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星命人把此人放下,她上前仔细一看原来是张友仁,二人有过一面之缘,所以她还认得。
待士兵把张友仁放在地上躺的稳了,照星又命人拿些水来,从人听命赶紧拿过一个水葫芦,照星走了过去亲自用手把张友仁的头轻轻一抬,然后用水葫芦给张友仁喂了几口水,过了一会张友仁才醒转过来。
“张友仁,友仁将军?”照星轻唤几声。
“我,我要杀了你。”张友仁迷迷糊糊竟一把把照星抓住,等他看清是照星公主大吃一惊,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把手抽了回去。您想照星是什么身份?张友仁一见自己失礼赶紧要给照星公主道歉。
谁知照星公主把手一摆,并没有怪罪张友仁,她又问了张友仁为何如此模样。
待张友仁一五一十说了经过,然后目含泪光对照星公主说道:“求照星公主赐我一把宝剑,我受程修如此大辱还有何脸面活在世上?”
照星听完微微一笑,然后口中说道:“友仁将军此言差矣,将军仪表堂堂,身出名门,如今受此小辱正可磨练心志,以后才能成就不世之功,正所谓梅花香自苦寒来,望将军三思。”
“这个……”张友仁一时语塞,他抬起头来仔细一看照星公主,真如九天仙女下凡,心中不禁起了层层涟漪。
照星公主见友仁傻傻盯着自己,她脸上一红,赶紧命人找来军医,又命人把张友仁抬到担架之上,准备把他送到显龙关疗伤。
张友仁见照星公主如此对待自己,心中万分感谢,他见照星公主脸红,还误以为照星公主是自己的一个知己,您想想张友仁现在什么状况?虽然他原来是天界三苗族少主,可是现在龙困浅滩遭虾戏,落魄凤凰不如鸡,所以此番际遇难免使他对照星公主心中暗生情愫。
二人又说了些分别的话,照星公主才再次起兵。
其实照星公主哪有功夫搭理他,主要是她想从张友仁口中得知玉照公主队伍去向,没想到会让张友仁误会。
等照星队伍再次启程,依旧是人急马快,又过了几天照星队伍已经快到了显龙关,照星公主此时心中已经有些急躁,她心中暗想:我队伍行进速度如此之快,为何还追不上玉照队伍?
其实她有所不知,玉照队伍只有跑的快的才能当官,所以那些士兵别的能耐没有,就是跑的特别快。
话说照星正暗自思索之时,突然探马来报:“禀告公主殿下,前面显龙关处邵仁杰一稍人马挡住去路,请公主殿下定夺。”
照星一听不禁勃然大怒,她大喝一声:“众将随我前往。”
说完此话她策马扬鞭向前飞奔,等她到了邵仁杰队伍面前照星公主把马一带,用手中马鞭一指邵仁杰口中说道:“呔,大胆家贼邵仁杰,为何在此地挡住我军去路,你屡次三番帮助玉照公主,难道此番还要和我一战不成?”
“非也,十万精兵乃我陵蛮族之根本,竟然玉照公主已经远遁,就由她去吧,若是照星公主此去有失岂不是动了我陵蛮族的根本?”
邵仁杰此番话说的十分恳切,他的内心也十分矛盾,第一是他十分忠于陵蛮族,因为陵蛮族的今天也有他的一份热血;第二是他想再兴陵蛮,可盘起的家务事处理不好,如今双方水火不容,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谁知照星听了邵仁杰的话冷笑一声,然后说道:“家贼啊家贼,我看你是害怕我追上玉照倒是真的,我再问你一声,你到底是让路不让?”
“这个……”邵仁杰见照星公主反复无礼,叫自己家贼。如今她又要翻脸,他倒是犹豫起来,后来他心中暗想:看来今日已事不可解,就由她去吧!于是他转身让开道路,眼中还有点点泪光。你道为何?您想今日之事不管谁死谁伤,看来都会伤及陵蛮族根本,他能不伤心嘛?
照星公主那能去管邵仁杰流不流眼泪,她见邵仁杰让开道路轻“哼”一声,然后继续策马扬鞭前行。
话说这日,照星公主已经追出显龙关,正走到一处地势险要处,突然前面路口处炮声一响,然后五十名士兵一字排开,队伍中间骑驴走出一人,照星公主仔细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修。
照星公主一看修倒是有些呆了,那日她因缘巧合和修有了一夜情缘,修的模样还是一个屌丝,如今改头换面竟然有十分人才。
不过此时并不是谈情说爱之时,照星公主只是愣了一会心中就欢喜起来,她心中暗想:追了这么多天可算是追上了。
一想到这她骑马上前用手中宝剑一指修,口中说道:“无耻程修,今日你怎么不跑了,那金翅大鹏和贱婢玉照何在,你们莫不是在你身后峡谷内有了埋伏故意来引我不成?”
修一听倒吸一口冷气,他故作镇定口中说道:“没错,我就是来引你的,你可敢随我来?”说完此话修转身骑驴就跑。
照星看了“哈哈”大笑,开口喊到:“你为何不和我战几合再跑?”
“打不过!”修回答的还挺干脆。
照星刚要起身去追修,突然身后一将上前说道:“公主且慢,您竟已经猜到此地有伏兵,为何还要追赶?”
“我自有道理。”照星说完此话狠狠瞪了此将一眼,埋怨此人废话太多。此将见此不敢讲话,只得跟随照星继续往前追赶。
没追多久,突然山谷正中又是一声炮响,照星把马停住仔细一看,原来正是自己的姐姐玉照公主,她也带了五十个士兵拦住自己去路。
照星一见玉照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大喊一声:“呔,好你个贱人之后,上次在白菘洞内我没和你计较,不想你今日竟引兵来犯我陵蛮族,你全不顾父母养育之恩,今日那还有你的命在?”
“……你才是贱人之后!”玉照被气的结结巴巴,不知她又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