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亮的水晶做成的府邸,院子里的树连同枝叶被冰冻结起来了,犹如一幕幕的幕帘又或者是一座座的雕像一般。
紫霖双眼睁开看了看房间,虽然不是特别的大,但也是相当的富丽堂皇。
“我这是在哪儿?”紫霖艰难的爬起来,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的摆设。
“你醒了,看来伤好的挺快的”寒晨淡淡的说。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可以好的了这么快,果然不是一般的魔,那几个在山洞里的人到又是谁?
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桌子旁边一个紫色长发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紫霖有种莫名的熟悉之感“你是谁?我现在在哪儿?”
“你很不客气,也很没有礼貌”寒晨冷清的说。
“哼礼貌?能让我礼貌对待的人还没有出生,亦或者说已经归西了”紫霖风清云淡的说好似她杀的不过是一株植物一只蚂蚁。
“没人告诉你,你的性格会让人有种想杀了你的冲动吗?”
“是吗?那有人告诉你遇到我这样的人,千万别善良吗?”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要杀我,就不会救我了”
寒晨的眼睛略带探索的看着眼前的人“你很有个性!”
紫霖嘴角微勾危险的看着眼前的人,直觉告诉她这个人绝对不容小觑。过来好一会儿寒晨回答“你在冰域,这里是大祭司府邸”
“是吗?”紫霖看了一眼周围淡淡的说“还挺像人住的地方”
“没人告诉你,说话之前最好先经过你的脑袋思考一下吗?”寒晨危险的看着她,这个女人还真是欠抽,这里可是冰域很多人梦寐以求都来不来的仙境,她倒有胆子这么说。
“我从来,只会让别人在对我说话的时候,用大脑考虑”紫霖不屑的说。
寒晨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她很有意思。
“是你救了我?”
“我并不想救你,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囚犯而已”寒晨冷冷的说。
“哦,是吗?我这囚犯的待遇也太好了吧吗,还睡主人家的房间?”紫霖看了房间的摆设略带玩味儿的看着桌边戴面具的男人。
寒晨眼睛微眯“哼,你是魔想从你身上的到东西,自然不能亏待你”
“是这样啊,那我还挺荣幸的”紫霖看着这个男子脑袋中多出一份嘲弄的想法。
虽然语言冷冷的但心肠还不错至少他救了自己,给人一种想要探究他的内心和捉弄他的感觉。
“你要是不老实听话,我会还是杀了你”寒晨笑着冷声的说。
听到他这么说紫霖心中想要捉弄他的想法越来越浓厚,只见她掀起被子赤足走到寒晨的面前。
“你想干什么?你的伤还没完全好”
紫霖充满玩弄的意味抬起芊芊玉手,向寒晨伸的面具去。
正当要碰到寒晨的的时候,寒晨立即抓住她的手眼神中透露出危险的气息“你在找死!?”
紫霖看着被抓住的手冷笑“还以为你是谦谦君子呢?没想到还是和尘世的流氓一样喜欢抓住女人的手不放”
听到这儿寒晨忙甩开她的手“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紫霖轻松的说“你才不会杀我呢…。”
寒晨眼中闪过莫名的情愫,却依旧面无表情“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杀你?”
紫霖逼近寒晨,寒晨面无表情不为所动“我是魔,你想从我身上知道一些事…。”
寒晨看了一眼紫霖“就凭这个?”
“当然不只是这个了”紫霖调皮的看着寒晨而自己离寒晨的距离也越来越近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只见她把头偏向寒晨的耳边“最重要的原因是…你喜欢上了我”说完紫霖后退一步,略带笑意的看着寒晨。
“哼,你太以为是了!”说完寒晨手握住她的脖子,面色寒冷无比。
“哼,你动怒无非是我看穿了你…”听到这儿寒晨松开手冷笑一声。
“你真的以为我会喜欢上你?你也太看的起你自己了吧”寒晨不屑的说。
“我是魔女,天生就带着魅惑”
紫霖继续逼近他,寒晨想要后退却因为紫霖接下的话不得不停在原地“你在怕我?”
