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罗昭挺枪一举,大军齐齐冲上,径往阵中行,携势冲锋。太史慈更是一马当先,径直冲向袁谭的前军。袁谭大手一挥,大军齐齐冲上,竟是挥军直攻。至于严敬,死了也要抢回尸体啊,不然,还有哪个武将会为自己卖命啊。
两军冲锋,青州军精锐,河北军势大,两军也各有猛将。河北军是文丑、韩猛和蒋义渠,青州军有罗昭太史慈等猛将。双方各引大军,径直撞了上去。罗昭马快,不仅把身后的步兵拉出一截来,便是他自己的亲卫以及掌旗官也落在身后甚远。有些人,天生便是战场上的杀神,罗昭也是如此。亮银神龙枪轻轻挥动,连人带兵器俱是断为两截。更有的被枪尖点中,飙出一道道鲜血,直唬的他当面的河北军士兵直向两边退却,不敢挡其锋锐。如此一来,竟然为罗昭让开一条道路,这条道路的终点处便是袁谭的中军大旗。
罗昭也不客气,斩将夺旗是他的拿手本事。当下,催开玉兰白龙马,径直冲向中军。袁谭中军早有亲卫看着不对,分出一部分人冲向罗昭。要知道,若是大将在阵中死了,他们这些亲卫也别想活了,更何况袁谭虽然刚而好杀,然对这些贴心的亲卫却委实亲厚。
数十骑飞来,罗昭却是兴奋的大喝一声:“来得好。”纵马直上,挺枪迎敌。袁谭的亲卫们纷纷落马,竟无一合之敌。此时他身后的亲卫以及步兵也跟着杀到。河北军士心中暗道,咱惹不起那个杀神,还对付不了你们这些小兵么,当下一拥而上。
这时,就显出青州军的精锐了。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牌刀手,长枪手竞相配合。盾牌一挡,刀劈枪刺,登时接阵的河北军就倒下了一片。一步步地向前推进着,袁谭在远处看的清晰,登时倒抽一口冷气。自己的军士明显不是这种配合默契的青州军的对手,虽说自己人多,但是照这样打下去,自己的十余万人恐怕还真不是人家五万人的对手。
且说罗昭杀的性起,径往袁谭处杀来,那边袁谭部下大将吕翔、吕旷也领着自己的亲卫冲将上来,竟是要把罗昭围杀在当中。罗昭见河北军势众,冷笑一声,勒马又往一侧杀去,当下又冲出一条道路,径直与步兵会合在一起,亲卫们此时才跟了上来,紧紧跟在罗昭身后。
罗昭看着吕翔吕旷驱赶大军前来,挺枪冲向吕翔吕旷,吕翔吕旷对视一眼,举刀并进。三人丁字战斗,不十余回合,两兄弟都死于罗昭枪下。
罗昭看蒋义渠指挥大军前来,便取了弓箭,遥遥瞄向蒋义渠。蒋义渠见罗昭取了弓箭,心中恼怒,大喝道:“贼子休放冷箭。”
罗昭冷冷一笑,取弓箭已离弦,径取蒋义渠。蒋义渠急忙侧身,堪堪避过这一箭。不过那箭矢带起的锋锐,却是让他的半边脸都寒寒的。蒋义渠大怒,欲待上前,却自知不是罗昭对手,见罗昭又拉开弓箭,急忙拨马回头,却是往后军去了。罗昭见状,冷笑一声,亮银神龙枪一举,趁势便掩杀上去。那河北中军见蒋义渠回头,却是登时泄了士气,当下四散奔逃起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太史慈带着这一队人马,往前军直插。只是太史慈的马比罗昭的慢多了,只能和自己的亲卫在一起。太史慈杀人显得有些诡异,马前一米处一道寒光不停吞吐,紧接着河北军士便是纷纷捂着咽喉倒地,眼中俱是惊恐地目光。这一幕,便是太史慈身后的掌旗官以及亲卫看的都毛骨悚然。这哪里是杀人,这分明是割麦子。当然,作为太史慈的亲卫也不能手软。都枪扎刀砍,为太史慈肃清两侧地残敌。
文丑带军欲要前冲,却是看着前面地士兵诡异得让开一条路来。文丑当下发怒,令校尉斩杀临敌退却之人。就在此时,太史慈已经带兵杀到,径直迎向文丑。文丑虽知太史慈之勇,但还是挺枪来战。两人马近,却是无法冲锋,只得各凭武艺搏杀。
就见太史慈冷笑一声。双戟一抖,便将文丑绕了进去。文丑心中叫苦,当即不躲不闪,径直一枪往太史慈前胸扎来,却是仓促间未曾用上多大力量。太史慈当下把戟杆一拧,一拦,接着一崩。文丑只觉得手中枪杆一转,虎口一阵,掌心一疼,这杆枪当时就脱了手拉。
这一下,别说周围的军士,便是太史慈自己都愣住了。文丑不是能和罗昭打五六十回合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菜了。文丑心中明白,这是自己刚刚没使足力气,吃了个大亏。当下趁着太史慈一愣神的功夫,拨马便逃。也就刹那的功夫,太史慈便回过神来,就欲提枪将文丑扎个透心凉,却发现文丑已然逃了。眼前只有数十亲卫正与自己的亲卫接战,却是为了阻挡自己追杀文丑。
待杀散这些亲卫,遍寻文丑不见,便也直往袁谭杀去。此时,乐安城中又杀出一支队伍,却是张郃高览按捺不住,也领着本部兵马杀出城来。这一战,已然超出双方地估计,竟似要打成一个决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