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倩这般红尘女子,床上手段皆是一流。
宁子玖是边关武将出身,回来后又马上尚了公主,想必没在这上面尝过滋味。
等他尝了风尘女子的手段,自然会上瘾。有了第一次,他就会有第二次。
巧倩早已经被买下来,受他控制。今夜之后,有巧倩在手,宁子玖还不要受自己牢牢控制在手中吗?
柳琏江久经官场,清高的,贪财的,形形色色各种都有。不管什么样的人,就没有一个不被女色吸引的,宁子玖也不会例外。
这么一想,他看到怀里的美人儿,这美人虽不及巧倩的姿色,但也是美的很。
于是他搂着这美人,进了另外一间房。
其他官员看柳琏江都抱着美人玩乐去了,更加不拘着自己,甚至不顾场合,搂着就上手玩弄。
这些人,也是越玩越得趣。
连楼下突然有人喊有贼呀,走水了,一开始他们都没听见。
等他们回过神来时,就听到怦怦的脚步声和推门声。
柳琏江衣裳不整的掀开床帘,随便套了衣裳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会失火?”
他刚说完,突然大门被大开,只见数名府城兵冲了进来,立即拿刀架上来。
“你们是什么人,敢拿刀架我!”
“我等奉命来捉拿盗贼。”蒋东杨身着总参官服,面不改色大步走进来,“将这楼里所有人都抓起来。”
“蒋东杨,你没看清楚我是谁吗?”柳琏江看出了蒋东杨。
蒋东杨原来是南城府衙的一个小小头领,如今在五城都督府办差,竟当上总参了。
“柳大人!”蒋东杨一脸意外,“你为何会在此?”
“不仅我在此,宁大人也在此!”柳琏江冷哼一声,“赶紧让人将刀拿开。”
“宁大人?宁大人如今在都督府,怎么会在这儿呢?”蒋东杨一脸不解,再看这里有数名官员,搂着各色女子,皆衣裳不整。
蒋东杨也不许这些人穿衣裳,就地便将这些官员绑起来。
这些人,个个还醉着酒,脸色绯红,被绑着的时候好不狼狈。
“蒋东杨,你做什么?”柳琏江大怒,“你们宁大人就在旁边房间,你打开门就看到了。”
蒋东杨命人打开旁边的房门,门内只有一个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一脸惊惧,楚楚可怜的模样,房间内再无其他人,更没有什么宁子玖!
“柳大人,你莫不是幻觉?宁大人并不在此!”
蒋军杨接着说:“我等听闻东安城混进了几个江洋大盗,在城中犯下大案,大理寺拜托宁大人,请我们府城兵在巡查时稍加注意,没想到这里喊有贼,我才带兵来抓贼的。”
柳琏江喝了不少酒,刚刚又被打断好事,人还有些浑沉犯懵。
柳琏江暗叫不好,问巧倩:“宁大人呢?”
巧倩眼眶含泪:“哪……哪个大人?”
柳琏江看巧倩一脸惊惧的模样,他当场懵了。
再转头看蒋东杨,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柳大人,想见宁大人,都我去督都府就能见到了!”
“我又不是贼,我做什么跟你走?”柳琏江怒声道。
“您自然不是贼。”
蒋东杨打量着柳琏江,只风他衣裳不整,裤子松松的穿着,白色的单衣被府城兵给划开了,竟露出了大片的膀子和胸口。
“不过柳大人,你怎么在这儿?”
“你先问你们宁大人,就知道我为何在此?”柳琏江想,无论如何,今天要狠狠的咬住宁毅。
“我来这儿抓大盗就是宁大人授命,宁大人在都督府,要问也要回去问。”
“今日的事情实在奇怪。我等在此抓盗贼,金叶楼突然喊走水有贼。我们一进来,没发现走水。不过以防贼子真的藏在楼里,所以今日楼里所有的人都要带走。”
“我也要带走吗?”柳琏江咬牙道。
“恐怕是的。”蒋东杨露出为难色,然后说,“柳大人放心,只是循例跟我走一趟,去府衙喝杯茶跟我们宁大人说两句话就可以走了。”
“……”柳琏江心里却想,宁子玖是怎么离开的?
他明明由巧倩扶着进的房间,这外面还有他的人守着,楼下还有酒楼的人看着,他怎么可能出得去。
“蒋东杨,你小心官职不保。”
“下官惶恐,但职责所在,请柳大人谅解。”蒋东杨十分恭敬。
柳琏江衣裳不整,蒋东杨没有大着胆子绑,但命人在他身边两侧,跟他一起出金叶楼,就这阵势,必定让他不好受。
而且当他出来时,看到金叶楼里所有的人都被绑出来,外头排排站全是五城府兵,个个身形笔直,腰系配剑,面色肃凝。
柳琏江做过数年的南城副都统,从来不知道五城府卫兵能这等风姿。
“柳大人,请吧,你想见宁大人,一会儿到都督府就见着了。”蒋东杨道。
柳琏江心中还有怀疑,他衣裳和头发凌乱,身形有些狼狈,蒋东杨竟然连马都不给他,让他就这么一路走到都督府。
虽然夜开始深了,但街上往来还是有不少人,许多百姓围过来指指点点。
柳琏江,今日算是有丢尽了脸面。
他那么狼狈,心里将宁毅骂了个遍,一路到了都督府。
等他到都督府,他被带到外厅侯着,而他带的那些官员,已经被五花大板押下去了。
“宁毅呢?”柳琏江问。
“……”蒋东杨已经进去了,无人回答他。
蒋东杨去见宁毅:“大人,人已经全部抓了,如何处置?”
“其他人先关在五城都督府的府牢里。”宁毅道。
“柳琏江呢?”
宁毅嘴角浮出淡淡的笑意:“我去见见他。”
柳琏江在外厅候着许久,如今气候已经是深秋,到了夜里气候转冷。都督府的外厅里寒嗖嗖的全是风,吹的柳琏江有些发抖。
不一会儿,他看到宁毅出来。
只见宁毅穿着五城都督的官服,腰上配着金玉宝刀,威风凛凛。
一股怒意直窜出来,柳琏江还是生生忍住,甚至用亲热的语气说:“子玖,你何时走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柳大人这话何意?”宁毅一脸不解,“我一直都在都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