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凌一坐在酒楼二楼的时候还有些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跟他上来了。
这家酒楼名为汇香楼,跟司长歌的慧居楼只相隔两条街,论名气,这汇香楼还是不能跟慧居楼比,当然这可能也是时凌一眼里出西施。
“这汇香楼的东西不错,尤其是这狮子头,味道挺不错的。”
夜空雪挥了下手就有人将菜式端了上来,不多不少,刚好六道。
而且,每一道刚好都是时凌一喜欢吃的。
时凌一很挑食,这一点怕没有人知道。因为知道的人已经死了。
后来,她知道没有人会关心自己的起居一切,她也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可是,如今,却突然看到她曾经喜欢却又只能被遗忘的东西。
一时间,她只能沉默。
“尝尝看。”
夜空雪动起筷子给时凌一夹了块肉放到她面前的瓷碗里。
这一举动让厢房里的其他人都是一愣。
他们,还从没看到过主子这样对一个女人好过。
时凌一见他举止自然,坦荡就没有多想,不过他们才见过几次他就能如此还是让她起了似防备,只不过面上不显。
时凌一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虽然这些都是自己爱吃的,倘若换个人她还能接受,他,那就算了。
毕竟不熟。
“不喜欢吗?”
见时凌一放下筷子,夜空雪疑惑问了出声,甚至还想让店小二在去重新做。
时凌一摇了摇头便要告辞。
但,她才刚一起身就被拦下,时凌一绝美的脸上也没有伪装的客气变得冷酷起来。
“凌一,还是该叫你时凌一呢。”
这有差别吗?
时凌一眉连皱都没皱一下,神情淡漠。
“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在乎司长歌的病吗?”
夜空雪见时凌一神情寡淡便又抛出一个绝对可以让她留下的诱饵,而时凌一,的的确确是留了下来。
司长歌的病,也是她的心病。
她一直想要知道司长歌是得了什么病,也问过司长歌,但,他却不想说,而他既然不想说,她也不可能越过他去问别人。
因此,越是不知道,她越是心焦。
眼看司长歌的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咳嗽的次数也变多,人看起来瘦弱的好像风一吹就能将人吹走,时凌一的心里就很难受。
明明现在天气炎热,可他还是要穿上毛绒披风,身体脆弱成那样看得她心里担忧不已。
而如今,司长歌的病或许只有这个人知道了。
“说吧,你的目的。”
这个男人,他想利用自己做什么?
闻言,夜空雪微微的一笑,也跟着站了起身,他来到时凌一的身边,看着那双望向自己的眼眸,一脸认真的开口,“你想救他。”
这不是废话吗?
时凌一想也没想的点头,只要能救司长歌,她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
而此刻,另一边,从胭脂铺出来的司诺,司羽辰他们没看到时凌一的身影,神情都跟着一变。
“一一呢,她怎么不见了?”
司诺四处张望都没有看到时凌一的身影,俊俏的脸上满是焦急,担忧。
司羽辰见他这个样子,敢情自己在胭脂铺里跟他说的那一番话全部都白说了。
“你急什么,她那么大的人不会丢的。”
话是这样说,司羽辰心里却也有丝担忧。
“那你说她去哪了?”
司诺一脸的气冲冲,都是他,若不是他总对自己说教时凌一也不会不见了。
“我哪知道?”
司羽辰一脸漠然的耸了下肩,他哪知道时凌一去了哪?
见他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司诺又怒了,刚要说什么便听一道尖叫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