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效忠于我也可以啊,来帮忙我做生意或者办事也行,月钱照给!不过谁敢出卖我的话……”凌卿雨说着微微地摸了摸手腕上的凌:“他的下场会比死还惨!”她凌卿雨可不是什么慈善家。
咕咚,几人的心里顿时跳了一下,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竟有如此气场,看来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不知道各位是要继续流浪呢?还是要跟着我走?”凌卿雨微微勾起唇角,淡淡地扫过这一行人,其实他们不跟她也没关系,她的酒楼又不是非他们不可,大不了再重新找人呗!
几人互看一眼,他们并不知道凌卿雨是好是坏,不能贸然跟她走,况且她一看就是个危险人物!
“我们是不会跟你走的!”他们的大师姐狠狠地瞪着凌卿雨,就好像凌卿雨会把他们怎么样一样!
凌卿雨倒是爽快,她可不想浪费时间:“行吧,有缘再会了各位!”凌卿雨呵呵地笑着,反正这几个人迟早都会到她的酒楼干活!
不是她能预言,而是看看这几个人落魄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会去的!
在凌卿雨走后,他们师姐开口:“这个女人真是是奇怪,明明我们都不去了她还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哼,鬼知道她又打什么鬼主意!她这种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没准为了让我们跟着她,在前面使什么手段都不知道!”刚刚那个女的不屑地说着。
“倩倩说得没错,她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人,你们看看她刚刚那个眼神,根本就不像一个小姑娘能有的!”他们的师兄看了几人一眼,还是觉得提起警惕心比较好!
……
凌卿雨回到王府的时候,看了一眼床上的慕容锦,换回了平时的衣着,悄悄地躺在了慕容锦的旁边,静静看着慕容锦冷峻的睡颜。
过了一会儿凌卿雨终于转过了身,她刚才真想在慕容锦脸上画东西,不过她还是不敢的!
就在她翻过身的时候,慕容锦闭着的眼睛睁开了,随后又静静地闭上了。
第二日凌卿雨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都酸痛无比,就好像昨天扛了一整天的重物一样,就连她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我这是抽大麻了吗?”凌卿雨愣愣地看着铜镜里面,她那张憔悴的脸,她真的怀疑她的精气被妖怪给吸走了!
“凌,你过来,我问你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居然不知道!
然而凌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焉哒哒地爬在它的小窝里边上,它一定不会忘记昨晚发生的事情。
那个男人简直不是人啊,把它揪出来玩了一圈也就算了,还把它给丢了出去!更可恶的是他为了报复凌卿雨,不知道在凌卿雨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嘶~”得,看到凌的样子凌卿雨就知道不用问了,一定是谁给她们下药了,不过她敢确信不是紫云阁那帮人干的,因为他们几个人的实力加起来都还不及她的一半呢!
难道会是慕容锦?不可能,慕容锦不会那么幼稚,而且他那天晚上还中了药呢,怎么可能会爬起来整她们呢?
那到底是谁呢?
想了半天都不知道是谁,索性拿着银针就给自己来了一针,看看有没有中毒。
嗯?凌卿雨眨巴这大眼睛盯了银针许久,她没有中毒,那么……
撸起袖子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愣愣地看着穴脉上的红点,这下凌卿雨整个人都不太好了,本来就不怎么好吧,现在又来这么一遭,她现在真的跟活死人没什么区别!
“卿雨醒了?本王今天早上见你有些没精神,所以为你准备了粥!”这时候慕容锦端着粥进来了。
呃……
凌卿雨现在的样子活像一个鬼,偏偏慕容锦没有被吓到,毕竟这是他的手笔!
看着头发散乱,脸色发白的凌卿雨,慕容锦还很关心地问了一句:“卿雨昨晚没睡好吗?本王昨天是怎么上床的都不知道了呢!”
“嘿嘿。”凌卿雨尴尬地笑了一下,她本来还打算问慕容锦这件事情是不是他干的呢,不想听他这样一说,自己也不好意思问了,毕竟昨晚自己给他下药了……
看着乖乖喝粥的凌卿雨,慕容锦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
本来一身红点就够凌卿雨烦躁了,可是令凌卿雨更气的是,慕容锦今天没去上朝!没上朝也就算了,偏偏还在她这里赖着,凌卿雨几乎是翻了一整天的白眼,慕容锦留下来的借口就是她身体欠安,他要留下来照顾!
其实她随便按几个穴脉就没事了的,可是她偏偏不能……暴露自己不是凌卿雨!
不过这么好的机会凌卿雨当然也要好好折磨他了,可惜人家很不一般啊!
“夫君,人家要吃你做的糕点!”她可不怕得罪慕容锦,因为她就是要得罪他!
