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云停下筷子,不解地看着妖刀姬问到:“我们不一直是姐妹吗。”
易寿插嘴:“别瞎说,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墨云瞪着易寿:“昨晚我起床还看到你抱着姐姐呢。”
整个餐厅的目光齐刷刷看向这里议论开来。
妖刀姬惊讶了:“墨云你昨晚也和他们睡一起?”
“当然了,我一直和姐姐睡一张床。”墨云不觉得有任何问题。
妖刀姬意味深长地看着素云,察觉到妖刀姬异样的眼神,素云才明白其中含义。
“妖刀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别的地方说去。”
丢下易寿,两人来到妖刀姬的房间,素云直接开口:“我们没有发生关系,他只在我床上睡了一晚而已。”
“那怎么听别人说昨晚你房间的动静……”
素云还是想帮易寿隐瞒下,“昨晚我们吵了一架,吵完累了,就睡了,没想到会影响别人。”
妖刀姬拉着素云的手坐到床边:“能告诉我为什么吵架吗?”
素云犹豫着,总觉得这种话题难以启齿。妖刀姬看了出来:“算了,有些私事我也不好过问,大人他什么德行你也清楚,适当给他一点教训,不然分分钟蹬鼻子上脸。”
“妖刀姬……我问你,如果易寿不给你名分,你会怎样。”
妖刀姬侧着头思索到:“名分对我们式神而言不是很重要,因为有了契约将我们和大人绑在一起,这辈子都不会分开,不需要人类社会所谓法律和道德这种脆弱的牵制来保护,只要他真的爱我就够了。”
“那万一他有一天喜新厌旧,把你冷落不再搭理你,那该怎么办?”
“按照大人的性格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非要说万一的话,我会给他点警告,如果我在他心中一点地位都没有,无法挽回……就杀了他,再给自杀陪葬。”
素云有点吓着了,式神的爱真是可怕,不过面对如此美丽又深爱自己的式神,没有男人会置之不理吧。
“男人是种很容易满足的生物,每月每天都在发情,常常会冒出各种各样的欲望,陪他睡,给他吃,他就离不开你,但不要太惯着他,适时对他凶一点反而能增加你对他的吸引力。”
素云有些脸红,扭扭捏捏:“我思想很传统,首先得结婚领证然后才能给他,但从他的反应看来完全没有负责的意思,而且结婚证只能领一本,也不定是给我的,你,青行灯,彼岸花可能性都比我高。”
妖刀姬笑了:“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担心这个,我们式神和人类的观念不一样,人类的婚姻法和婚恋观并不适用于我们,没有谁会真的想要靠一张薄纸来维护与大人的关系,爱是发自心底的。”
“我明白一点了,谢谢你妖刀姬。”
……
餐厅里,易寿惶惶不安,昨天刚挨完训,万一素云把下药的事情告诉了妖刀姬后果不堪设想。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此刻,妖刀姬冰冷的目光仿佛正在盯着自己,易寿不禁打了个寒颤。
“墨云,你素云姐姐和妖刀姬去了好久还没下来。”易寿旁敲侧击。
墨云用叉子戳着榴莲酥:“要不你去看看。”
“她们两女的在房间谈话,我一个大男人进去总不方便,你说是吧。”
墨云把榴莲酥插到易寿盘子里:“你的老婆关我什么事,你是怕姐姐在妖刀姬面前告状吧。”
“没有。”易寿坚决否认,“告什么状,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她们的事,身正不怕影子斜。”
“亏你说的出口,吃完不想认账,你就和盘子里的榴莲酥一样,又烂又臭。”
以津真天穿着拖鞋“踢踏踢踏”跑了过来,嘴上的酥饼残渣还没擦干净:“大人,需要伴娘吗?”
易寿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素云不是你未婚妻吗,按照人类的习惯该去领结婚证吧,然后举行结婚仪式和办酒席,肯定要伴娘的吧,我红包不要太多。”以津真天伸出五个手指:“五千,五千就好了。”
易寿脸一沉:“你这是赤裸裸的敲诈,谁家伴娘要五千的红包?”
以津真天有点委屈:“这要看新娘的身份嘛,我们家大业大,就算给个五万都不过分。”
易寿好奇:“不是,你要这么多钱干嘛?”
以津真天硬着脖子:“你不要管,反正是有用的钱。”
“你问青行灯要去,我没钱。”
“要是能问青行灯要的到我还会来找你吗。”
“你找过她了?”
“找过了,她小气的很。”以津真天央求到:“大人你就帮帮我吧,大、大不了今天晚上我陪你睡。”
实在难以相信,在这么多人面前以津真天能够说出这种话,这么长时间以来这姑娘每天围绕着吃睡玩这三点跑垒,俨然成为了一只蛀虫废鸟,如果不是为了吃饭,她甚至不会离开那台电脑和游戏机。
“明天开始,每日三餐来餐厅帮厨。”
以津真天生气了,钱没要到还落了个差事,她的嘴撅的老高:“凭什么,我不要。”
易寿把话说死:“这是命令。”
“你、你!”
“不听话了吗。”
“去就去!”以津真天委屈的像小媳妇眼睛眨巴眨巴几乎要哭出来。
“你怎么又欺负以津真天。”
易寿回头,看到素云下来了。
“他欺负我,让我每天都要来餐厅帮厨。”以津真天开始告状。
“谁让她整天就知道玩,什么事也不干。”
素云反驳到:“当初不是你说要让每一个式神都幸福的吗?你看以津真天她现在像幸福的样子吗?而且你每天也没干多少正事吧。”
“就是就是。”以津真天抓住救命稻草。
“我记得帮厨是轮流制的,但从我进这个家门到现在也没见你下过厨房,现在却让以津真天每天帮厨,你太欺负人了。”
墨云是绝对站在素云一边的,她幽幽揭发到:“我也没见过你进厨房,除了偷吃。”
“你看你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以津真天有了素云撑腰底气硬了起来。
矛头都对准自己,易寿感觉事情不妙,准备说辞为自己开脱。
妖刀姬站出来开口了:“大人是一家之主,如果连他都要下厨那实在说不过去,况且提前品尝能叫偷吃吗?是吧大人。”
“没错!”易寿向妖刀姬投去赞许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