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除了东煌队拒绝了希瑟夫的邀请,其他三队银狐队、柳生组还有重樱组都签下了契约。
契约在最后一个人签完之后蓦地升腾起柔和的白光,之后便消失在虚空之中。只是那以后,三名队长都感觉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注视着他们,一旦做出违背契约的举动,就会受到万钧惩戒一般。
“好了,既然契约已经达成,那就让我们来商议一下接下来的行动吧!”希瑟夫拍拍手,同盟契约里经过讨论已经正式将三队的指挥权交付到他的手里,不过如果他的指挥另外两方均不满意的话,同样可以抵制希瑟夫的决定。
“当然,尽管东煌队并没有加入我们的同盟,但大家都是为了一个任务拼命,我们也并不介意东煌队来听听我们的计划……”正说着,希瑟夫突然一顿,待听清楚耳边的任务提示音之后,脸上不由露出惊喜的神情。
“任务提示:由于该位面力量层次过高,梦魇空间特意提供修正力加持,每支轮回小队随机任意一人将成为影从者的御主。”果然,中性音刚刚结束,四支轮回小队便各有一人感到手腕上一阵刺痛,接着样式各异的令咒就出现在了他们的左腕上。
这四人分别是东煌队的女医师叶小妍、银狐队的队长希瑟夫、柳生组的狙击手土村贤一郎还有重樱组的阴阳师土御门秋月。有趣的是,除了希瑟夫,另外三个没有一个是小队的队长。
“这就是用来召唤从者的令咒?”上杉凉子眉头挑了挑。
“准确说这是用来制约从者的,我们的从者这不已经来了嘛!”希瑟夫嘴角微微翘起,获得令咒的一瞬间,令咒的诸多意义都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滴溜溜”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只一人却跑出千军万马的气势。来者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坐下异兽浑身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吾乃温侯吕布,汝即为吾之御主?”来者“吁”的一声止住了坐下异兽,斜眼打量了土御门秋月两眼,语气也不见半点恭敬。
“你怎么把自己的真名暴露出来了?”土御门秋月一愣,接着着急地斥责道。
“汝对吾有异议乎?吾吕奉先戎马一生,从来无须遮遮掩掩,蛮夷婆娘果然短见。”名为吕布的从者轻蔑地啐了一口。
“我们怎敢对温侯不敬,秋月她只是一时为温侯的气势所掠,慌了心神,还望温侯见谅。”上杉凉子连忙帮土御门秋月解释道。
“哼哼!”吕布冷哼两声,也没再说什么。而土御门秋月这才有机会查阅吕布的属性资料。
从者真名:温侯吕布·Alter
职介:Rider
阵营:混沌邪恶
筋力:A+
耐久:A+
敏捷:A+
魔力:E
幸运:B
宝具:B++
【技能】
对魔力D:无效化以一工程的魔术攻击。和遮挡魔力的护身符相同程度的对魔力。
骑乘A:骑战的才华,虽然本人没有驾驭过马匹之外的生物,然而作为骑兵,骑马作战的能力非常强大。与其称之为不如说是更为合适。到达A级的话,在乘骑马匹战斗的时候筋力和敏捷都会得到提高。
【职业技能】
???
【宝具】
奔驰吧,贯彻战场的赤色流星
不看宝具,光是数项A+的属性值就已经足够让土御门秋月瞠目结舌。筋力,耐久,敏捷三项巅峰,拥有这样强力的从者,哪怕是亚瑟王都有一战之力了吧,想到自己竟然是这么强大的从者的御主,土御门秋月不禁心中一片火热。
冠以土御门之姓,只要对阴阳师稍微有些了解,都能猜出土御门秋月是大阴阳师安倍睛明的后代。拥有极佳的天赋却偏偏因为只是旁支而永远无法坐上家主的位置,这对于权利欲极强的土御门秋月来说,简直是无法忍受的事情。
如今拥有如此强大的从者,只要能把他带回去,家族里又还有谁敢否定我?土御门秋月打定主意无论用尽什么办法都要博得吕布的好感,从而与他签订羁绊契约。
“抱歉,温侯阁下,是小女子冒犯了,多有得罪,还望海涵。”土御门秋月赶紧屈膝向吕布赔礼道。
“些许小事,不足挂齿,吾亦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吕布豪爽地笑道。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那抹藏于眼底深处的深邃之意,除了默默站于一边的林洵。
想要驱使温侯吕布?林洵心里暗笑了两声。
研究种花家三国史的人都知道吕布勇武天下第一,虎牢关一骑战三英,退纪灵辕门射戟……很多故事都将吕布此人渲染的骁勇无比。但却恰恰是对于吕布骁勇的过分赞扬,让很多人都忘记了一点——
那就是在吕布还未被京城的纸醉金迷遮蔽双眼前,他是边境抗击异族的猛将,是用数万异族头颅杀出赫赫凶名的杀神,是儒家“非我族者,其心必异”思想的坚定贯彻者。
区区异族还妄想用令咒来驱使温侯?怕是忘了吕布三度易主的事情了吧。
当然,林洵也没有点破的意思。毕竟在场的这么多人,甚至整个冬木市百万民众,真正拥有种花家血统的也就不过他们一队人而已,吕布若是想要易主,他们就是最好的选择。
“温侯之名,凡种花家之人,无不烂熟于心,今日得以一见,实在三生有幸。”微微朝吕布做了一个揖,林洵用纯正的种花家话说道。
“汝也是种花家之人?”果然吕布饶有兴致地把目光投了过来。
“我们一众皆为种花家儿女。”林洵不卑不亢地说道。
“那倒是巧了!”吕布看上去惊喜异常,但眼睛却始终直直地盯着林洵的眼睛。这是个聪明人,吕布一下子就听出了林洵的弦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