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焦和马元义随便找了个地方喝酒吃东西根本没有听台上的那个人模狗样的家伙作了什么诗,但是听场中的鼓掌声,大概作的还不错,连灵帝那个老家伙都笑弯了双眼。
之后,场中不时有人登台作诗,掌声也不断的响起,但是这跟吃着碗里看着盘里想着锅里念着没做的张焦和马元义毫无关系,毕竟他俩又不是过来当猴子的。什么看上奖品了只不过是张焦的一个托词而已,毕竟张焦喜欢的还是闷声发大财而不是如此高调的暴富,如果张焦拿到了最好的奖品,你看看等出宫之后能活几分钟。
“元义,我给你足够的毒药,你能把灵帝给我做了不能?”张焦摸着肚子剔着牙问道。
马元义停下了手中拿起食物的动作,仔细打量了灵帝周围的士兵和隐藏在学士中的暗卫,遗憾的摇了摇头。
“这样啊。”张焦本来就没指望能在这暗杀掉灵帝,毕竟如果他死在这,不说会让张焦感觉恶心,更会引起骚动,那些难辞其咎的士兵极有可能直接将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做掉。
“元义,拿着这个,虽然今天没办法杀掉灵帝,但是恶心一下他也不错。”顺带抹黑一下江东孙家。张焦递给了马元义一盒东西,然后让他自由发挥。
马元义惊讶的看了张焦一眼,仿佛在好奇这些东西到底都是从哪拿的,连新衣服都能拿到,但是他很明智的没有询问。
张焦将受伤的手臂放在桌子上,一脸悠闲的等待好戏的开场。
眼尖的张焦一眼就看到了装作漫不经心游荡实则有目的性的马元义,张焦举起茶杯对着他虚敬了一杯。
马元义的举动有些引起了暗卫的注意,他们开始逐渐的以马元义为中心围成一个圈,并且不断的向中间缩小。
待马元义反应过来的时候,离他最近的暗卫已不足十米远。
马元义手中除了一个飞爪和张焦递给他的盒子以外没有携带任何具有杀伤力的武器。
张焦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反而翘起了嘴角轻声念到:“好戏,快要开始了。这场戏,主角可是你啊,元义。”
马元义焦急的寻找逃脱之法,但无奈暗卫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这让连普通训练都没受过只是靠着超过平常人的努力变成现在的马元义无可奈何。
暗卫距离马元义更近了,马上就要贴在一起了。
马元义一咬牙:“大人啊,希望您给我的东西能有用,不然今天您的好下属可就要命陨当场了啊。”
一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一条带刺的铁链、两个由皮革和铁打造的手套,以及一把插着纸卷的飞刀。
马元义看着到脸前边的暗卫,双手直接伸入手套中,抓住铁链,然后把盒子扔到了一边。
马元义用锁链缠绕住暗卫伸来的手臂,然后用力的一扭,铁链上的刺几乎要将暗卫的骨头也给绞断,这让暗卫疼得忍不住惨叫起来。
听到同僚的惨叫之后,那些暗卫也不隐藏了,纷纷抽出长剑就飞奔过来。
而灵帝则是被一群人围绕着从后门冲出了宫殿。
张焦仰躺在椅子上看着这出十分有意思的闹剧,嘴中轻声念到:“灵帝啊,你是会选择瞒下这件事还是大举发兵灭了孙坚一家人呢,呵呵呵,我十分期待啊。”
马元义将锁链直接抽了下来,那名暗卫的手腕上一点肉都不剩了,全被锁链上的刺给划掉了。
马元义拿出飞爪刚准备逃脱,但突然看到了铁链的尽头有一个可以开合的小钩子,再加上之前的毒药弹并未用尽,他的脑中顿时浮现了一个有意思的想法。
马元义将爪钩固定在链子的铁钩上,然后将手中的毒药弹甩到宫殿的梁上。
这一举动令暗卫们谨慎了起来,也令张焦暗骂了一声:“该死,这马元义,居然将这种毒药在梁上砸碎,不行,我得赶快撤,这些学士怕是救不了了。”然后迅速的抽身撤离现场。
而那些学士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到了,纵然他们的诗篇可以概括所有的事,但此刻也毫无用处。
所以只能发生骚乱,但此刻的马元义不知为何眼已经红了,脑子里只有暴虐,对于这些连武都没学过的芊芊学子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屠杀,那些暗卫应付起来也是十分的难受,马元义手中的锁链根本挡不住,挥舞起来虎虎生风,再加上毒粉末在空中肆意的飘荡,距离马元义比较近的那些粉末被聚集在了一起随着外圈飞舞。
暗卫头领不是没想过反抗,但是手中的剑被锁链一缠,然后一拉,就没反抗之力了,不说了,现在脖子上的口子还流着黑血呢,现在抢救一下应该不晚。
马元义现在是真的疯了,宫殿中无辜学子的尸体已经堆成了一座座小山,说是修罗场都不为过,马元义就是修罗,不,应该是杀神!
