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连惜被呛得一直“你你你”的说,让许知非特别的痛快和过瘾。
尔后,她又不死心的说,“哦?那陶小姐也对做小三这么有心得的吗?”
许是忘记了不久前林否还说过林淮晚是结婚了的,还是太气急败坏的口无遮拦。
在场的四人又纷纷的被惊住了。
陶瑜曼侧了一下身子,注视着林淮晚,想看他是否会为自己解释。只是,真相往往很残忍,林淮晚只是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直觉,有些时候人的直觉极其的可怕又敏感,林淮晚手心的汗黏到了陶瑜曼的手。
陶瑜曼却有强烈的预感,林淮晚和阮连惜是认得的。
林否又露出在皇家那样的不屑眼神。
“阮连惜,我上次一定是忘记给你介绍了。”林否放下手中的高脚杯,嘴角轻轻一弯,“这是我弟妹。”
“轰”阮连惜脑袋如炸开般,阮连惜盯着陶瑜曼,握紧了拳头。
“没想到啊!”阮连惜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原以为这次回来林淮晚是可以原谅她的,他一个转身,直接结婚了。
“那陶小姐,我可以借你先生一会儿吗?”
“我可以说不可以吗?”陶瑜曼抬起头,眉头微蹙,盯着阮连惜。
“陶小姐不会这么小气吧?”
阮连惜眼睛一弯,刚想挖苦陶瑜曼,只见她顺势从林淮晚的手中抽出来,“那倒不会,手心冒了些汗,我去趟洗手间。”
阮连惜见陶瑜曼走了,手不自觉的要伸去握林淮晚的手,林淮晚直接躲过了。
“要点脸。”这是他在晚会上对阮连惜说的第一句话。
刻薄而又让人根本无法辩驳。
“去露台说说话?”阮连惜毫不介意他这么说她。
反而有种,只要林淮晚愿意跟她说话,那她都还有机会的想法。
“不了,我要等我太太。”林淮晚头抬也未抬,几乎没什么眼神。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阮连惜听后,露出了惨兮兮的表情。
要不是在场的三个人都见过她另一幅样子,他们还真可能因为她惨兮兮的样子而动容。
陶瑜曼说要去洗手是真的,一方面是因为手上的汗,有些黏,二是因为,她不想林淮晚在自己的面前跟那个叫阮连惜的人走。
哪怕是等她回去了看到林淮晚不在,那她也不至于这样尴尬。
显然她也是不够信任林淮晚。
直到她远远的看到林淮晚站在那里,她才放下心来。
“我跟你出去,我太太会生气。”
林淮晚终于还是皱起了眉,想到陶瑜曼吃醋的表情,说出来的话也是温柔了很多。
陶瑜曼回到林淮晚身边就是听到这句话的,心里一暖,脸就红了。
阮连惜看了一眼陶瑜曼,气得牙痒痒,一跺脚,“噔噔噔”的离开了会场。
“咦!阮小姐怎么了?”
“一戏精,你就不要介意啦!”许知非看到阮连惜走了,赶紧高高兴兴的拿了杯香槟过来揽住陶瑜曼。
太解气了,每次都被阮连惜那刻薄样压得没办法反驳,这次吃了瘪,看她下次还敢不敢乱说。
“嗯。”陶瑜曼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