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洛言一路抱着南宫染,进了令阁,进了南宫染专属的房间。
裴洛言刚把已经睡了过去的南宫染放下,又突然觉得南宫染的房间太热了,就将她重新地抱了起来,去了自己的房间。
“林沉,我没看错吧?”齐子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怎么了?”林沉回过头,问。
“言哥居然把惜晨带进自己的房间了?”
“你说什么?”林沉一脸震惊。“言哥的房间可是从来都不会让人进去的啊!”
“真的!我刚刚亲眼所见!”
裴洛言倒不是这么想的。
宁惜晨现在是他的搭档,那当然要照顾一下了。
难道搭档病了,他还要袖手旁观或者是不管不顾吗?
他用手摸了摸南宫染的额头,发现她的额头烫的很是厉害,便知道她肯定是病了。
于是走了出去,轻轻地关上了门。
“言哥,你让惜晨进你房间了?”齐子阳见裴洛言一出来,赶紧问。
裴洛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是表情却是像极了默认一样:“她生病了。”
“啊?惜晨病了?”林沉一脸关心地上前。
“病得重不重啊?”齐子阳又开口问。
“染了风寒,加之受了刺激,现在正在发高烧。”裴洛言扔下一句话,便到了楼下去了。
如果南宫染在场,她一定会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就这么摸了摸她的额头,就知道她的病情了。
那么裴洛言的医术,绝对是好到不知道哪里去的。
可是南宫染不知道,裴洛言的师父,亦是她的师父范师医,从来没有教过裴洛言一点的医术.......
-------------------
南宫染是在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醒过来的。
她闻到了一阵栀子花香的味道,很淡,却是很好闻。
但是紧接着,当门被打开的时候,一阵浓烈的药的味道就快速地涌进了南宫染的鼻子里,将原本萦绕在南宫染鼻间那清香的栀子花香都赶跑了出去。
南宫染只觉得喉咙一痒,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裴洛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身后,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部。
“来喝药吧。”
南宫染只觉得喉咙越来越痒,一会儿又咳得她上气不接下气。
裴洛言神情淡然:“快把药喝了。”
“为什么要喝药?我又没病......喀喀喀......”南宫染环顾了四周一圈,喉咙又痒了。
这下子就有点尴尬了......
“你发高烧了。”
“啊?”
“谁叫你出门不带多几件衣服。”裴洛言在南宫染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损了她一句。南宫染此时简直想要吐血了。
她撇了撇嘴巴,那薄薄的红唇让她此时看上去更加瘦弱不堪了,偏偏南宫染还一脸委屈的样子:“还不是你,要不是你这么急着催促我,我也不会忘带厚衣服了,所以是你害得我发烧了!”
裴洛言:“......”
裴洛言根本就没有催促过她,只是在门口等待她而已......
只是裴洛言觉得现在她还发烧了,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斗嘴什么的,以后他慢慢有的是机会和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