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明晋怔怔地看着他们离开,一时倒像个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心想怎么说走就走呀,好生奇怪。
扭头看见青虚也是一副奇怪的表情,似喜似忧。半响问:“刚才的是谁?”
袁明晋说:“袁家请来教我们习武的武师。”
青虚说:“周庸我认识,隐仙派的掌门人。我问的是躲在他后边跟他们一起走的那个少年。”
袁明晋说:“这个,我也没有看清楚,但总是感觉有人在偷偷看着我,却不知道目光是在哪里?”
青虚说:“我刚才观察到你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你灵台上的命气又开始像喷泉一样源源不断。”
袁明晋大喜:“真的,那我们找他们去问问。”
青虚摇了摇头说:“别傻,如果是那么容易就好了。”
袁明晋说:“那可怎么办?”
青虚想了想说:“不过跟着总是没错的。”
袁明晋问:“台上的不管了?”
青虚又略想了想说:“你那边的几个朋友,帮他牵个红线,这门婚事倒是不错的。”说完呵呵笑了两声。
袁明晋说:“好!正好跟他们道别顺便借点银两。嘿嘿!”
青虚点了点头,就望着袁明晋快步走了过去。一会儿功夫,远远的看到他附在其中最清秀的一个少年耳边。那少年听了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见他附在少年耳边又说了一会儿,少年才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头,又从身上解下一样物儿给他。不一会另外的两个少年也掏了些什么东西给他。
很快,袁明晋对他挥挥手,二人又一前一后的出了翠竹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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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周庸一行人出现在洛州和陈州的边界。周庸和宁霄一人骑了一匹马,两人并排而行。
周庸看了看身后马车上的人说:“越好,大约再走二十里就到了。”
杨越好一面的兴奋,说:“师叔!我们走了多少天了。按现在的速度,今天中午就到了吧!”
周庸看了看天色说:“差不多吧!”
杨越好大声说:“高兴,师叔你们一个晚上都不住吗?”
周庸这次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宁霄说:“不住了,我和你师叔还有事情?”
宁霄冲他深情地点了点头,突然想起在小辈面前,面上忽的有点不自在的神色。
周庸呵呵一笑,说道:“越好,骑一骑马,活动活动筋骨!”
杨越好心中大喜笑道:“好啊!”
宁霄勒停马说:“我骑得也累了,换你来骑骑。”
杨越好可能太久没有骑马了,一个翻身上了马,两腿一夹,把缰绳一扣,她的马就开始跑开了。吓得啊苕在马车里大叫:“小姐,你小心点!”
杨越好头也不回的应道:“放心吧!我前边等你们。快点呵!喳,喳,哈哈哈哈哈!”
初春的天气还是很寒冷,寒风瑟瑟。路边的青松林中捆着两匹栆红色的骏马。躲在两珠高大的松树下的人,望着飞驰而过,石青色的背影,听到这随风送来的说话声,爽朗的笑声。这笑声他太熟悉了,不由得磨了磨后槽牙冷笑着说:“骗子!”
他们二人昨夜与她们同住同一间客栈,只不过是他们很晚才投的栈,今天早上天未亮就走,为的就是来这条去陈州的必经之路。
青虚不解地望着他说:“谁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