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心里跟明镜一样。
“皇上明鉴,臣等绝无此意,”上官言立刻跪下,“臣只是,认为眼下北越一事更为紧要,望皇上以此为重。”
风遥之:好气哦!
怎么说她是皇帝居然再三被训了。可是,他说的没错。
心里纵使有百般刁难心思此刻她都歇了,不过,
“卿既然如此关心此一事想来也是有对策了,不如说出来让诸卿一起听听看看怎么样嗯?”
“臣遵旨,”
上官言起身,“臣以为,此前几位大臣所讲北越多多少少占了些。
我南澜虽国风开放也不是无礼之国,北越如此无外乎两种可能,一是为了藉此占我南澜土地,二,应该是想让皇上您派遣使臣去北越好借此让您不得不答应了两国的联姻一事。
臣斗胆,恳请皇上允臣出使北越,扬我国威,断了北越此等念头。”
一字一句讲的是掷地有声。
风遥之:“卿真是……”
原谅她理屈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他。
上官言脸色变了变风遥之到嘴的话在发现这一点立刻改成了:“卿既然如此为南澜着想朕允了来人拟旨!”
飞快讲完话她心里还是挺虚。
虽然她其实……有那么一点点是想嘲讽他一波的。
难得有人这么大无畏要揽下这事她乐得自在所以,嘲讽就免了,万一人家撂担子不干了估计她会得亲自去北越。
历来这类事也不见少的。
“如此,此一事有了解决之道,诸卿以为如何?”
“皇上圣明。”
底下一片附和声。
好不容易,今上没在揪着之前一事不放他们没那么呆还傻傻反对不是?
该支持还是得支持的。
怀着这种心思的不在少数,偶有几个小声抗议但是无济于事。
多的是人支持谁还管那么几个?
“诸卿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等了一会儿无人奏本风遥之满意极,她冲福喜示意,
福喜领会,往前一步,
“退——”
“皇上!臣有本要奏!”
刚才因事告退的太傅急匆匆进了大殿抢在
“太傅有何事?”
“上启女帝,臣何徵有本要奏!”
早在太傅这一称呼还没喊出来时诸臣原本是打算起来了。
下朝时间快到了皇上又宣布下朝他们还赶着回家吃饭呢。
然而太傅这一称呼出来愣是没一个敢起的。
为什么呢?
因为,南澜国的规矩:凡是关系皇室与百姓的大事件往常称呼“皇上”的一应改口“皇帝”“女帝”,哦,据说这样是为了警示帝王此事非同小可不可不听。
当然外臣或者使臣称“女帝”之类是与此无关滴,他们这么称呼只是为了显示尊重而已啦。况且他们又不是南澜的臣子在南澜朝堂基本是没存在感的。
“南耀摄政王此前戏弄我等之事不知为何今日在京城被四处传起,城中百姓纷纷闹腾了!
一些富庶人家还有官家的子弟聚集在一起堵在了皇宫门口更有民间一些说书的甚至在准备万民书欲……欲……”
哎呦喂他都一把老骨头了这叫他怎么说出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