“卿雨想吃什么叫下人们去做就好了,本王并不会做糕点!”慕容锦在一旁看着书,而凌卿雨就睡在大树下的美人榻上。
“既然这样,那夫君就为人家读一下这本书吧!”凌卿雨直接从枕头下拿出来一本书丢到慕容锦面前。
在看到“艳词集”三个字,慕容锦冷峻的脸上出现了裂痕,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了,似笑非笑地看着凌卿雨:“本王对于里面的词汇大都不理解,不如在本王念完之后,卿雨解释给本王听如何?”
凌卿雨淡淡地看了慕容锦一眼,随后又闭上眼睛道:“可以啊,就是不知道夫君受不受得住!”嘿嘿,她倒想看看慕容锦接下来的表现,这本书可是她做的呢,虽然诗不是她的诗,不过她也打算卖出去!
“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罗敷喜蚕桑,采桑城南隅。青丝为笼系,桂枝为笼钩。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缃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着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使君从南来,五马立踟蹰。使君遣吏往,问是谁家姝?‘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罗敷年几何?’‘二十尚不足,十五颇有余’。使君谢罗敷:‘宁可共载不?’罗敷前置词:‘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东方千余骑,夫婿居上头。何用识夫婿?白马从骊驹;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腰中鹿卢剑,可值千万余。十五府小吏,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四十专城居。为人洁白皙,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坐中数千人,皆言夫婿殊。’?”慕容锦淡淡地念着,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太阳从东南方升起,照到我们秦家的小楼。秦家有位美丽的少女,自家取名叫罗敷。罗敷善于养蚕采桑,有一天在城南边侧采桑。用青丝做篮子上的络绳,用桂树枝做篮子上的提柄。头上梳着堕马髻,耳朵上戴着宝珠做的耳环;浅黄色有花纹的丝绸做成下裙,紫色的绫子做成上身短袄。走路的人看见罗敷,放下担子……”凌卿雨吃了一颗葡萄,淡淡地解释道,这里面的东西根本就没有半点作用,还不如她自己写的呢?好理解又好玩,不像这个,恐怕只对那些小孩子管用吧!
于是落花阁中就出现了这样诡异而和谐却又有点优美的场景,一向冷俊严肃的慕容锦拿着一本艳词集念着。而懒散的样子都能美得一塌糊涂的凌卿雨在一边解释着。
……
紫云阁那几个人这一路上可谓是一刻都没有放松过呀,就连一点点的风吹草动他们都会认为是凌卿雨。
因为体力不支的缘故,他们是第二天才来到这里的,这天也刚好是悦遥楼招人的日子,几人见工钱还可以,而且还提供住处,所以直接去南湾路报名了!
看着远处的几人,凌卿雨嘿嘿地贼笑了一下,让小舞去吩咐那几个厨子厨娘做好吃的去了!
“我看几位倒不像是会端茶倒水的伙计,反而是练家子的……”凌卿雨轻轻地敲着笔头,看着几人的眼神带着几分不确定。
“这些我们自然做不了,不过洗碗扫地这些我们都会!”他们中的一个人回答道,以前他们历练的时候这些也在内。
“洗碗扫地?”凌卿雨故作沉思了一会儿才道:“把名字留下就可以了,媚然,邱武,领他们去住处,女的住北边知道了吗?”
“是!”两人便领着几人下去了。
几人瞬间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凌卿雨不会要他们呢!便纷纷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来到这里他们才发现,这里的楼房分为伙计楼和厨子楼,然而他们却被领到了一间院子里,男人们住南边的屋子,女人们住北边的屋子。
几人愣了一下,他们还以为会分开呢!
媚然淡淡地扫了几人一眼道:“各位自己选一间房间吧,里面的日用品都有,里面还有你们该穿的衣服,至于其他的事情,到时候我家少爷会吩咐的,你们先休息吧,待会儿会有人送饭来的!”难怪夫人会叫人做饭呢,在看到这几个人的时候她还以为是乞丐呢!
几人在听到可以吃饭的时候,顿时对凌卿雨萌生了一种感激之情,并且都决定要好好干事情!
回到凌卿雨的身边时,媚然忍不住问了一句:“夫人,您为什么要收那些来路不明的人啊,而且看他们他穿着到像是武林中的人,如果贸然招了他们的话,会不会惹来什么麻烦?”那几个人可不简单!
“放心吧,他们的门派早就散伙了,对于这种没门没派的武林人,根本就掀不起什么风浪,如果他们能够掀起来什么的话……”说着凌卿雨抬起满带笑意的双眼,她很喜欢能折腾的人,尤其是那种比她还会折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