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打扰了”
对着石门说一句后,肖飞就尝试着能不能推开石门,然而不抱希望的轻轻一推,石门却被推动了。
“不应该啊,这会不会太容易了”看了看石门被推动的痕迹,这么轻易就能推开石门,肖飞反而纠结起来,想着这里面不会有诈吧。
这下子肖飞就开始谨慎了,石门也没有继续推,而是绕着石门仔细观察着,连洞内的岩壁都仔仔细细的查看一番,想找出陷阱来。
“看来是我多疑了”根本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唯一不对劲的,好像就是自己了,不就是轻易就能把石门推开吗,有什么可担心的。
回到石门旁,轻轻一推,石门就打开了,紧接着,在肖飞跨过石门之后,洞中瞬间就亮了起来。
和门外的岩壁不同,石门之后有一道方形的通道,这条通道全部是用石砖推切而成,每隔一段距离就对应放上魂晶灯,而魂晶灯在肖飞踏进洞府的那一刻,就自动亮完了。
双枪握在手上,肖飞小心翼翼的沿着通道向里走去,虽然他从一些秘闻中得知洞府的存在,但第一次踏入,难免有些担忧。
一般来说,洞府的主人为了自己不受打扰,会在洞府外设下阵法,让人无法发现洞府,而在洞府门前,更是会设下杀阵,没有许可的人一律杀掉,至于洞中就很少在需要布下什么阵法了。
肖飞在洞府门口时的谨慎行为,也是因为如此,即使现在想着,他都感觉不是很真实。
洞府中心都是洞府主人亲自坐镇,如果是洞府的主人都打不过的敌人,设阵也没有多少意思,最多只是布下一些辅助型阵法。
沿着通道往里走,不到五十米的距离,肖飞就来到了客厅之中,最里边的墙边摆着一套桌椅,桌子上还有一套茶具,但此时上面已经布满灰尘。
桌子不远有一扇门,在客厅两边也各有一扇门,肖飞先向着右边的门进去。
房间里边的正中间有一个圆鼎,周围还有一些废弃的残渣,在最里边是一个石架,石架上摆着许多的玉瓶,但和客厅的茶具一样,玉瓶上都堆满了厚厚一层灰尘。从这些东西中不难看出,右室肯定是洞府主人的炼丹室。
看来洞府的主人已经消失了很久,而且生前肯定还是一个炼丹师,只是看到洞府中的一部分东西,肖飞就大概猜出了一点。
只是看了一会,肖飞就从右室里走出,向着左室去查看,至于炼丹室内的东西,他还没有打算碰,一切查看清楚再说。
进入左室,里面的场景让肖飞有点小小的惊讶,并不是里面有什么奇特的东西,而是里面基本什么都没有,只有墙角推着一些东西。
让他惊讶的原因就是那堆东西是一堆废物矿石,多年和铁器矿石打交道,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就说明,这里曾经是一个炼器室,而且看上去这些矿石之前的品质并不低,这说明洞府的主人在炼器方面也有不低的造诣。
然而一般人是不会同时学两门副职业,虽然说炼丹炼器很接近,但分开来说,任何一个门道蕴含的知识就够人穷尽一生了。
室中无鼎,肖飞猜想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导致洞府的主人放弃了炼器,才把炼器的鼎取走的。
回到客厅,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门了,想来里面应该就是修炼室了。
踏进其中,和肖飞猜想的差不多,里面只有一张石床,加上地面上刻有聚集灵气的阵法,是修炼室无疑了。
修炼室地面的阵法已经没有运转,室中也没有任何异样的东西,只是在最后方还有一扇门。
进入最后的石门,这洞府中发生的一切终于要有了答案。
石门之后,是洞府主人的卧室,而洞府的主人此时就盘膝而坐在床上,可以看出房间在此前异常华丽,虽然大部分东西已经风化消失,但还是能从零星的碎片中看出。
洞府的主人盘膝床上,而时间的流逝,让他剩下的仅是一具白骨,而且白骨之上还有许多的裂痕,几根肋骨已经断裂,在白骨旁边还有几个玉瓶。
从这些中,肖飞能联想到是,洞府的主人生前应该是遭受了巨大的创伤,在回到洞府之后,就进行了闭关紧急疗伤,但奈何伤势过重,最后还是没有撑得下去,倒在了床上。
但在他倒下之前,他非常的不甘,就留下了身前的三样东西,待有缘人到来,继承他的衣钵,好为他复仇。
而在洞府主人正前方的是一个玉筒,一把长剑和一瓶丹药,旁边的地面上还刻着“只取一样,后果自负”。
玉筒应该是某个功法,丹药和长剑也没有任何介绍,但字的意思应该是叫人只能选一样东西,不然出现什么叫后果自负了。
虽然东西很好,但对于肖飞却一点用都没有,武器他已经不需要,丹药他可不敢乱吃,而功法的话,他现在也没有学习的必要,在武者阶段,只需要炼体即可。
这让他多少有点失望,本来想能得到一些提升实力或保命的东西,这样就不用惧怕洞府门口的鬼纹蟒了。
肖飞脑补着洞府主人生前的故事,感觉有点可怜,就对着白骨说:“既然这些东西对我没有用,那我就不带走了,全部留给你吧”。
说着就在地上挖一个坑,打算把洞府主人的白骨埋了,让他死后也能有个好归宿。
就在肖飞准备抱着白骨去埋,手在接触白骨之时,突然整具白骨瞬间化成了灰。
这让肖飞有点懵,即使死了很长时间,但也不至于一接触就变成灰了吧。
更让他懵的是,在无风的卧室中,白骨变成的灰竟然开始飞散起来,然后露出了最下面的一卷皮卷。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肖飞拿起皮卷,实在不懂洞府主人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呢,这算是洞府的主人自己坑自己吗。
不过既然有留下这么一个东西,那自然有它的意义,解开皮卷上的绳,其中包裹的东西也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