侃道:“好个不熟,我们的裳苒也知道害羞了,你俩虽不说,哀家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裳苒终于长大了,当真是女大不中留,过几天,哀家就宣南宫剑到哀家这吃顿便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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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你……我不与母后说了,儿臣就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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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着脸走出寝殿,心里却是一直想着南宫剑。太好了,等了这么久,屏哥哥终于要回来了,我得好好整理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