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将军,格冶尼亚军队出现在前方2000公里,是否发动攻击。”一名佛罗士兵说道。
这次率兵进攻格冶尼亚的是佛罗星的著名猛将镰刀将军,他看了看自己锋利的镰刀,“呵呵,是谁带的队?”
“不清楚,不过初步判断,不是格冶尼亚政府军,应该是禁军。”士兵回答到,“战斗力应该会强一点,目测敌军人数不到一万。”
镰刀眼前一亮,“呵呵,不到一万,太狂妄了,传我命令全军出击!”说着,所有的佛罗星战舰挺了上去,在格冶尼亚的近太空,2000公里不过是星际战舰常速一分多钟的路程。
凯坐在格冶尼亚魔方战舰的总控室,他不紧不慢地摇着酒杯,那犀利的眼神中丝毫看不出杀气,只留下一丝不屑。他的动作无比优雅,好似一个看着球赛的绅士,“传令兵,让他们出仓吧。”
“是,殿下,我这就去办。”传令兵跑了下去,佛罗军队越来越靠近了,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对手不是了了几艘战舰。魔方战舰打开了出战口,200多架反暴动机甲倾巢而出,佛罗星人还没有瞄准,无数的炮弹就打在了先锋战舰的身上,没多久在前面的舰队便全军覆灭。
“报告将军,敌军的单兵作战战甲太强了大约可以达到2级,我们的战舰没法准确瞄准,是否出动佛罗战甲。”士兵慌慌张张跑了过来。
“妈的,咱们的佛罗战甲才1.2级,连外层甲都没有制作完成,怎么打!”镰刀将军大怒,“所有战甲全部出击,必须拦住他们!”佛罗星500多架佛罗战甲冲了出来,然而这佛罗战甲远不如反暴动机甲的实力,甚至不能算做机甲,只能说是个机械外骨骼武器。刚一交战便损失惨重,根本无法和反暴动机甲抗衡,在佛罗星庞大的舰队压力下,反暴动机甲的优势才渐渐消失,凯看了看战略图,反暴动机甲的损失量大概是佛罗战甲的三分之一,不过佛罗星舰队战舰数量远多于自己多于部队,凯放下了酒杯,脱下了柔顺奢华的西服。他一步一步走到了出战舱前:“在大礼堂布置好晚餐,我打完了,咱们就在战舰上庆功吧。”
“是,殿下。”一旁的士兵接到命令立刻下去准备。凯松了松领带,“机甲降临,裂天之翼。”他张开双臂,一架泛着灰色银光的中型战甲迅速包裹了他的身体,这架战甲浑身透着令人胆寒的灰色光芒,背后的八方翼爆发出巨大的推力,一道银光乍现,伴随着无数的爆炸声,一条直线上所有的佛罗战甲都化作了灰烬。只一瞬,裂天之翼就冲到了镰刀将军所在的母舰,“降临机甲,诛神之光。”裂天之翼的八方翼汇集为一束,强大的黑色光芒凝结为一个庞大的光盘,成千上万的黑色光束打向母舰,一切被高温光束触碰的物体都在一瞬间灰飞烟灭,伴随着镰刀将军痛苦的嘶吼声,裂天之翼附近所有的佛罗人都化作了孤魂。
凯收起了八方翼,他慢慢降落在千疮百孔的佛罗母舰上,那些小的战舰也一个个在反暴动机甲的强大攻势下越来越少。凯的禁卫军队长克劳德驾驶着4.0级机甲缓缓飞到了凯的身边,“殿下,要不要留活口?”
凯没有回答,他往前走了两步,弯腰拾起了落在地上的镰刀,“派人把这个转交给佛罗星球长,还有你先行回到格冶尼亚,告诉坤,准备好3万皇家护卫队士兵和一支足够强大的舰队,由你带队过来支援我。”
“这么多人,您是要?”克劳德不知所云。
“我先行一步了,这次直接进攻佛罗星本土,让他们臣服!”凯微微一笑,“走吧,咱们先回魔方号,一起吃个便饭吧。”
“哦,是。”克劳德受宠若惊,“我先回去准备。”
不久在地球上的皇帝鹏便收到了凯大胜的消息,早晨的朝会上顿时气氛欢腾了起来。只有亚当一个人闷闷不乐。坤一见气氛到了,附在鹏的耳边:“父皇,凯皇兄驾驶着4.6级永恒机甲所向披靡,正是粉碎整个佛罗星的好时机,不如拨给他3万皇家护卫队,让他建立不世之功,为帝国扫清佛罗!”
“好!”鹏高兴地一拍桌子,议员和大臣们纷纷停止议论,“传我命令,由克劳德率领3万皇家舰队士兵支援凯,一举逼迫佛罗星归降我国!”
“陛下万岁!”山呼海啸般的声音扑面而来。
格冶尼亚B区首府:
萨隆神情凝重,现在B区情况已经不容乐观,11座城市中的5座已经被反抗军控制,另外的比尔市和麋鹿市也摇摇欲坠。“现在主要是攻还是守的问题。”一旁的惩钢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萨隆也是无语了:“你拉倒吧,还需要考虑守吗,再守下去整个B区都给守没了。”
“可是他们有太阳神这家伙,永恒机甲的力量你不是不知道。我虽然修理好了皇家战机,不过也就是3.9级,没法突破4.0级啊。”惩钢动了动自己的机械手臂,“哎可怜我断了一只膀子,现在只能靠着义肢。”
“谁说突破不来的?”萨隆打了一个响指,面前的保护舱缓缓打开,一架黑色中型机甲显露了出来,“这是野东总督给我的新战甲,黑龙。”
“我靠,我不服!”惩钢屁颠屁颠地跑向前颤抖地抚摸着机甲外壳,“总督偏心啊,这么好的东西也不给我一个,好难受。”
“拉倒吧,就你?给你也是废了。”萨隆不屑地笑了笑,“现在咱们手下有6万人,反抗军大概也在这个数目,明天一战必须打赢,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你来打前锋,拖住李炘杰的太阳神。”
“我靠,你这什么意思,要我去送死?”惩钢不愿意大喊着要求换人,萨隆指了指自己的肩章,“我是指挥官,违令者,斩!”萨隆拍了拍惩钢的肩头,“还有啊,我觉得从哪里跌倒就得从哪里站起来,对吧!”