寒晨不说话,紫霖又继续又说“你瞒得过你自己你瞒不过我,在里的心里…”
紫霖的手附上寒晨的胸口,突然自己的胸口一阵刺痛,她忙收回手。那阵心痛之感立即消失。
看着她难看的脸色寒晨有些担忧“你怎么了?”突然紫霖眼前闪过一双紫红色的双眸,头很疼接着眼前一黑倒在寒晨的怀里。
“喂。喂…喂你怎么了?”他忙将她抱到床上。
雪让一切变得很亮,书房淡黄的灯光之下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看着桌上的丹青眼中透出无限的眷恋,突然丹青上升起了一层淡黑雾,画上的人在他眼里变了样。
“主人您真的要留着她吗?她可不是月英小姐”幻化成人的焚石劝解。
“你的话太多了”寒晨不满道。
“她是魔!不是冰域的人!你只能和有仙气的冰域人相恋!难道您忘记了月英小姐的悲剧吗?”因为月英不是所以才会死在寒潭里。
听到这儿寒晨有些生气,就是因为那个诅咒让他不能选择自己喜欢的人,月英如此,她亦将是如此。
“你什么时候学会管我的事了?出去!”
焚石有些着急了寒晨越是如此越是让人不放心。
“主人啊!我不想看到你一错再错啊”
“出去!别让我下第二次命令!”为了家族荣耀那个人尽管是自己的爷爷也会狠心对后代下这样的诅咒。
可是不是所有都如娘亲般幸运,她虽然是普通的冰域人却为救父亲跳入寒潭里为父亲找到解药。
这样的牺牲让冰域圣母感动,破格升其为仙,然而毕竟是普通族人且受到寒气伤害故只能为仙一个月。
虽然一个月的时间太过於短暂可却是幸福的,哪怕是这样的幸福对自己而言也只是一种奢侈。
月英死于寒潭的那一幕还是如此的清晰,那种失去的感觉让心都变冷了。
她的性情虽然和月英不太一样,可在他眼里她们就是一个人。
此刻自己的手下竟然会说她不是月凝,自己也竟然会为此而烦恼。
冰域的大祭司阴晴不定,所有的人都怕自己,可她不会怕自己。一见钟情或许对自己来说太过于飘渺可是如果是之前见过的那就不算是吧。
那个被困于冰域的人曾对自己说最爱的是最难的到的,月凝的死让自己对这话深信不已。
最爱的永远是最难得到的,因为它太过于短暂总是在那么一瞬间就消失了,就像月凝这一刻说我们永远在一起,下一刻就被寒气分成了碎片。
巨大的深潭,泛着幽光的水。还有那透着寒冷的烟。这里的一切那么熟悉又那么的陌生。那潭里传来声音,依稀看见一名女子在水里嬉戏。
潭水的冷雾让人看不清她的模样,当烟雨想要走近些的时候突然听见脚步声,循着脚步声看去让她惊讶不已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玄夜!
只见他嘴角带着宠溺的微笑,手上拿着女人的衣物。
那笑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他将衣物放于潭边随后走到亭台处喝茶。
一会儿一名女子款款的走到亭台处,烟雨始终都未看见她的模样。
只见她坐在一边,玄夜温柔的为她擦头发,而后又为女子画眉涂唇。
女子调皮的用手指蘸了一点胭脂在男子的俊脸上画了一下,随后跑开了,玄夜也用手蘸了蘸胭脂去追女子。很温馨,很让人羡慕的一幕。
胸口突然一股痛意,每回想起刚刚的画面心就多疼一分,这时脸上一阵凉意,烟雨的手抚上脸颊——这是泪水!我怎么了?为什么会哭?又为什么心中会那么酸?
自己好羡慕那个女子,羡慕?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用这个词?
难道是紫霖说的喜欢吗?为什么头那么疼……。
突然眼前一白,自己来到了另一个地方空中传来一个声音“大胆!冰域之母竟敢私自出域,还私恋尘世之人该当何罪!”
“你………你是谁?”出于本能的对这个声音有一种抗拒和后怕。
“哼!还装糊涂,看剑”一把利剑刺向烟雨,烟雨猛地一下醒过来,自己竟然在一座纯白色的晶莹通亮的宫殿里,雪亮的地板,冰做成的柱子。
这时一个小丫头看见了她,如见鬼般的跑出去,边跑边叫“圣姑!圣姑…她醒了…圣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