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把两个人分开!
不然主子醒来看到这一幕,还不得做了他和淼儿姑娘。
青竹上前,手在空中比划了大概有半分钟,无助的垂下。
汗颜。
根本无从下手啊啊啊啊!!
搬主子?
主子最不喜欢别人碰他!就算是喝醉也不能乘人之危。
搬淼儿?
她只穿了一件亵衣啊!男女授受不亲这件事他还是铭记于心的!
此时,青竹好像忘了,自己是个有灵力的小伙子。
……
西北城郊千岭。
浓春。
飒飒清风徐来,刮过男子俊俏阴沉的脸庞。
男子一袭黑衣,身侧带一佩剑,名曰:昭年,负手立于千岭崖畔。
身后有及其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声冰冷的女音响起:“代家主。”
慕年眼帘轻垂,闻声缓缓转过身,方才的忧郁一消而散,目光如炬地盯着来人,语气不经意的有些急切:“怎么样?”
若安情绪低沉地低下头,每个字都回荡在浩荡的崖上:“我们失败了。”
此女子正是千淼与宫凌郁之在山洞里遇见的其中一个黑衣女人。
“失败?”虽然早就料到了是这个结果,但慕年还是忍不住紧握了一下剑柄,重复咀嚼了几遍这两个字。
眼底一抹情绪闪过,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用力闭上眼睛,再睁开眼时,又恢复了一片清明。
“有伤亡吗?”
“没有……”若安轻轻皱眉,继续道,“对方好像知道我们是谁,所以没有痛下杀手,有些人只是受了点轻伤而已。”
“呵。”慕年冷哼一声,一张俊朗的脸布满了阴郁,“苏涉那个老家伙,本以为他有何法子对付宫凌郁之,没想到还是让他受了点伤逃了。”
“没杀死宫凌郁之,还白白利用了我们的人力物力,这个得先找他算算账。”
“是,不过……”若安突然顿住。
慕年看她:“不过什么?”
若安回以他一个忧心的眼神:“这次没除掉宫凌郁之,那就只有比武了……话说还有半月便到了,代家主……你……”
“不信任我?”慕年剑眉轻蹙。
“不……不是!”若安急忙解释,“我只是觉得家主都打不过的宫凌郁之,代家主您,未免不会有些勉强吗?”
“纵使勉强,家主大仇也必须报了。”
“但是……”若安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慕年冷声打断。
“够了,比武结果无非就是两种,不是他死便是我活。”
……
千淼感觉自己置身于比硬板床舒服多了的软床上,脑子里一片含糊,缓缓翻身,找个舒适的姿势继续和周公约会。
就在手落下的瞬间,热热的温度,由手心一直传到脑壳深处。
千淼柳眉轻皱,不满的砸吧了几下嘴,把手移开,心想自己摸到了什么鬼东西。
这时,身边的那个也动了动。
“小叮当别闹!”千淼不耐烦嘟囔。
好不容易梦到自己睡在豪华软床上,别来打扰她!
“淼儿姑娘!淼儿姑娘!”
千淼翻身不搭理。
谁叫老娘!吵死了!
“淼儿姑娘快醒醒!”
不搭理。
“淼儿姑娘!”
“淼儿……”
“……”
那声音没完没了。
千淼被吵的实在不耐烦,猛地掀被起身:“吵死了!烦什么烦!没看见在睡觉吗!”
青竹被吼,脸上却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太好了,淼儿姑娘快快快下来!”
下来?下来什么?
话说青竹怎么会在她房间?
千淼睡醒一脸懵地看着他。
这时身旁的人翻了个身,双手绕上了她的小腹。
青竹震惊脸。
千淼腹间一个颤栗,这才发现自己旁边躺的不是小叮当,而是个大活人。
而且还是那张帅到欠揍的脸。
千淼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