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雪歪着头看着昏迷的风遥之表示不解,它只是溜达了小会儿有点饿了来找吃的怎么她就睡在地上了呢??
人类好复杂呀。
它低头啄了啄风遥之头发。
没反应。
再啄。
还是没反应。
它正要继续啄她脸平歆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雪雪把它带离了风遥之肩头。
小祖宗求你别搞事情啊。
等等,雪雪也在那岂不是说明主子她不是被抓而是有事情要做然后她刚才其实是办事情??那她还……天呐她刚才、她刚才,她不会坏了主子的事吧?!
这么一想,嗯,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风遥之甫一睁眼率先印入眼的是一张放大的脸。她条件反射地伸手对准那张脸就是一拳。
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平歆生生挨了一拳。
鼻子传来一阵痛意。
平歆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一股湿意在鼻腔蔓延,两条红线随之划过鼻沟。
平歆此刻有点小混乱。
主子真是……好样的。
但是,话说她为什么每次都是打人照着鼻子打?
“平……平歆?”
风遥之尴尬地看了眼在擦拭唇上血迹的人很快别开头。
好、好像闯祸了哈。
咳咳,那啥平歆不是一直想涨月俸吗?她也觉得她的月俸是时候该给涨一涨了哈。
跟风遥之去她住的房间的路上平歆一颗心是紧绷着的,生怕她会突然问刚才打昏她的是谁。一路上风遥之也不自在。
到了住处她进了屋放下怀里的雪雪示意平歆拿出备用吃食喂给雪雪。
平歆递过吃的目光瞥见风遥之身上穿反了的衣服她几乎下意识地问道:“主子,你还好吧?”
才说完这句话平歆就想给自己一耳光。
果然,风遥之一听这话刚刚好点的心情瞬间无影无踪,“好个鬼啊好,本来都已经往回走了谁知道突然被个——”
她忽地画风一转:
“被个野猫吓到,可吓死我了。”
她顺了顺胸口。
好险差点就说出来了。这种丢人事还是自己知道就行。
可还是好气!
雪雪不满地啄啄她攥着的手,它的食物都被捏碎了。不开心,它还没吃多少呢。
平歆不自然地别开头假装注意门外动静。
“平歆,你找到我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身边有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人影之类的?”
“啊?没有,我没看到。”平歆果断摇头。
她能告诉自家主子自己就是她口里那个野猫??显然是不可能哦。
“是吗?”
风遥之有点失望。
她讨厌有人用性命来要挟她。刚才,那种被胁迫的感觉总能让她产生一种又回到十一岁那年那件事发生时的错觉。
要不是她伪装的好指不定那时她已经陷进那段噩梦般的记忆。
这事不可能算了。
可,她不能明目张胆找人,谁让她是在那种时候被偷袭的呢。万一露馅儿她岂不是会落得个跟那人一样下场?
不急不急,总会有机会找出来那个人的。
她这样安慰自己。
“主子,你大半夜在外头是要办什么事?”
平歆见风遥之没再提被打晕的事总算松了口气。为避免她还抓着这事不放她急忙问出自己一直想问但被憋着很久的问题。
“师父在让大师兄交给我的信上特意交代要我替他找一个簪子,可我按他说的去那个地方找了没有。”
“倒是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找我?要不是他真的是大师兄我早去见太上老祖了。”
“主子你不是自己来这里的吗?”平歆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