张焦站在宫殿高处惊骇欲绝的看着这场杀戮盛宴,恍若崩溃的自言自语到:“不,这不是马元义,这,这是疯子!这是阎罗!”
张焦虽然上一秒还如同崩溃,但是下一秒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面无表情,甚至从眼神来看还有那么点愉悦,连语气也变得十分冰冷:“马元义干的不错,这些毫无用处的蛀虫就是要全部碾死在这。”
“什么人!”张焦猛地转过头看向柱子。
“真不愧是我尊敬的哥哥啊。”一个人从柱子的阴影下走出来,他赫然就是许久不见的张宝!
张焦见是张宝绷紧的肌肉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但是脸上还是那个冷漠的表情:“张宝,你来干什么。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张宝脸上的笑容璀璨如花语气也十分温和:“我啊,就是来看看毒侵入到了哪里而已。”
张焦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毒么……”然后挑起嘴角:“我就是最毒的毒药。”
“是吗,那我可要来试试弑兄了。”张宝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但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显然,他的气势还是比不过现在已经完全黑化的张焦。
“弑兄吗?呵呵呵呵~有意思,如果可以的话,你就来吧!”张焦虽然一只胳膊受伤颇重,但也是丝毫不怂张梁的。
张宝咽了一口唾液,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是真的受不住自家兄长的压迫了,这压力杠杠的,就算十个自己绑到一块气势估计也压不过去。
张焦挑了挑眉毛:“怎么?不是要弑兄的吗?来啊,这么懦弱的你,有什么资格当我的弟弟。”
张宝差点就被这个激将法给激给激到了,但好在最后及时的刹住了车为了不让自己的气势继续衰弱下去,他只得赶快找个话题转移一下注意。
“为什么你现在还没有死。”张宝喉结滚动了一下,双目直直的看着张焦。
“我?你觉得呢。你给我下毒这件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张焦虽然黑化了,但智商却丝毫没有下降。
“我本来已经计算好了,你天天吃药,会在一天前就死去的,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没死!”张宝显然是陷入了魔障。
就算张宝陷入了魔障,但这关张焦什么事,如果是张角的话或许会拉他一把,但现在在这的是张焦,一个外来者。
更何况现在张焦已经黑化了,情绪什么的早就被抛了开来,所以,他不仅不会拉张宝一把,甚至还要落井下石一下:“我为什么不死,那是因为我早就对你起了疑心,我就说我的身体素质怎么一日不如一日。后来我每天都会试着减少一些东西的摄入,最后我发现,只有吃了你送来的东西之后我的身体才会变得很不舒服。”
“原来如此,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也很聪慧,为什么我却要屈居人下!”张宝狰狞的对着张焦吼道。
“噗嗤,屈居人下。”张焦轻笑:“你明明只是一个连张梁都不如的废物,他最起码还可以当个小兵冲锋陷阵,而反观你呢,一无所用,当侍从我都嫌你不能干。”
张宝被张焦这轻飘飘的语气给气的不行,就好像自己存在的价值被别人给否定了一样,那种感觉,简直无法言喻。
张宝掏出一把匕首就刺了过去:“我不是一无所用!我不是废物!”
张焦笑了,但眼里的寒光也深了许多。
他一把握住张宝的手腕,一扭,然后一刺。
刀子被张焦握住张宝的手刺入了张宝的肚子,张焦看着张宝的眼睛:“我说你是废物,那你就是一个废物,连头猪都比你有用,呵呵~”
张宝张大了嘴巴,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张焦知道他想说什么,所以提着他的脖子走到了楼梯前:“我管你是不是废物,这和我无关,我想要的,可不止这么一点。”
张宝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给自己兄长下药,现在玩脱了,自己挂了,还能说什么。
张焦搜了一下他的身,发现了一个十分精美的瓶子,上面还写着解药。
张焦将死去的张宝随手一扔,然后打开了瓶子的塞口:“哦,只剩一颗了啊。恩,给马元义吃了吧。大不了一会我沉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